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国京都——城外客栈
深秋的早晨很凉爽,客栈门前就更凉了,沈辞海被傅俊奕气的胃疼,思前想后只能压住怒火继续商议:“年轻人,本相可以只带御医进去。”
“是我说话不够清楚?还是沈相年纪大了,耳朵出了问题?那就最后说一遍,我家谷主有蔡玉老先生治疗,不需要你们的御医,另外…你们为什么非得给我家谷主瞧伤?做贼心虚了吗?”傅俊奕回道。
“放肆,本相跟你好说…”
“好说个屁,我看你们今天就是来找事的,怎么?联合独孤程派宫诺言过来没杀死我家谷主,这回沈相想亲自动手了?你们永昌国的待客之道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傅俊奕直接打断沈辞海的话。
“相爷,属下带人杀进去?”一旁将军低声。
“不可,王上只是让本相来看病,如今杀进去是不是告诉天下人,昨日城中谣言为真?”沈辞海也低声回道。
傅俊奕笑了:“离得这么近,你们说话没必要遮遮掩掩,听得见,想杀进来啊?可以,来吧!”
“你…”
“将军”沈辞海话又被一个小兵打断:“有马队前来,衣服上有爵字,好像…”
“驾…驾…”说话间一队人马来到客栈门口,稳稳站住,独孤爵骑于马上,居高临下,目视众人,气势磅礴,让人有种如临大敌的错觉。
沈辞海看着来人震惊不已,一时间忘记开口说话了。
独孤爵翻身下马:“沈相,三年未见,一切安好?”
“爵亲王,入关怎么没人通知?”沈辞海开口。
“本王入关,只是接好友回去,又不是打仗,没什么可通知的吧?沈相为何如此心虚?”独孤爵说着转头看着傅俊奕:“师弟,你们得罪人家沈相了?”
傅俊奕拱手:“拜见二师兄,你可算来了,人家沈相要为女婿清路了。”
“是吗?”独孤爵看向沈辞海:“沈相何时解甲归田的?怎么都管起江湖恩怨了?”
“师兄,真的不能再真了,整个京都城的人都知道”傅俊奕赶紧抢答。
“爵亲王,老夫只是奉旨来探望宫谷主,没有要动武的意思,另外…王爷入境难道没有知会一声?就这么长驱直入我永昌京都?”沈辞海问道。
“贵国年年举办蹴鞠比赛,也没要求入境要通禀的?本王也是来了多次,怎么今年就得不同往年?还是说沈相代表永昌帝刻意为难本王?”独孤爵冷脸问道。
“王爷多虑了,并无刁难一说,只是贵国不是派了程王来吗?”
“谁规定不能来两个?”独孤爵反问。
“………”沈辞海整个人无语了,确实,他们没规定不准来两个,想了想后开口:“ 对,爵亲王说的对,确实没有限制人数,不过…王爷既然来参加蹴鞠比赛,进城就是了,何故停于此处?”
“看来本王师弟刚刚说的不错,沈相确实年纪大了,听力不好,我凌霄国一向注重礼仪,既然如今师弟师妹在此,师妹又受了伤,作为师兄,本王停留才是人道?还是说贵国不管这些为人处世的礼节?”独孤爵又反问道。
“师兄,就别跟他废话了,他们都派人刺杀小师妹了,这事你得管啊!”傅俊奕立马火上浇油。
“本相再说一遍,此事不是我们永昌国所为”沈辞海气道。
“是吗?”寒梅出了客栈:“拜见殿下。”
“平身”
“谢殿下”寒梅起身继续开口:“殿下,刚刚俊奕所说的事都是永昌京都百姓说出来了,可谓人尽皆知,今日沈相带领军队非的要给宫谷主看伤,我们已经有名医塞玉先生了,可他们依旧不依不饶,您要是不来,估计这会儿都强行闯入了。”
“塞玉老先生成名已久,等闲御医能比得过他?”独孤爵不想再多费口舌,直接转身进客栈,留下四个字:“文菊,送客。”
沈辞海气的不轻,但独孤爵跟宫战可是两回事,这个人目前他惹不起,也不好惹,只能转身离去。
“殿下”寒梅这边赶紧跟上:“您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你走的第二天殿下就动身了”文菊也小跑进来。
“师…殿下,您来…?”傅俊奕问道。
独孤爵停住上楼的脚步,转身看着傅俊奕:“你刚刚叫师兄不是挺顺溜吗?怎么?用完就扔?本王这个师兄太不值钱了吧?”
“呵呵…”傅俊奕尴尬一笑:“师兄别生气,楼上请,楼上请。”
“她怎么样?”独孤爵边走问道。
“塞先生看过后不再昏睡了,就是伤口…得休息养着”傅俊奕回道。
“你们也太大意,不是让寒梅提醒过吗?”
“一时大意,但也没想到是宫诺言”傅俊奕很是愧疚。
说话间来到了宫战放门口,百灵碰巧出来,赶紧行礼:“拜见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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