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再退一步来说,就算明军使出种种办法,重新纠集了数万部众,也也是必定要再打重庆,或是张献忠部的其余地界,以报先日之仇。怎么他们就不声不响地,偷偷攻到这建始县去了?
这一点,谭弘谭旨两兄弟,可谓是百思不得其解。
而且,这进犯的明军,真的数万之众么?可不是面前这两个家伙的虚报夸大?
不,他们绝对是虚报。
谭弘可以想见,这两名使者为了让自已快发援兵,一定会尽量夸大敌军数字,这多达数万的明军数量,却是必不可信。
那么,在搞不清到底是何部明军,到底敌军数量如何的情况下,自己该不该立即发兵救援呢?
不知彼而轻出兵,这可是有颇大风险之事啊。
就在谭弘沉思之际,一旁的谭旨却是急急低语;“二哥,以小弟之见,这建始县城,需得立即派出援兵,方可解此危局呀。”
“哦?何以见得?”
“二哥,现在明狗重兵围城,那建始县城兵微将寡,已然是危在旦夕。若我等援兵来迟,只怕明军真会一举攻夺此城,那咱们可就不但失去了南边的屏障,亦让夔州门户洞开,可谓是有唇亡齿寒之忧啊。”
见谭弘犹是不语,谭旨又急急言道:“二哥,想来我等先前费了恁大气力,花了数月时间,才压服那九条龙向我等屈服纳贡,现在若是这建始县城轻易落入明军手中,我等先前之努力成果,岂非尽成泡影了么?这可如何使得!二哥,小弟愿为领军之将,迅带统兵南下,以解此围,望二哥速速下令!”
谭旨这番话,说中了谭弘心中痛处。
是啊,若是自己不赶紧派出援兵,万一建始有失,自己不旦失去了一个刚刚收服的部属,失去了一份稳定可靠的贡税,亦是让夔州门户洞开,时时面对明军的威胁,只怕从此再无宁日。
而且,万一这股明军得陇望蜀,先拿建始,再来图谋自己,自己所占的这座夔州城,可就真的岌岌可危了。
想到这里,谭弘心下,终于拿定了主意。
他转头对谭旨说道:“小弟,那二哥命你速带六千兵马,急急南下入援建始,以解此围。”
谭旨闻声而立,他大步来到谭弘面前,拱手朗声应道:“二哥放心,小弟此番前去,必定解此重围,凯旋而归!”
谭弘从椅子上站起,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又沉语叮嘱道:“小弟,此番前去,务必谨慎。你记住,只需打退明军解得重围便可,万万不可擅自追击,以生不虞。”
谭旨大声道:“二哥放心!小弟此去,绝不会擅作主张,一切尽听二哥之安排。”
谭弘点了点头,便让他下去点集兵马,再立即出兵。
随后,他又转头对那两名使者说道:“我部兵马即将入援,时间紧急,本帅也就不留你们了。你二人休辞劳苦,可立即回去禀报九条龙,请他放心等待便是。到时援兵一至,让他与我军里应外合,一举解围。”
这两名使者闻得此言,倒是有如打了鸡血一般,立即皆迭声应道:“多谢谭将军!我等这就回禀家主,让他稍安勿躁,到时贵部一至,便两军合力,齐力大破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