眼死死地盯着南宫翎,“几年前我就应该掐死你这小贱?人!才不留你这祸害在世!”
“大夫人言重了,大夫人若是早想杀我,怕是我也早就悟出这其中的道理来了,这么多年我过的水深火热的生活,大夫人可是眼睁睁看着的,自然也能够理解我现在这般处境!”
南宫翎倒真是为原主惋惜了一把,原主的记忆还历历在目,那些故意的苛待甚至虐待养成原主那副窝囊的性子也不足为奇,但是究竟是多么狠心的人,才忍心将那么小的孩子折磨成那等非人的模样。
秦大夫人也是有南宫羽的,同样是一个母亲,如何下得去狠手,一晃,还是这么多年。
若是给原主一个痛痛快快的死法倒也比这种身心折磨要强,而她却偏偏如此将原主像猪狗一般的养大,供她享乐,和与阳城那帮贵妇们炫耀,将原主那所谓的自尊狠狠踩在地上践踏。
那么现在的南宫翎,只是说说这些小话,简直与那相比是冰山一角。
“我现在死都不怕,还怕你这大夫人的威严吗?”南宫翎笑了笑,踱步坐在了那椅子上,望了一眼那翠芳后,翠芳即刻心领神会地从桌上拿起了茶壶,为南宫翎斟了一杯茶。
南宫翎的城府之深已经远超秦大夫人的想象了,只见她脸色阴沉的可怕,一抹冷笑挂在脸上,随即仰头大笑,“哈哈哈哈哈,南宫翎,你是不怕,但是你别忘了你还有一个拖油瓶!”
“大夫人不也是没有奸计得逞吗?!”南宫翎听闻此言也收回了笑脸,将那茶杯当地放在了桌上,“秦大夫人一二再再而三地谋害我们姐弟俩,当真以为我南宫翎就这么任人宰割吗?”
秦大夫人脸色一紧,目光煞气微露,“你今日来,到底想要说什么?!”
“大夫人怕是心中有数!”南宫翎抿了一口茶,一股热流自喉管直达心底,“当然,大夫人揣着明白装糊涂,我今日是把这话都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心里这一笔一笔的账都记着呢!”
“那你又能如何?杀了我吗?”秦大夫人勉强嘴角挑出一丝嗤笑,身子因为气愤而控制不住地发抖着。
“当然不会,大夫人若是死了,我这戏演给谁看?我要让大夫人看看,我是如何将这一笔又一笔的账都放在你的宝贝女儿南宫羽身上的!”
“你敢!”秦大夫人拍着桌子叫喧道。
“你看我敢不敢?!”南宫翎也拍着桌子嚷着,那声音高过秦大夫人,瞬间将秦大夫人所有气势给打压了下去。
在场的所有人都一愣,南宫翎双眼如炬,竟将那秦氏盯得微微泄了气!
“你竟然以下犯上?”秦大夫人气的胸脯上下剧烈地起伏着,语气却不似刚才那般有底气。
“如果你再打南宫贺的主意,我不光是以下犯上这么简单了!”南宫翎眼中如同暗夜中的寒剑,一不小心便能刺穿人的心脏,让人此刻觉得喘息都多了一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