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这般姿态,我还不如......”
“急什么。我的意思是让他们先打着,反正早晚他们都会过来,咱们还不如在这里养精蓄锐,等待时机。”
从她话里王忧听出有些不耐之意,不过这也并不奇怪,恐怕没有人能坐视别人拿铭牌拿到手软而自己却一无所获,连忙安慰道。
“过来?”包包一双小麦色的手臂抱在胸前,冲着王忧问道:“你确定吗?”
七块灵石整齐码好,秋水剑荡漾起淡淡蓝光。
做完这些,王忧笑着点头道:“当然。我看你是被他们的热闹景象给蒙蔽了心神,你仔细感觉下,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这里......”
听到这里,包包再才将自己的注意力从对岸转移到周身四际......
刹那间,她顿时从空气中闻到了一股很是熟悉的气机!
而且,这道绵远气息闻起来空前的浓郁!
“难道是齐天森林的中心地带!”包包瞪大了眼睛,十分意外地回应道。
先前由于心神激荡,她满脑子尽是想的如何抢夺对岸铭牌,可现在一旦静下心来,立刻就察觉到莫名气息。
“应该是。”
王忧说道:“你现在能从外面看见这里的光亮吗?”
“看不见,但是闻得见。”包包的语气终于平静下来,接着说道:“不过你放心,不加细看的话他们应该感觉不到你。”
话音落下。
王忧却已经钻出草丛,摇头道:“我又不用躲起来,只不过是想藏会剑而已。”
“藏剑?”
包包随即疑惑地看向草丛之中,十分不理解地问道:“人不藏着,反而把剑藏着,这是哪门子道理?”
王忧摆了摆手,呵呵一笑道:“那柄剑损耗有点大,先养养。”
说着,他一拍胸前,从乾坤袋中取出锈剑无锋,捏在手中笑道:“暂时先用这柄剑顶一顶。”
包包眉头蹙起,用一副怪异地眼神望着王忧,说道:“你这人出门带着两把剑也就算了,竟然还带一柄锈成这样的剑。”
“锈就锈吧,好使就行。”
王忧咧嘴一笑,当即拿起无锋在左手手背上划开一道浅浅伤口。
“你疯了吗!”包包越来越不理解这个搭档所作所为。
这一会就要“打仗”了,竟然还在这个节骨眼上割伤自己!
“你才疯了。”王忧顺口顶了回去。
眨眼间,手背上的伤口就渗出一行猩红,王忧见状立刻将锈剑插在地上,接着将右手手掌抵在伤口之上缓缓摩擦。
不消一会,手心里便满是濡湿之感。
行了。
王忧立刻以手擦脸,待感觉到血液均匀地涂抹在脸上以后,他又抬头冲着满脸不解的包包问道:“我看起来吓不吓人?”
包包脸色木然地摇摇头,说道:“傻子!”
“和你说正事呢!”
王忧万分无奈地说道:“我现在看起来像不像身受重伤的人?”
“像!”
听见这句,王忧这才满意地取出一瓶止血散,倒出药粉洒在手背之上......
这一行为落到包包的眼里,已是让她愈加摸不着头脑。
“你在干嘛?”
王忧眉毛一挑,神秘一笑道:“钓鱼!”
“傻......”
“好了,先别顾着骂了!你现在就去找个地方藏着,一旦有人过来了,你就进入隐形状态伺机而动。”王忧满脸郑重地嘱咐道。
包包虽有些不明其就,但瞧见王忧并不像是开玩笑,也只能点点头,乖乖地走向后方的丛林之中......
尔后。
王忧走到只有一丈宽许的吊桥之上,接着屁股一坐,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
............
“你这徒弟,总能做出一些让人意外的事情啊。”
玄墨道人一边亲自给刘宗主沏茶,一边云淡风轻地说道。
而刘宗主此时脸色已是煞白如雪。
先前王忧御剑之时,在场之人无不惊呼,没有人能够预料到,一个凝气境的小小修士,竟然也能御剑飞行?
这不是筑基境才有可能做到的事情吗?
所以,王忧在里头纵情御剑,可刘宗主在外间却顶着莫大压力。
连玄墨道人都倍感意外,不过由于神识强大,他一眼便感觉出王忧的剑有问题。
接着,他当即就问出来了。
然而。
这个情况,刘宗主事先根本就不知道!
曹华佗也不曾对他提起。
所以,他无法避免地迟疑了半刻,随后才答道这一切都是天机阁的机缘。
但正是这半刻停顿,玄墨道人的脸色忽然变得令人难以捉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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