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还早,父亲和先生为何不多睡一会儿?”
“哈哈哈哈,老朽上了年纪,睡的少,大将军是操劳之事太多,睡不安稳。所以不如早些起来,商议一些事情。”秦怀山捋着胡子说道。
石闵点点头,问石瞻:“父亲,刘远志死了,这个消息,您已经知道了吧?”
石瞻问道:“你定是为此事还有燕王府的事情来的吧?”
“没错,孩儿心中有些疑惑,又有些担忧,想听从父亲教诲。”
“燕王府的事情,为父已经给了你应对的方向,不要掺和此事即可。”
“自打陛下赐婚燕王府与西华侯府,孩儿认为,咱们和燕王想完全撇清关系,已经是不可能了……”
“所以才要按兵不动,什么都不做。”石瞻打断了石闵的话,说道:“西华侯府与外面的数万将士,为赵国立下了汗马功劳,就算陛下起疑心,也只是一时听信了小人之言,不会把西华侯府和众弟兄怎么样!你不必担心!”
一旁的秦怀山听到石瞻的这番话,神情有些黯然,却一言不发。石瞻父子二人自然没有注意到这一细节。
“父亲,陛下也许不会有什么动作,可是庆王呢?他是不是也会厚待西华侯府上下和咱们的几万弟兄呢?”
“为父明白你的意思,立储一事还未有定论,将来的继承大统的,还指不定是谁呢!此事你言之过早。”
“未雨绸缪啊父亲!根据可靠消息,庆王已经回到邺城了!这分明就是陛下要立他为太子的信号啊!”
石瞻微微点了点头,说道:“几日前,为父就收到了消息,说庆王离开了李城,回邺城去了!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可是庆王向来是狼子野心,这一点陛下早就知晓,不会这么轻易就传位于他。”
“一直以来争夺储位的,就是燕王府和庆王府,现在燕王府垮了,最后的赢家不是庆王又会是谁?”
“若陛下坚信巫蛊之事是燕王干的,按照陛下的脾气,早就屠了他的满门。但是据为父所知,现在燕王虽被关在死牢,但陛下迟迟不发落,看来陛下心中对此事的真伪还心存疑虑。所以为父认为,此事还未到下定论的时候。”
“可是......”
“好了!还是那句话,我等都是军人,不要去参与政事,以免引火烧身!你切记!”石瞻叮嘱道。
石闵无奈,点头应道:“是......”
“至于刘远志的事情,你能确定是那慕容氏两兄弟所为?”
“确定!除了他们不会有别人!”
这时候,一旁的秦怀山问道:“少将军,老朽有一事不解,这慕容氏若要出手,为何要针对刘远志这样一个文官?”
石闵迟疑了一下,石瞻立马察觉到他的变化,问道:“这慕容氏是冲你来的吧?”
石闵点点头,说道:“若非朱松拽了我一把,那一箭就射中我了。慕容氏在箭头上淬了毒药,见血封喉,刘远志实际上是平白无故的成了替死鬼!”
听到这个消息,秦怀山面色凝重,又问道:“少将军可曾为此事派人给邺城报信?”
石闵摇摇头,答道:“恐生是非,便没有派人提前传信。”
“那就好!”秦怀山点点头,对石瞻和石闵说道:“大将军,少将军,老朽建议,刘远志的死,切不可说实话!”
“先生说的,可是刘远志中箭的原因?”石瞻问道。
“没错!尤其不能对任何人说,这一箭实际上是冲着少将军你去的!”秦怀山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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