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去找忘忧杂货铺的老板,只要你付得起代价。”
“爸,我有办法。”
云可天不由得脱口而出道。
“什么办法?”
云可天的母亲,穆维珍一脸激动的问道。
“我刚刚听说了一条消息,说是有个忘忧杂货铺的老板,可以帮人解决任何麻烦,我可以去找他,说不定他会有办法的。”
穆维珍原本欣喜的眼神,迅速暗淡下来,对着云可天训斥道。
“你都二十多岁了,怎么还会这么蠢,相信那些江湖骗子的话,这个世界,根本就不存在这样的人。”
“是啊,天儿,你还是太过稚嫩,一国之主,都不见得敢说出这样的话,我让你出去是让你历练人情世故,你可不要被那些江湖术士所骗。”
云可天的父母,都是高级知识分子,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尤其是穆维珍,出自书香门第,又极为有主见,对江湖上那一套很反感,也从不让云可天跟江湖上的人来往。
云可天说出这番话,让云胜国和穆维珍显得十分失望。
云可天一看父母的神色,顿时不敢在多说,但是自己心中却打定了主意。
父亲癌症晚期,父母两人心情都极度不好,不能在这个时候去顶撞他们。
“爸妈,我知错了,刚才是因为着急爸爸的病情,在加上刚刚听说这件事,没怎么想就说了出来,让您二老失望了。”
看着低头认错的儿子,一脸威严的云胜国,也露出慈祥的一面,安慰道。
“好了,这也说明你关心我,不是什么大错,不要放在心上了。”
“我已经托人,请了京城的国医圣手过来,为你父亲诊治,希望会有所转机,这件事,不要透漏给任何人,知道了吗?”
穆维珍严厉的说道。
“知道了。”
云可天的头更低了,显然,在家中,他更害怕他这个母亲。
“好了,晚上我和你父亲要去你外公家,晚饭你自己吃吧。”
说着,穆维珍搀起云胜国,两人出门而去。
云可天知道,自己的外公是退休的京城大官,官场经验丰富,两人这是前去请教了。
父亲的病,不光牵扯到他一个人,整个云家,包裹母亲穆家的命运,都将被改变,一点也大意不得。
不过刚好,两人不再,正好给了他机会。
打发掉要为他准备晚饭的保姆,云可天一头钻进了父亲的书房。
凭着记忆,云可天硬是打开了父亲的保险柜,从里边取出一个不到二尺的精致木匣。
这个木匣只有四指宽,一尺七八分长,陈旧的已经分不清是什么木质,只是外边雕琢着,精美的不知名花枝图案,一看就年代久远,光是这个盒子,就价值不菲。
轻轻的掀开木匣,里面静静的躺着一把尺许长的玉剑,通体透亮的玉剑之中,还有一滴血红的,像鲜血一般的液体,在剑刃之中来回滚动,神奇不已。
捧着这把玉剑,云可天显得有些犹豫。
这件宝贝,是祖辈的家传,据爷爷所说,这把玉剑是一位先祖的遗物,那位先祖,传说还是一位修仙者。
对于这个传说,云胜国夫妇坚决否认,只认为是一件古玩而已,只有云可天半信半疑,因为这把玉剑,看起来实在太过神奇。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云胜国也很怀疑这个传说,只是他的身份,不容的他相信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他们,只有一个信仰。
最终,云可天还是一咬牙,找了个包,把这个木匣装了起来,匆匆出门而去。
在珍贵的东西,终究是死物,怎么可能和自己父亲的生命相比。
片刻后,根据霍雨桐所说的地址,云可天来到了忘忧杂货铺的门口。
深吸一口气,云可天推开两扇陈旧的木门,走了进去。
“砰砰砰。”
看着陆铭睡的口水直流,云可天只好敲了敲门,说道。
“陆老板,这么早就睡了?”
陆铭睁开惺忪的睡眼,看清来人后,伸了个懒腰起身说道。
“云公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了。”
陆铭嘴上说的客气,身体却是出卖了他,还是一副慵懒的样子,坐的东倒西歪,看样子会随时倒下去睡着。
好不容易摸着根烟点燃,深吸了两口,陆铭才好像精神了一点。
“坐吧。”陆铭说道。
云可天四处看了一下,在一堆烟盒,方便面桶,废纸,各种垃圾之中找到一个可以容身的地方,轻轻座下。
“云公子有什么事?”陆铭一边吞云吐雾一边问道。
云可天眼下一口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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