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破拳风后剑回旋于手中,公孙洛被那股冲击后的劲头震得频频后退。
这一对内力,公孙洛心里有了个大概:自己若硬与上官一飞拼剑,内力上会吃亏。只有在招式上以迅速之优势取胜。
公孙洛借着自己旋转的身影佯攻上官一飞,上官一飞不知公孙洛的意图,双拳草草接招,瞬间公孙洛撤了自己的身法,在一个旋影后,身影纷纷腾空,如群魔乱舞般杀向上官一飞。
上官一飞飘逸的身影在空中转挪,想避开幻影和实体的围攻,可还是被幻影围住;忽实体御剑杀来,上官一飞勉强躲开,可猝不及防,幻影中又有剑杀来,上官一飞运功铁布衫护体,用刚硬的内力挡了一剑,损耗了不少内力,幻影笼罩着上官一飞,让其在中动弹不得——白杨的“御剑分形”被公孙洛研习得很透彻,这份功力,实属世间少有了。
相同的场景上演着相同的戏,多年前的藏北大雪山,今日南诏点苍山,一份绝学的传承是用它再次去碰打倒它的敌人。
公孙洛的御剑分形虽强,可到不了白杨那般高深莫测的地步。上官一飞没有乱了心性,他在雪山一役中已知道怎么去破这一剑术。
只见上官一飞后腰间的埙被运到手上,埙曲一吹,周围的空气似听懂音律般运动起来,造出厚实的“气墙”,幻影和实体都无法攻破,幻影之速慢慢减下,一旦慢下来,便给了上官一飞反击的机会,自己内力逊于上官一飞,若破了这御剑分形,自己就如同提前输了。
下定决心死拼的公孙洛怎会放弃。瞬间运足内力集结幻影,重影合实气力如一把利剑直插入埙曲所造的回旋气流之中。
气势逼人的公孙洛杀来,已破九层气流中的七层,看这势头,破第八层也是弹指之间。匡昊、毛都为上官一飞捏了一把汗。
说时迟,那时快,上官一飞左手无名指按住埙的第四孔,两食指松开,两个拇指抵住八、九孔,一股内力由丹田运到口部,奋力一吹,气海如波涛般阵阵荡起,把公孙洛如海潮涌摊般一阵一阵涌出,眼见剑气越来越小,公孙洛愈发着急,只能硬运内力抵住,妄图将剑气推近。
这种紧要关头,结局其实已可知,不过上官一飞却松口放手,气浪瞬间如搁浅般散开,公孙洛落地前的最后一丝剑气打到了上官一飞体中,上官一飞嘴角流血倒地后瞬间盘膝运功护体。
不过公孙洛没有再持剑攻去,他沉默了许久,很不解刚刚上官一飞所为,许久后方才发言,道:“为何让我?”
“你的御剑分形练得出类拔萃,只是还欠缺火候,若今日是你师父与我对决,将我困在这重重幻影中,我便会死在这幻影剑阵中。可如今我若用内力奋力一击,你便又像你师父一般,且这武功你便不可再上一层楼。你师父并非我情愿所杀,可我已因此与贵派结仇,我为何又要再添新仇?”
上官一飞接着护体真气艰难说出这一言一语来。
“点苍诸侠,上官大侠乃仁义之辈,当年种种,匡某可将其细细说与诸位。可奈何如今,江湖怪事频出,武林恐有大危机,匡某绝非危言耸听,还请大家暂时放下恩怨,共保住武林。”匡昊道。
人群中当然质疑之声不断,不过公孙洛答应了暂不计较,谁又敢反对。
一切安定下来
月亮在晚饭后,在这西南一角的夜空中又默默绽放着那幽幽的光亮。
烛火照着客室,一只蛾子扑向灯火,瞬间灭成灰烬。
交谈还在继续。匡昊将近几日江湖之事说与公孙洛与几位点苍老道人。
该说的应该没有遗漏了,唏嘘,恐惧,不解这些词总有能形容此时的点苍道人们。
“匡某想问,白掌门当年伤重获救,这其中有何细枝末节,或各位口否告知当年的事宜。”匡昊道。
“师兄当时是中了很深的瘴气且还有一些不知名的虫毒后体力不支倒在点苍山脚,当时还有一位大侠,也是使剑的,不过伤的没有如此严重。还有,师兄说过,他们从南诏西面而来,但当时我等都惊讶,那里人迹罕至,他们怎会去得?还有,后来我等饲养了一只猿猴,却被师兄喂了你们说的那颗内珠,因而性情暴躁,只得囚禁它于山崖洞中,那是前代掌门人所筑密道所构成的洞。”
“匡昊,不对啊。”毛道。
“怎么了?有何不妥?毛。”匡昊疑惑。
“各位,囚禁白猿是白掌门一人还是点苍众人。”毛问道。
“就他一人啊。”天机道长道。
“看来白杨还是希望后人能找到四龙内珠因而还给朝廷,那可能,南诏西边还大有文章。”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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