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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县知县道:“我们县必须有一个,若不然百姓不答应。”
石县耆老接话:“是这回事儿。”
一共就俩名额,他们先占一个?
三个县的知县一齐朝同知看。
同知:“赵当家本事大,在想想办法吧,最少要有三个,几县百姓才安置得了。我等也是实在没办法。”
一个同知能说出这样的话,赵九儿丝毫不觉得感动。
她给田错使眼色。
田错立即道:“两座也是当家的给我的要求。我是大掌柜,我本人可以承诺,以后铺开了,在建也可。诸位大人商议一下,除石县外,另个一做建在哪儿吧。”
“怎么能这样?”
其他三县的人不干。
他们不干,就不关赵九儿他们什么事,事儿等他们商议好了在办。
但官员可不想在耗,商议安抚,又是吓唬了,掰扯了半天,三个县同意抓阄。
“全然让他们把便宜占了,凭什么?”
没抓到的大庆和平乡吵起来了。
两个被甩了的知县也不干了。
通知主动道:“明日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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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十分认同颜先生说的那句南朝要是在多几个赵九儿就好了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在下钦佩至极,”朴算在饭桌上非要敬酒不可。
赵九儿摆手:“喝不了。”
颜景正道:“也喝不得,等会儿还要有人来。”
“有人来?”已经喝了几杯的朴算脑子转的慢,愣愣地想了会儿,才一拍桌子,“对,肯定有人来,要是我,为了一县赋税我也得使劲儿。”
颜景正和苏清河的视线碰了碰。
薛洋把酒杯大力放到桌子上:“说得好听,受累的不还是我们嘛。”
“谁让咱们有个叫人钦佩的老大?”老叔公可以朝苏清河那边看了眼。心说,什么钦佩,全是被男色迷了头了。
很快,掌柜的就将深夜造访的人领到楼上来。
不是别人,正是府衙的同知,和大庆的知县,以及那位青年推官。
“白日第一次见赵当家,未能好好叙叙旧,这才深夜造访,”同知完全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来唠嗑的。
他介绍大庆的知县:“廖大人祖籍太山,太山靠着绥州,廖大人也算是半个绥州人。”
朴算与今日不曾在他们面前露面的颜景正分析:“大庆距离墨城最近,若是在大庆建了作坊,就是相当于在府城建的,同知当然上心。且大庆的知县今年刚来任上,最少在这儿待三年,同知调走了,也能与他有关联。”
“等会儿平乡也要来人。”
果然,这里的人没走,客栈掌柜就过来说悄悄话,说平乡的人来了。
这不是朴算的嘴开过光,而是平乡地绅和耆老非为自己县争取利益不可。
这么大好的机会放到眼前,谁肯放过去?
“万万想不到赵当家跟墨城由此大姻缘,”朴算十分感慨。
“是啊,”颜景正也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