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陆澄源的话,李廷谏神情一整说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更不用说你我这样读过圣人文章之人。难道陆大人你就能眼看着阉人乱政,国家衰亡,而无动于衷吗?”
看着陆澄源依旧紧皱着眉沉默不语,李廷谏慢慢站起身子,向四周看了看说道:“陆大人的书房到也布置的雅致,看来陆大人的生活十分安逸啊。哈!好,很好。常言道闻名不如见面,李某今日算是见识了。告辞。”
李廷谏说着抬腿就向外走,可他刚刚走到门口,就听陆澄源低声说了句:“等等。”
李廷谏停下脚步,侧头看向陆澄源。陆澄源慢慢抬起头说道:“李曼青,你也偌大年纪了,用这种激将之法不觉得太过幼稚了吗?”说着陆澄源站起身,伸手请李廷谏重新坐下。而后稍稍沉吟了一下说道:“我并不是无动于衷,也不是舍不得身家性命。我只是不想去作那些明知无用之事。”
“陆大人怎知是无用之事?”
陆澄源皱了皱眉头说道:“此时朝廷中的情况,你我都知道,何须问这无用之话?哼,如果你李曼青,胸中只有这些冲动的热血之词。。。。。。那就请回吧。”
李廷谏紧盯着陆澄源的眼睛,片刻之后一丝笑容出慢慢出现在他的嘴角。“陆大人,在我看来,现在作那件名扬千古的好事,正当其时。”
陆澄源眼睛微微一眯,慢慢的说道:“愿闻其详。”
李廷谏站起身,慢慢的在书房走了两步,转头看着陆澄源说道:“陆大人,这几日在京中流传的那些传言,你听说了吧。”
陆澄源微微点点头。
“不知道陆大人怎么看?”
陆澄源想了想说道:“恐怕确有其事。”
“没错。从之后的那些反应来看,魏忠贤的那本谢罪的奏本,必然是存在的。而且新皇与那权阉之间的关系恐怕并不亲密。”
陆澄源点点头,而后皱着眉头说道:“开始时我也是如此猜想。不过。。。。。。”
李廷谏笑了笑说道:“陆大人是想说最近的那条消息吧。”
“正是。”陆澄源回道,“王体乾与魏忠贤的关系,谁人不知?皇上既然驳回了王体乾的请辞,便能证明皇帝和魏忠贤之间即使有所不睦,但两人间的矛盾也不会太大。”
“没错,有这种可能。”李廷谏点点头,“不过,我却在其中还看到了另一种可能?”
“另一种可能?”
“是的,另一种可能,那就是魏忠贤和皇帝之间矛盾很大,而且已经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现在这种情况,不过是因为魏忠贤在朝中的势力太强,皇上有些投鼠忌器罢了。”
“何以见得?”
“不知陆大人是否知道,就在不久之前,皇帝曾经下旨意调两个人进京。其中的一个就是原潜邸中的太监曹化淳。”
陆澄源稍稍想了想说道:“是有这件事。”
“那曹化淳本是因为魏忠贤弄权才被贬到南京戴罪,两人之间矛盾很深。皇上刚刚登基就调曹化淳进京,那魏忠贤必然会担心曹化淳进京后会对自己不利。依那魏忠贤市井无赖的性子,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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