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葬,整个过程并无诡事发生,而他跟林布仁的关系,据说父慈子孝。”
说到这里,阎桑不自觉地冷笑,若真是父慈子孝,只怕也闹不出现在的事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林老太爷现在这幅样子,肯定跟林布仁脱不开关系。
“至于虎姑婆,都没见过,除了更夫,糟……”
阎桑正准备继续说道,猛然脸色微变,“更夫可能会有危险!”
如果真如昨晚所猜测,更夫清早去县衙,就是为了打林布仁个措手不及,那更夫回到下林村,则有可能面临着林布仁的秋后算帐。
让他如此被动的更夫,想必是有着极深的恩怨,就算没有,在县衙之行后,也决定了更夫的结局,现在就看这结局,会在什么时候到来。
阎桑昨晚也曾想过这点,不过时机不对,再者灾异司的官差还在,料想林布仁不会选在此时动手,但刚才又突然想起,若是灾异司的官差,平平无奇呢?
若全是鱼肉百姓的官差,能力平庸,那自然是第一时间消除危险,就算有疑点,那也只是价码的问题。
草率了,反而把自己玩了。
当阎桑赶到更夫家门时,看到更夫还活着,这才松了口气,又恢复了那幅鱼肉官差的痞态,“刚想起有些事还要问你,怎么,不请我们进去喝个水?”
更夫唯唯诺诺地把灾异司的大人请进了门,和尚落在后面,表情有些诧异,但没也没放在心上。
更夫家里虽算不上家徒四壁,但也没有茶水,给几位大人倒了碗水,然后就又一直盯着地面,不敢多言。
“我且问你,林布仁林员外,是否跟你有些恩怨?”
阎桑端着水没喝,直接开门见山道,若更夫真是为了让林布仁措手不及,此时再多的话语,也只是白费口舌。
该说的,早晚会说。
更夫终于抬起了头,有些诧异地看了眼阎桑,然后又低下了头,忐忑道,“大人怎么会这样问?没有,这是没有的事。”
没有?
你刚才的表情,已说明事情不小,正等着我追问呢。
“你可想清楚了,如若此时不说,等我们走了,你想说也没地儿说去。”
“而且你这次的事,林布仁不可能猜不出来,你肯定比我更清楚!”
“到时,莫说你一番心血付之东流,就连这条命,怕是也保不住了。”
气氛有些压抑,阎桑说完之后便不再开口,但更夫的头却是越来越低,片刻后,他叹了口气,“大人,我跟你说的,你可能保密?”
阎桑点头,“这是自然!”
“好,那我便把我知道折,都告诉你。只盼你能把林布仁绳之于法,让这下林村恢复往日的光景,而不再是个吃人的村子。”
吃人的村子?
阎桑瞬间精神了起来,看来这更夫知道得不少,甚至林布仁所做的一切,他都参与其中,甚至是高层人员。
如果是这样的话,不单是虎姑婆,连这掳卖的案件,也破案在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