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苏清河猛然惊醒,起伏的胸口将体内的灼气喷洒出来,在这微冷的清晨化成一股一股的白雾。
“唉——”
他长长的叹息,因为又做那种破梦了。
那个混蛋赵九儿!
是不是对谁都那样?
他回来多长时间了?苏清河揉着发紧的额头,随意披了件衣裳去书桌旁坐着。
书桌边角压了几封信,是赵九儿那混蛋送来的,三天一封雷打不动,这都有5封了,算下来他回来半个多月,但一封信也没回过。
今天又该送来了吧?
啊。
要是再不回那个家伙说不定会找过来。
他之前跪了七天祠堂,父母也不能理解,自己为什么要去沾上那一身的污秽。
赵九儿就是那样的人呀。
不知不觉中苏清河将信打开,发现赵儿九真的就是那样的人,这信上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什么男人是人,女人也是人,凭什么女人要遵从三从四德,而男人不用。
还有什么,如果把社会活动放开允许女人参加的话,男人的优越感会被对比成渣渣。
就例如赵九儿她本人,这也会那也会,什么都会,比大多数男人都优秀,当然了,她心爱的男人更优秀。
苏清河:“……”
真想把“心爱”这俩字拿笔涂掉。
她看女戒就看出这样的想法?
这么多天都没有反思过自己是个混蛋吗?
还有,如果这天底下都是他这样的女人,那不是天下大乱?
苏清河提笔,一条一条的反驳。
洒洒洋洋写了一大篇,觉得这样肯定能让她无话可说。
不过这还不够。
苏清河披着衣裳将房门拉开,喊平安。
“哎。”
平安也刚起来,在院子里洒扫呢。
自从这个院儿里出了梦莹的事之后,年纪轻的丫鬟们就都被打发走了,只留几个上了年纪的妇人和小厮。
这什么打扫庭院铺床叠被的事,就都落在平安身上了。
他丢了扫帚一路小跑过去:“少爷咋不多睡会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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