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只见钱安康身上闪过一道光芒,啪的一声,把这条普通的毒蛇弹飞,啪嗒一声,落进水库的水中。
“啊,有毒蛇!”钱安康这才惊呼一声,后知后觉的吓了一跳。
老道士却摇头,脸上闪过一丝失望:“康儿,你心神不宁,心怀怨恨,事情经过肯定没有这么简单。连条毒蛇,都能让你身上的护身符激发,萧行云打你,还用偷袭?”
“师父,重点不是萧行云有没有偷袭,而是他打伤了我啊。”
“行了,为师知道了。虽然你一直不争气,但我七星观的弟子,不能平白被人欺负。走,带为师去找萧行云,总要替你讨个说法。”
说完,老道士起身,一步十多米,脚下不沾一丝尘埃,转瞬便离开水库堤坝。
钱安康慌忙起身,腰上的骨伤,疼得他直咧嘴。
虽然服过了疗伤药,但骨头上的伤,再好的药也不可能瞬间愈合,他们七星观的秘制丹药也不行。
“师父,你别跑的太快,等等我,我身上有伤,追不上你啊。”钱安康满头大汗,跑几步,便停下来捂着腰歇歇。
“我没跑,我是慢慢走的啊。”一步十几米的老道士,表情认真的说道。
“……”钱安康没话说了,咬牙加速,追赶老道士。
此时,已经十一点多了,村里的人,家家户户都在做饭。
而萧行云家里,因为食材准备的早,已经做满了一桌子饭菜。
吴老六带着鲜于镜,到萧正德的家里拜访,聊了一会,颇为投机,萧行云打电话,喊他一起过来吃饭。
这不,几个老头说说笑笑,一起来到了萧行云家里。
阿忠四五十岁了,其实也是一个小老头,他把劳斯莱斯停在院子外面了,抱着一堆礼物,跟在后面。
在这群老头面前,陈秀芝、萧富贵也只是晚辈,有些拘谨,招呼他们坐下之后,又去厨房忙活了。
萧行云的奶奶没有来,六奶也没有来,显然她们不想掺和男人们的破事,宁愿自己在家下碗面条,也不想看他们喝酒吹牛。
“菜已经很多了,就不要再做了,我们这些糟老头子,能吃多少?”
鲜于镜第一次到萧行云家里,非常客气,专门跑到厨房,向他父母说几句客套话。
虽然陈秀芝和萧富贵是晚辈,但是他们另外一个身份,是萧行云萧大师的父母,身份地位尊贵着呢。
鲜于镜不过来客气一番,心里还不踏实呢。
“不多不多,你们先坐上吃,我们把这两个汤烧出来就过去。”陈秀芝知道这是鲜于嫣的爷爷,那就更加热情了。
一番客气礼让,等到十二点,众人才坐到餐桌上。
萧行云用灵雨培养出来的蔬菜和鱼,鲜于镜还是第一次品尝,顿时赞不绝口,直夸陈秀芝手艺好,让鲜于嫣以后跟她好好学习做菜手艺。
这话暗含别的意思,可把陈秀芝高兴坏了,这说明鲜于嫣的爷爷不反对她和自家儿子交往啊。
陈秀芝巾帼不让须眉,倒了一杯子五粮液,非要敬鲜于镜一个,说自家孩子老实,不会说话,以后有啥不对的地方,让他多多包涵。
屋子里的气氛正热烈,突见大门口走进来一名须发皆白老道士,身后跟着气喘如牛的钱安康。
“萧行云在家吗?出来,贫道有事要问你。”老道士声音清冷,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犹若法旨,惊得院中鸡飞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