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能用又方便。
这边刘远轻车熟路去冬儿房门口敲门:“统领,城主找您。”
傅俊奕正在给冬儿挑首饰,赶紧起身:“这些都给你,慢慢看,我走了,今晚就来了。”
“赶紧去”冬儿说道。
傅俊奕边走边问:“前面碰到百灵,不是说睡了吗?”
“不知道,突然就起来了”刘回道。
傅俊奕一路小跑,来到宫战房间:“城主,属下到了。”
“进来”
傅俊奕土门进去,随手关好:“怎么了?”边说走去把灭掉的蜡烛全部点亮:“百灵说您睡了。”
“睡不着,又无聊”宫战倒了杯温酒一饮而尽:“坐这儿说。”
“谢城主”傅俊奕脱掉靴子,坐到软榻另一边,中间小桌上有点心和酒:“说说看。”
“有件闲事我想问问你。”
“城主请讲,属下知无不言。”
“你说宫诺言的孩子…独孤程到底行不行?为什么你们说他不行,突然有行了?”宫战问的很认真。
傅俊奕略微整理了一下语言开口:“他不是不行,而是有病,也就是说之前就是跟女人同床,但不会让对方怀孕,这次出行李太医无意间发现的,这才给开了药。”
“那李太医这药可以啊,不到一个月就好了?”
“这个…属下问过李太医,他说这种可能不排除,所以属下也不敢肯定,您怀疑什么?”
“宫诺言私底下跟陌生男子有来往,她的侍女说的,你说这个孩子会不会…?”宫战也是无聊,所以想八卦八卦。
“这个…”傅俊奕略微思考:“要说独孤程的病,肯定好的没那么快,上次您被下药,属下问过翠翠,翠翠确实也说宫诺言私底下跟一个将军有联系,当时属下就怀疑这个将军,可翠翠她没看清楚脸,所以不敢肯定,这件事证据不足,我们如今又离开了,只能先搁置。”
“如果宫诺言给独孤程戴一顶绿帽子,你觉得好玩不?”
“他们如何,我们不管,但有一点属下想过,我们知道邵瑾瑜找过宫诺言,明年就大战了,到时程王负责粮草,如果他跟宫诺言沆瀣一气,如今军中也有人,就不好说了…”
“你的意思是他们很有可能勾结邵瑾瑜,出卖军情,害独孤爵?”宫战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担心了。
傅俊奕点点头:“太子之位,很吸引人的,保不齐独孤程和宫诺言私底下伙同邵瑾瑜杀二师兄,不过您也不用担心,分开走之前,我跟寒梅略微提过,以他的脑子,肯定会想得到,他们会小心的,定然也会排查军中。”
“你提的那么含蓄,万一寒梅那个大头想不到呢?”
“这种事我们没证据,不能明说的,否则会被反咬一口,来,属下敬您一杯”傅俊奕笑道。
宫战无奈端起酒杯:“喝一杯。”
放下酒杯,宫战转头透过白色窗纸看向外面:“对面那个米少爷挺用功啊!我看他一天都没出来,如今还在点灯苦学?”
傅俊奕也看了过去:“听冬儿说,这个虽是嫡出大少爷,可他母亲生他时难产去世了,不到一年他父亲就提了一位小妾上位,他从小到大日子都不好过,这次出来不想回去了,觉得我们天灵楼自由,所以才以死相逼,留了下来,米员外又怕自己儿子在外面出事,只能留在天灵楼,我们开门做生意,客人的生命安全为第一,所以他们很放心。”
“你见过这个小少爷?”
“今天下午看到过一眼,大概十七八岁,长的很俊俏。”
“冬儿说他唯唯诺诺的,根本不像大户人家少爷?”
“属下没近距离看,对了,棋儿今天来报,有客人说二师兄已经率主力回营了,车掷国丢了两座城池,赔了无数金银,明年的大战,车掷国估计参加不了了,元气大伤,国库空虚,而且…这次杨帝向永昌、昭烈两国多次求援,这两国都没理会,他们之间的联盟也是土崩瓦解了”傅俊奕分析着。
“即便如此,车掷国还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本来三国商量好明年动手,结果他们不听话,提早下手,想除掉凌霄国两位皇子,这才有了这场仅有一个月的大战。”
傅俊奕点点头,想了想又开口:“不过…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车掷国知道得罪了凌霄,所以他们并未放出全部实力,这样来年依旧可以参战,而且凌霄国以为他们缓不过气了,所以不去理会,那么就给了人家出其不意的机会,您说呢?”
“这种可能不是没有”
“您就别担心这些了,好好做楼主。”
“好好复仇”
“对对对,来,再喝一杯”
“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