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黑衣人或许还可以和捕快周旋一二,直到找出自己的主人浜田五郎再脱身而去,但是大理寺这一方却跟着一个李长青。
李长青拔出宝剑带着五色的炁团一掌推出,“以炁运剑,万物皆斩!”
一道白光在空中折返十几次后回到原地,带起的微风只吹动了他披散的长发,而那十几个忍者却全部倒在了地上。
“道长,你怎么全给杀了啊?”
捕快摸着已经是一具尸体的脖子,对同伴摇了摇头后,抱怨。
“他们都是从小训练,灵台抱守,元神已损……”
“所以,是什么意思?”身为武夫的捕快一脸疑惑,就差没有把“你给我说人话”吼出来了。
“他们受过训练,即使是我也没办法问出来什么东西,你们那些酷刑更不可能了。”
没人能质疑道教之人所说为虚,在鄙视链最底端的武夫更没这个资格,几位捕快只能无奈收拾尸体,妄图找到些蛛丝马迹,同时带着坐在两根竹竿上的李老板,进入前厅搜寻。
李长青边很是无奈,毕竟自己可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耗用大量的炁去“内景问天”吧。
坐在竹竿上的李老板可谓是趾高气昂,自己也没想到有一天可以让官差抬着自己。
虽然底下的坐轿有些太过简陋,但他还是在心中着实过了一把当官老爷的瘾。
进入前厅后,李老板瞪得眼珠子都要掉到地上,之前那些富丽堂皇的名贵摆件没得一干二净。
这简直比遭了贼还干净。
他现在也顾不得这些了,赶紧催促抬着自己的两个捕快,沿着走过一次的路线急忙去往一间小室。
这件小室门口紧锁,招呼捕快赶快踹开房门,但进去之后李老板差点从竹竿上翻下来。
这里完全没有被突袭而匆忙收拾的样子,干净的连半张纸片都看不到。
当看到墙角的一团纸灰后,他在勉强算松了一口气。
没关系,反正这些钱财都是搭上的,重点是找到浜田五郎他们两人,把他们送进大牢报仇。
李老板这样安慰自己,这才重新从竹竿上坐起来。
“你不是说被他们诓来,已经知道这里怎么走了吗?”
捕快倒了个肩膀再次抬起竹竿,不禁抱怨起来。
因为听了他的指挥,一行人已经在前厅后面的院子转了好几圈了。
累不说,主要还是耽误时间,万一真要让他们跑了,不就白瞎了方逍遥的好意,今夜不就打了水漂,到手的功劳不就没了吗?
“一定就是在这附近,当时我听到这边人声鼎沸了。”
“等等!”
轻点假山飘过来的李长青拦住了捕快,脚尖点在地上,瞬间便看出了门道。
不禁冷哼了一声,脚下发力,炁流翻涌一下子将地板全都翻了起来。
“起!”
“你说的赌坊房间便是这个吧!”
看着踩过好几遍的地板陡然立起,外面平平无奇,立起来后这分明是四堵墙啊!
顿时失望之色布满了所有人的脸庞,李老板更是脸色大变,没当场把浜田五郎,后面被他发现之后的报复怎么顶得住啊?
看着周围,浜田五郎同样也是脸色大变,他已经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
虽然被骗了大量钱财,但万幸,卷轴无事!
看着空无一人,原本四处通达的门口全都是画上的,他脑海中如一条闪电划过一般,瞬间便想通了自己是如何被骗的。
那个姓魏的与赌坊的人根本就是一伙的,原本那个房间四通八达让我放松了警惕,以为随时可以破窗而逃。
然后又用了大量的血制造血腥味迷惑我,让我没有没有察觉到并不是回到原来那个房间。
将我留在此处,拖延时间,外面那些捕快也是假扮的,如此一来他们就好及时撤离了。
“不过你们看小瞧我了!”
虽然正门被紧锁,后面被堵了许多重物,但浜田五郎还是很自信的摆好架势,拇指按着刀颚推开一点刀鞘,闪出一点点寒芒。
“斩!”
一刀斩出,门扉和后方重物应声而全都断裂成两半。
浜田五郎喘着粗气重新收刀,看着向上的石阶快步而出,准备和自己的忍者部下汇合一路杀出去。
原本只找到了一些猪血,正失望的要空手而归时,捕快们突然听到地下有异动。
于是一众捕快向着作为房顶的那一块木板走去,组成了一个包围圈,手持长刀,警惕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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