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道教中有恢复类的丹方,炁体功法以及初步掌握了,或许今夜我可以练一炉试试。”
打定了主意后,方逍遥的目光这才转到平铺在书桌上的碎纸片。
“命本在天,君子之命在我,……
君子修之吉,小人悖之凶,圣人……”
仅有零零碎碎的几个字,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不成,而且写法极为繁琐完全不像是玄唐的字,但至于是哪个朝代,方逍遥也说不准了。
方逍遥照着残纸上的一个字临摹下来,“到时候去问一下白月奴,她应该知道这些东西。”
小心地将这残页压进一张完整的纸中,卷成一卷小心存好,去往城外荒无人烟之处。
先是直接照着残页上念了一遍,声音过后毫无反应,而后鼓起炁劲来,含着炁重新读了一遍。
这次似乎成了,面前出现了一些模糊的东西,但是炁消耗的很快,耗尽之后便又没了反应。
“看样子只能用儒家的炁才能推动,但是那家伙根本还没有修炼出炁,他又如何将这东西当为自己的倚仗的呢?”
想不通此事,只能将这东西收好后便直奔天音阁。
与此同时韩韦悠悠的醒来了。
全身疼痛无比。“像是被人打了一顿……”
被人打了!还是被一群凡人,一群狗奴才!
韩韦晕晕乎乎的脑子才终于反应过来,愤恨的神色布满满是淤青的脸,他猛从床上坐了起来。
“啊!”的一声痛呼,又倒在床上,痛的不停吸着冷气。
“我要将你们斩尽九族!挫骨扬灰!不仅不满足我,还敢打我!我要杀了你们!……”
“行了,别好了,好似全世界都是你的一般,人家掌柜的赔已经给你赔不少银子,在床头自己收好。”
韩韦猛地扭头,这才注意到这屋里竟然不止自己一人,看了一眼屋内的装饰,这才发现似乎是大理寺。
“你个小捕快乱吠什么!叫大理寺的金牌来,小爷我是修儒家的!”
“快去啊!”梗着脖子,从枕头上抬起头来,对坐在床边的人大吼道。
“啊!!”
张珏一手托着脸,对于他的污言秽语,只如耳畔清风拂过一般,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反而笑盈盈的。
只是他的另一只手轻轻弹着插在韩韦身上的金针。
正要拿起手边来的东西砸跑这个不知轻重还听不懂人话的小捕快,举着枕头的手却僵住了,眼前这人仅看清他的面相,内心深处的阴影就不断扩张。
他咬着牙,带着痛苦的脸上抽搐地硬生生挤出来,“张珏,你不是出家去当道士了吗?!”
“师门的命令罢了,你怎么在这?不在太学院上课吗?那名额可来之不易啊。”
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尴尬,韩韦的嘴角抽动了好几下,总觉得他是在嘲讽自己,但心中从小的阴影却让他怎么也强硬不起来。
若是别人还可以炫耀自己已从太学院中成修炼开了窍,已是儒家修士。
但眼前这张珏,他却在年幼时仅一年时间便己学成,可以自由进出太学,太学里的太傅们至今都称赞有加,学成之后出来,他便直接去了道教出了家……
想到这,韩韦脸上又有绝对自信的笑容,“张珏啊,张珏,放着好日子不过去山上当倒是可好了,现在只能在这大理寺混吃了?”
“今后你便跟我混吧,如今我已儒家大成,正出来闯荡一番事业,也是用人之际,看你从小便有些脑子,跟着我绝对少不了你的工钱。”
张珏拍着张大的嘴,打了个哈欠,一挥宽袖将金针全都收起,“你要还是好好看病吧。”
仅轻飘飘的留下一句便直接离开,连看都不再看第二眼,甚至连话不投机的意思都没有,只是单纯的不于他说话。
韩韦正打算道出让他治好自己身上的伤,带他这个可以用气的修炼者再去聚客布庄,掀了那个粗鄙的方逍遥的摊子,却没想到如今只是个小小道士的张珏竟然不听完自己的话就直接离开了。
“你当你还是张府的二少爷吗?等我回去连你们张家一块收拾了,到时候别求我……”
起身因为浑身酸痛起不来,躺在床上的韩韦咬牙切齿的嘟囔着,盘算着一个个忤逆自己的人,到时候挨个清算。
突然,他想起最后自己好像掏出了什么东西,因为气到糊涂记忆有些模糊了。
虽然一动便浑身酸痛,但如今他不得不放下娇贵,强忍着疼痛赶紧摸下衣服内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