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兕子公主的孝心也就是那一袋子钱,而不是宫外那一车车的钱,公主至纯至善,自然不会与铜臭之物有染。当然,那一车车的钱,也是兕子公主的功劳,只是公主被乔生蒙在鼓中不知道而已。”
走到太极宫殿内,李世民伏案坐下,笑着说道:“朕说打乔生,也只是气话,他能为兕子出山谋划已经是有心了,他不在朝野,却能引动朝野,此子可称大才,若不是为了把他留给承乾,我现在就想把他收拢到手下做事。只是动一动身就几十万贯,接下来两天呢?不过,既然他解决了朕的当头之难,朕自然会替他解除后顾之忧,不然凭着他现在无根无脚的,一旦被查出来,可挡不住朝中那些人的攻歼。”
随后,李世民想了想又道:“兕子此举,肯定其他公主王爷的有样学样,现在,不,等兕子问这些哥哥姐姐们要了钱之后,你让人警告一声。一次要钱还行,朕的子嗣这么多,都去要的话,这些大臣可要跳脚了!”
宦官笑道:“是,陛下!”
第二天,兕子吃完饭,准备出宫的时候,似乎想到了什么,直接跑到李世民的面前,问李世民要了一枚铜板。
李世民现在对腰间的那个钱袋子里的钱可是宝贝得不行,一枚铜板都不想给出去。所以就问兕子为什么给了自己,这会了还要回去。
兕子说道:“父皇,兕子答应了生子哥哥,他要是陪兕子来长安,就给他一个铜板,兕子不能食言。”
李世民听到这个理由,也是错愕了半天,而后心疼地跟守财奴一样,从钱袋子里挑挑拣拣,拿出一枚长了绿色铜锈,并且缺了角的铜板放在兕子手里。
自此之后,李世民怀里的这包铜钱,就没再给任何人过一枚,而乔生手里的那个缺了角的铜钱,被人视为绝响。
果然,不出乔生所料的是,今天带着兕子去讨钱的行动并不算美好。剩下的这些官员当中,别说上十万贯,就是五万贯,也是没有,两万贯就已经顶到天上了。
尤其是,当乔生和兕子来到魏征的府邸,更是只讨来了五文钱。
可兕子还很高兴,当着魏征的面说道:“父皇说魏爷爷穷得只剩下命了,他不舍得要,也嫌弃地很,魏爷爷给了兕子这么多钱,会不会让魏爷爷您吃不起饭,要不然,兕子就拿一个就好了。”
魏征乐的哈哈大笑道:“陛下竟会如此夸赞老臣,兕子公主放心,要说多了,老臣还拿不出那么多,可给你的钱还是有的。”
乔生也确实佩服这个老头。
无他,过年期间,别家都是张灯结彩,可魏征家的门前只是挂了两盏破旧的红灯笼。
身上的服饰虽新,可花色样式却是老旧,一看就是陈年旧布所做。
别家都是仆役无数,可这家呢,仆役两三个。
就算平常装得很穷的人,至少这个时候也会露些富贵出来。大过年的,大家也都别装了,摊牌吧。
当然,乔生不是在夸魏征清廉什么的,那都是废话。至于说清廉了自己,让家人跟着受穷,你当官的还不如不当。
也不是说乔生让魏征去敛财,而是人家做生意,你也做点小买卖不好?非要弄得自己孙女的身上都是打着补丁的衣服。
一天半下来,朝中现居京城的三品大员的府邸,兕子和乔生算是拜访了个遍,见识到了什么是豪奢,也见识到了穷困,最后剩下的是无尽的感叹。
而最后所获钱财,加上昨天的,也就六十万贯出点头。可这已经是把李景恒给吓坏了。
朝中的那些一二三品大员们,都是战战兢兢的,对于自己给了兕子公主的钱多少,对外是只字不提,而李世民也从宫中传出话,说兕子确实在替自己拜访诛臣,至于兕子要来的钱财,则全会用之于民。
至于其他就没在多说,官员们听到这话,也是安下了心。
第三天上午,不用兕子去拜访,那些勋贵,王爷,公主都自动把钱财送到了宫中,不是他们想出这钱,而是到这个时候了,他们要是不出地话,朝中地那些大臣就会不满了。
魏王府,魏王李泰安坐在书桌地后面,看着自己的门客,幕僚道:“兕子公主满长安讨钱的事情你们也知道了吧,说说吧。”
现在的李泰如日中天,尤其是在太子许久不露面之后,更是招揽了一大批幕僚,在他想来,太子已经对自己构不成威胁,剩下的也都是杂鱼,不值得自己重视。
流民的事情,让李泰的幕僚给李泰出了很多注意,而李泰觉得最好的,就是等国库彻底没钱的时候,自己会站出来,而后趁机把这个钱给李世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