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的女儿还两说呢!“南宫墨轻声嘟囔了一嘴。
”你说什么?!“一听这话,老太太霎时间瞪大了眼睛望向了南宫墨。
南宫墨听后赶紧站起身弯腰拱手,“我说娘说的是,但想要去祠堂是她自己的主意,她明知道那祠堂有疯子……”
“她知不知道有何要紧?”老太太横眉竖眼,“关键是你知不知道?你知道为何不派个人去跟着?”
“老太太这话说的,是您自己说梧桐苑以外的事情一概不管,如今怎么一遇到南宫翎的事情就赶紧上前来插手,这都是同样的孩子,怎么说也要一视同仁吧!”邹氏此刻坐不住了,望见老太太如此偏向南宫翎,心中老大意难平了。
“我当初还说不能闹出人命来呢?你们有人听吗?”老太太气的脸色焦黄,一双眼却如猎鹰般摄人心魂,那邹氏本就怯懦着呢,听老太太这么说,啥时间气焰全无,不甘心地缩着身子。
“你们一个个都有自己的主见!但我就只有一个要求,不能在南宫府闹出人命!你们却当作耳边风,当真觉得我只是说说看吗?”
老太太说这话的时候望了一眼在旁边一言不发的秦大夫人,秦大夫人神色有些慌乱,端起了桌上的茶杯,行不达意地抿了一口。
老太太白了秦大夫人一眼,心中随是已经明了,但也不想要将这层脸皮撕破,于是便将身旁的南宫墨拉到了一旁,“从进门开始,你可问过你女儿的生死?你可问过她伤的如何?就算是翎儿受伤并非你意,你竟然连个体己话都不会说,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东西!”
南宫墨一听这话,霎时间站起身行礼道,“娘莫生气,都是儿子的错,只不过那南宫翎纵恶人来伤害儿子,母亲都不曾说些什么,如今她无端端受了伤,娘却这般生气,倒也是我才是娘的亲生儿子!”
“混账!”老太太的拐杖砸在地上当当响,“你就跟你那猪狗不如的爹一样,没脑子的东西!你说翎儿伤了你,你可有证据?我问你证据呢?!”
“这……”南宫墨低头踌躇了半天,最后抬起头来,“此事还需要什么证据吗?此事太过明显,凭谁明眼都能看的出来!”
“就是凭谁都明眼看的出来!”老太太吼着,“你才不能随意定论,你以为你女儿傻吗?还是你以为你自己的女儿是个天生痴呆的?专门做这些明眼人都怀疑的事?”
南宫墨一听这话,顿时傻了眼,定定地望着那老太太之后,脸上的表情如同唱了一出大戏一般精彩。
“老太太说这话可就不对了!”邹氏没来由的又是一阵恼火,老太太这番为南宫翎开脱可是不常有的,他老人家不理俗世,开门就是为了南宫翎抱不平,自己身下也有女儿,也没见她说个一星半点的好!
于是憋着气,邹氏完全忘了惧怕,在一旁阴阳怪气道,“这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那南宫翎的肚子里盛的什么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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