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会途径此地,有失远迎,还望见谅。”萧正谋道。
“好你个萧正谋,刚刚说什么也不开门与我一战,现在又将寺门大开,还如此欢喜,你到底意欲何为?”
“哎呀,秦大侠有所不知,不是萧某不想与你比试,只是萧某前些时日受了伤,不便运功动武。这样比试颇有不妥,秦大侠也不酣畅。若是放大侠进来与弟子们比试,那弟子们要接不住大侠的招式,大侠一失手那不是那岂不是伤了秦大侠与少林的和气?”萧正谋赶忙解释道。
“行了,反正对决日子将至,到时候我再找你讨教一番。”
“那就抱歉了,萧某那时就不能与大侠交战了,因为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真是奇怪,一个一个的都说有大事,到底有什么?唉,算了,到时候谁都逃不掉的。”
话音刚落,秦雷便扬长而去,这黑汉不知他对武学和江湖的认知太过单纯,不过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单纯被破坏的感觉无比痛苦,因为单纯消失了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秦雷走后,萧正谋将长白派弟子与郭家父子、白杨安排入寺庙中悉数住下,在知道郭小稳与郭玉龙关系后还大肆赞扬了郭小稳一番。但对于为何将少林弟子引来,萧正谋没太多话语,只说了自己与少林的关系后就搪塞过去。
月亮在众人用过晚膳后又爬了出来,藏北的夜晚,即使是仲夏时节也可以飘着雪花,夜里转凉,弟子们悉数睡下。两间屋子的灯还亮着。
“师傅,这几个人认得徒弟,而且这次来的目的比武是假,探秘四龙是真,您怎能让他们进来借宿,这样要被他们发现徒弟,徒弟就活不成了。”余积磊道。
“他们一个在长白、一个在南诏,怎会识得你,难不成你大内故意找了这两帮派的麻烦?”萧正谋抿了一口酥油茶道。
“这也不是徒弟的错,徒弟也不想与他们为敌”余积磊将在雪海帮发生的一切告诉了萧正谋。
“哦,原来如此,依我看,明日一早师傅将他们送走就行。不过他们一行人结伴前来,恐真不是为争个十绝先后之位。至于四龙,现在除了蓝龙在张斜涛手中,其余都在开七手中。开七与陈仁海一伙,如过他们要探秘,那就真的有好戏看了。”萧正谋自言自语,脸上又泛起了笑容,不过那种笑容可不下白日里与郭玉龙般。这种笑容有点令人不寒而栗。
另一间房屋内,郭氏父子、白杨也在交谈。
郭小稳对今日的萧正谋有一丝怀疑,道:“父亲,我看今日那萧正谋有点不正常。他好似有事瞒着我们。”
“贵公子说得也正是我心中疑惑。”白杨道。
“此话怎讲,小稳、白兄?”郭玉龙道。
“就拿他闭门拒绝与秦雷比武而后又开门迎接咱们,这就颇失说法,如果咱们不来事态怎么发展,秦雷必会一直缠着他,而他又怎会一直避而不见秦雷呢?这样传出江湖,他又该如何面对江湖同仁?而我等与秦雷交手他的一席话正是给他自己的台阶。这一切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早已知道咱们会来,而且知道设计我们与秦雷交手,只要我等与秦雷交手到难分难解时再开门,秦雷有所损耗。他就可先与秦雷说明,若秦雷不依,那对决他的胜算会高出很多。他这么做既不失风度也不失面子。”
“小稳,这么做都是猜测,纵使他真的举止怪异,为何又要往这方面想。”郭玉龙觉得郭小稳的分析甚是单一,仿佛对萧正谋本身就有戒心。
“父亲,孩儿这么想并不是没有根据,这萧正谋曾想杀了张斜涛夺取蓝龙,差点就得手了。”——原来那日郭小稳曾在雪海中遇到过萧正谋与王羽石与张斜涛争斗,目睹了全过程,当时就对萧正谋这个人不怀任何好姑娘。再看今日,郭小稳断定萧正谋并非善类。
“小稳、白兄且安心,就算萧正谋非善类,我等与他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他也不至于这夜就图谋不轨吧。我等赶路良久,还是尽快休息为好。”郭玉龙道。白杨返回房间时留了个心眼,用南诏特产的金蚕丝将长白派各个弟子的门上檐连起,这种丝很剔透,若不细心根本无法发现。这样一夜之中只要任何哪一间房有动静,他都能知晓——夜里白杨不会躺着睡觉,只会打坐小憩。所以他将所有丝头汇拢,攥入掌心,随时监视着自己人的动静。
夜里果然有了异样,细细运算动过的丝线是郭氏父子的——郭小稳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偷溜房门,窜到了萧正谋门前。白杨轻踮脚尖跟上——白杨轻功在十绝中都算奇高,郭小稳只关注萧正谋的门前的动静,根本没留意到白杨在监视自己。
郭小稳探窗望去,毫无异常,只得靠在门边等待——他相信萧正谋肯定会漏出“尾巴”的。
门果然响,郭小稳一个滚地翻躲开,一看原是有人夜急去茅房,可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些时日在雪海的余积磊——郭小稳的记性不错,余积磊身材样貌借着藏北的月光他看得还算清楚。
郭小稳的心里大概有了自己的推断:萧正谋与余积磊有瓜葛,加上之前萧正谋想杀掉张斜涛的举动,萧正谋恐在为朝廷做事——迹象表明他的推断没错,萧正谋的问题很大,不过此时根本不宜冲突,等到天明告诉父亲多加防范就行。
想回到房中的郭小稳却被一些事情困住——自己着夜行衣出门,不料却被巡夜的僧人发现。“抓贼,师叔、师傅、各位师兄弟有贼——”才准备回房竟被一群僧人围住,这可难说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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