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不大。不然龙标也没怪罪她,就是这个道理。
龙标开车去了厂里,把情况跟香儿说了。
“沈涛认为把我开除了,你就不会跟我结婚了,对吗?”龙标开玩笑说。
“他沈涛想得美,世界上没有其他男人了,我也不会是他能得到的。”香儿不屑一顾。
“我现在失业了,老婆,你要养我啊。”龙标认真地说。
“哈哈,吃软饭,对吧?老娘有事给你做的。”香儿讲粗话了。
“这几天还不能做事,我有事要办。”龙标推脱。
“好吧,放你几天假,把事情了结。”香儿下结论。
龙标被开除的事情,还未传开,家里人还以为他在上班。因为老一辈对单位公司之类的情有独钟,认为那是什么饭碗。是金饭碗,银饭碗,只要能随便开除员工的就不是什么好饭碗。
龙标开车回到家里,老妈走上来问,怎么就回来了?龙标不能说实话,只是说请了年假,回家休息几天。
老妈也没有怀疑,自顾自地打扫房间卫生,这个儿子,她不用操心,从小就是这样,很有主见,也很独立。没有别的富裕人家的孩子那些臭毛病,总是喜欢惹事。
龙标回到自己房间,打开电脑,分身早己把那位财政大佬通敌证据,全部传给了国安部门,那边应该开始行动了。
龙标悠闲地等在自己的家里,看沈涛那边有何反应。
此时,沈涛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端着一杯表示庆祝的红酒,独饮独酌。他今天总算达成了愿望,虽然是花了100万达成的目标,但也值得庆祝。
沈建国也得到了消息,觉得一个毛头小子开了就开了,小事一桩。他觉得没有钱办不成的事情,跟沈家作对的下场,就是无路可走。
他露出老奸巨滑般的笑容,跟沈涛抢女人,你也配,沈建国轻哼一声。
这个龙标不是很有本事吗?把张扬送进了监狱,还让你的顶头上司下了狱,我倒要看看,你这次又有什么招数。
很快就到了中午,沈建国习惯性地打开电视,他每天要看午间新闻,这是他把握新的政策动向需要看的内容。
点开摇控器,新闻主持人就开口了:各位观众,中午好!下面播报一条重大消息,南方省x财政大佬1小时前,被国安部门带走,案件正在调查中。
沈建国脑袋嗡地一声响,真的这么灵念吗?与龙标有关的当事人都被关押,这是巧合吗?这是第三次了,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沈建国定了定情,决定给儿子打电话,让他不要再去招惹龙标了,这个灾星惹不得。
沈涛正在独自庆祝的时候,接到了父亲打来的电话。
“涛儿,就在刚刚,那位财政大佬被抓了。”沈建国急着对儿子说。
“什么?不会吧,我不相信。”沈涛目瞪口呆,不相信这是真的。
“千真万确,我从午间新闻中看到的。”沈建国解释道。
“与龙标有关吗?他真的那么厉害吗?”沈涛问父亲,又是问自己。
“我也不知道,三个与龙标有关的人都被下了狱,这应该不是巧合,这个人很神秘。”沈建国分析着。
“父亲,那我们怎么办?还要不要继续搞他?”沈涛问父亲。
“先静观其变吧,不要把事情弄到不可收拾,现在收手还有回旋的余地。我们有蒋兴良这颗棋子,这可是他的岳父大人。”沈建国哈哈大笑,手里有重要筹码,心安了不少。
“是的,父亲,他龙标不能不顾及老丈人吧?”两父子都笑了,笑得很张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