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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脚插入门缝,像是强势插进了什么机关,让娄晓娥绝望的颤抖一下。
“小江,大白天的你……你快回去。”
江河瞪眼:“我就来那包烟抽。”
“真的拿烟抽?你可莫要骗我。”
“我骗你干什么,骗你我是狗。”
娄晓娥手一软开了门,江河不等她站稳,一把推过去接着就闪身往里挤。
咔嚓。
门被关上,有些慌张。
江河扭头一看,娄晓娥正在插门。
他无语的掐着腰:“蛾子姐,你干嘛呢?插门干啥啊?我就那包烟,拿了烟就走。”
娄晓娥本来就心慌,听到这话却变成了气恼,尤其是江河这一本正经的语气,满脸疑惑的表情,搞的她娄晓娥跟婊字一样。
一瞬间娄晓娥就满腔幽怨起来,大眼睛也水汪汪的,一咬牙扬起小拳头扑过来:“我打死你。”
江河哈哈一笑:“蛾子姐,你这是给我挠痒痒吗?”
小拳头落在胸口,根本不疼嘛。
江河捏住小拳头轻轻一拉,就拉到了怀里,然后扬起手——啪!
“哎呀!”
娄晓娥脸通红,小手后背,扬起小脸蛋眼睫毛一眨一眨的看着江河。整个人腿儿都软了,没有支撑一样靠在了江河的怀里。
江河坏笑,低头。
娄晓娥闭上眼睛:“小江……”
刷。
她被推开了,睁眼一看,江河提着一个凳子往门口走去:“蛾子姐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啪。
娄晓娥气的跺脚。
心肝疼啊。
这狗东西真不是人,平时对许大茂但凡语气温柔点,他都开心的不行。现在倒好,自己主动送上门,还被不断的调戏。
娄晓娥发现自己真是贱。、
“你干什么去?”
“门口放个椅子。”
江河拉开门,将椅子放在门口前三四步远的地方,刚好拦住路中间。他拍了拍手,扭头盯着娄晓娥疑惑不解的眸子,重新回到屋子关上门:“蛾子姐,我这两天有点累。”
娄晓娥目光心疼:“谁让你天天乱跑的,有劲没处使是不是?你要是心里想着姐,姐能让你累吗?”
“我又没媳妇,不锻炼身体晚上会睡不着的。”
娄晓娥更心疼了:“你等着,大茂爸妈给他弄了两瓶药酒,还没来得及用呢,据说是老虎的那啥泡的酒,效果老好了。”
江河目光明亮,他来的目的就是这药酒。
娄晓娥一扭腰肢,蹬蹬蹬的跑回卧室,来到门口,想到什么似得,红着脸一扭头勾了勾手指:‘你过来啊。’
江河嘿嘿一笑:“蛾子姐,这不好吧,大茂的东西我哪能用啊。”
娄晓娥翻白眼,心说你用的还少了?
当即一把将江河拉进去,关上了门。
她从柜子里取出两瓶酒,再拿了个酒杯,拧开瓶盖给江河来了一杯:“小江,大茂说一杯就好。快喝,就当姐请你的。”
“蛾子姐请我喝酒,我也想请蛾子姐做点什么。”
“什么呀?”娄晓娥娇羞,眼睛水汪汪的咬着嘴唇。
江河:“请蛾子姐抽烟啊,还是进口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