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表情有些迷茫,“刚才头儿被围攻,还没化出獬马的时候。”
哦?
就是这场战斗刚开始的时候,那时不喊,现在才出来求饶?
“那时郑文生表情如何?”
“呃?有些奇怪。”
秃驴正是对这点不解,迷茫道:“那时他面目狰狞,但不似是为厉鬼担忧,反像是深恶痛绝,恨不得我们立刻把厉鬼给杀了。”
嗯,若是直接杀了,想必也有会有戏演,但不至于像现在这般,急切磕头抢话,死活不想让幼娘开口。
若是把灾异司的大人惹得烦了,直接动手,那便是极好。
若有个意外,也能抢先维持人设,不至于让别人轻易听信幼娘所言。
而且,此时郑文生面向李希声、背向幼娘,乍看是在护着这只已变成厉鬼的昔日爱妻,但实则却是身体绷紧,随时防着幼娘出手,好随时跑开。
这是把命交到了灾异司的手里,只望着厉鬼趁机出手,让灾异司动手除鬼。
“郑文生,你不用如此惺惺作态!你做了何事,你自己难道不清楚吗?”
但让郑文生失望了,幼娘的鬼气被李希声消耗殆尽,也就是怨气清除了大半,此时的她,已算不上是厉鬼,神志反倒是清晰了几分。
“我虽化厉鬼,但却没有直接杀你,便是盼着能引来灾异司的大人,好揭穿你的真面目!”
为了引来灾异司的人,其他的通奸者,便可肆意杀死吗?
是了,对于幼娘甚至于整个河尾村来说,通奸者便应该浸猪笼。
这本就是该死之人,更何况,自己并没有通奸,但却被浸了猪笼,在幼娘心里,这些人,更该死。
‘那不对啊,你刚才还对我出手了’,想到这里,阎桑顿时脸色有点黑。
“幼娘,你说什么?你是不是变成了厉鬼,神志也不清楚了?”
“我是文生啊!我是你的相公啊!”
演戏演全套,这郑文生装傻确实在行,而且更是把‘厉鬼’这两字咬得死死的,这所有的变故,都是因为幼娘身化厉鬼,所以神志不清了。
“大人啊,快快把幼娘这厉鬼给除了,河尾村谢过诸位大人了!”
这时,老村长跳了出来,生怕灾异司的人听了郑文生的话心生不忍,放过了幼娘。
“老村长,我没有通奸,这一切都是郑文生设的局,而且,我父亲也是被他害死的!”幼娘凄厉叫喊,鬼身莫名黑气升腾,被这一激之下,似乎又有新的鬼力衍生。
“幼娘,你说什么?我怎么可能设局?我怎么可能害你?”
“我怎么可能害父亲!”
郑文生‘绝望’吼叫,撕心裂肺。
“大人,那厉鬼又冒出黑气了,快……”
老村长看到幼娘鬼气升腾,立刻吓得后退了几步,急切又渴望地看着李希声。
还真是一场年度大戏啊!
阎桑叹了口气,被吵得有些头痛,摇头走向了李希声,同时开口道,“陈幼娘,你说这一切都是郑文生搞的鬼,你可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