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周青峰拎着钢剑出来,两个治安官还没意识到问题严重性。
“好哇,你们居然敢妨碍公务?”
“拿锤子出来也就算了,连刀剑这类管制武器都有。”
“你们这是有团伙作案和家族帮派性质,这可是要严厉打击的。”
“一般的手段是没用了,今天要对你们出重拳。”
周青峰一米六,秀气的像个女孩,手提钢剑也没啥威慑力。
一名治安官轻蔑的朝前站,提刀指着少年,“小子,别说我不给机会。
你......把剑放下!”
周青峰不言语,抬手一剑与刀刃相撞,当啷脆响,搅的对方长刀脱手。
不等这名治安官从惊愕中回过神,他胯下又中了踢裆的一脚,痛的瞪眼闭气。
力量之大,达成了‘鸡飞蛋打’‘缩阳入腹’的效果。
另一名治安官正将铁匠拷住,按在地上,扭头就看见同僚捂裆倒地。
这一幕让铁匠铺在场几人全都愣住。
激流城里,治安官是基层‘地头蛇’,官职不高,权势不大,却死死捏住平民诸多软肋。
不讨好治安官,会被派遣很多差役。此外‘人头税’收多收少也能让平民家庭痛苦不堪。
这帮‘畜生’很懂得拿捏人,让你痛,又不至于痛死。
谁若反抗就用上‘连坐’手段,各家亲属为免受牵连,定然要劝倒霉的事主忍耐。
依靠这份淫威,两名治安官觉着今天抓人这事不会太麻烦,顶多有些推搡争执。
谁敢真正反抗?
不要命啦?
可这红发小子出场就踢废一名治安官,剑尖一指,便顶在第二名治安官的咽喉。
铁匠小舅子大惊,连忙阻止道:“别动手,别动手,这可是治安官,我们惹不起。”
达武不管那么多,和母亲联手上前把自己父亲拖回来。
治安官一声爆喝,铁匠被吓到魂飞魄散,真以为自己藏匿要犯被发现了。
被按倒拷住的几下,铁匠更是大脑空白。
此刻被救,他方才觉着肋骨吱嘎,痛不欲生,连声喊道:“痛,我胸口痛,先把我放平。”
第二名治安官也不敢动弹,瞧见动手的是个半大孩子,连忙举起双手。
“小子,你这可是袭击公务人员,现在收手还来得及。若是等其他治安官来了......”
周青峰眼都不眨,手稳的很,“若是有其他治安官来,你们就成尸体了。”
小舅子急忙喊道:“可不能杀呀。杀了治安官,执法处的人就会来。
姐姐,这孩子是谁家的?你们快拦着他,今天就是场误会,千万别闹大了。”
铁匠老婆惊魂未定,虽不知如何处理,却知道今天的事无法善了。
梅森老爹在后院早听到铺子里的动静,过来低喝一句:“别废话,达武,关店门。”
小舅子认得梅森老爹,终于意识到情况不对,手忙脚乱的跟外甥一起把铁匠铺店门给关上。
第二名治安官同样认出梅森老爹,他惊叫一声,被剑尖遏制,只能压缩音量和呼吸,挤出半句话.......
“通缉犯,你们是......”
躺平的铁匠总算理顺呼吸,瞧着场面被控制住,他又后怕又愤怒的说了句:
“混蛋,告诉个好消息,你找到了隐匿的通缉犯。还有个坏消息,通缉犯是真的。”
第二名治安官脸色刷白。
小舅子反而越来越慌,“什么通缉犯?我还没搞清楚啥情况?”
梅森老爹继续指派道:“问这么多干啥?关了店门,把这两个家伙捆起来。”
第二名治安官的目光转向红发少年,认出其与众不同的面容,瞬间意识到自己撞了大运。
“你.....不就是那五百金镑悬赏?”
周青峰点点头。
“你染了头发?”
周青峰再点头。
“你为什么在这里?”
“你们自己撞上来的。”
小舅子正在捆人,再次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啥五百金镑啊?在哪里?”
“五百金镑就是这小子。”
“他值五百金镑,值一大笔悬赏。”
两治安官同时哭了。平日作威作福,栽赃陷害,一贯顺手的很。
没想到今天来抓异端,居然碰到真货。
大街上,尸体游行般的场面还历历在目,谁会想到自己也要步入后尘?
“诸位,今天真是个误会。”
“我们只是想随便抓个人交差。”
“是真没想到要惊扰这位......维克多阁下。”
“要不今天这事就算了,放我们离开,我们绝不泄露消息。”
“要是不放我们走,同僚马上会察觉,他们肯定会带城市卫队来。你们也不好过。”
这半哄半吓的姿态让铁匠全家陷入沉默,齐齐看向染成红发的周青峰。
梅森老爹咳嗽一声,想要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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