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们不熟。
我对他点头,脖子痛得我不想说话。
他继续热络地和我说着,“咱们见过的,我是你同桌的好朋友!经常去你们班门口找是朕的那个!”
不不...你们俩关系应该没那么好,我同桌现在正拿脚抵着你的肚子试图保持距离。
我同桌蜷起一条腿坐在实验台边沿上,另一条腿顶着冷小台的肚子猛地往后一蹬。
他没说话,我感觉他有点生气。
冷小台这个人我从初中就听说过了。
学校里一般有名气的分三种,学习屌的,长得好的,打架猛的。
冷小台占后两项。
他是个男的,但是长得好看。
全学校的男的都承认。
如果不是他个头纤长,眉宇间有着男人特有的英气,踹人还踹得虎虎生风,我也觉得他长了张女人脸。
初中的时候我是他隔壁班的,学校里他的传闻沸沸扬扬。
我听说他这人独来独往,爱答不理,叼叼的。好像还因此惹怒了社会上的人。
放学的时候校门口常有一群外校的高年级生来堵他。
总之我一直以为他这人不好接触。
不过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招惹上我同桌了,经常来我们班门口找他。
天呐,年级组排倒数的他居然抱着一本英语书不远万里从五楼跑到三楼问我同桌英语题!
我当时觉得我要改变我“以貌取人”的陋习了。
虽然他长得一脸“生人勿扰”,但是似乎挺随和的。
现在他正撅着腚趴在实验台上,顶着他那张总受脸一口一个媳妇儿的冲着我同桌发情。
我同桌很嫌弃他的!
暴殄天物!
我气宇轩昂的走上前,往冷小台怀上一瘫,“美人儿,这里闹鬼,赶紧跑路吧。”
美人笑的可淫a荡,“怎么回去?你现在去一楼,你就炸了。”
我没懂,看向我同桌。
我同桌解释道,“一楼,二楼,不是一个气压。”
闻言,我恍然大悟!
方才的感觉还在我大脑里清晰的停留着。
刚刚,就在我迈下一楼最后一个台阶的那个瞬间,内脏剧烈胀痛,血管放佛要被撑裂。
因为,一楼,二楼,完全不是一个气压!
宛若两个世界一般,一楼的气压明显要比二楼小!
如果我还继续试图从一楼逃走的话,恐怕我会自爆而死。
那么刚才抓住我脖子往后甩,后来又拼命把我拖回来的,是我同桌,不是鬼!
他是为了救我!
我又要哭了,“啊!我刚才还以为是鬼啊,我以为我要被吃了。”
我同桌也一样嫌弃我,他说,“我刚把你拽回来,你还疯往楼下跑,抓都抓不住。”
哦,他看向了我,那个眼神一如既往的诉说着那句“蠢比——”
我也顾不上什么嘲讽不嘲讽了,我的好同桌,我的好同桌,我简直要抱住他哭一哭。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说,我喷了好多血啊,这个鬼有奇怪的放血play,吓完啦!
这时候美人又开始笑了,他笑的可甜可甜了,他说,“你他妈这不废话么,猪肉当然放血以后比较好吃啊,老外给猪搞人道主义,都电死,那猪肉真几把难吃,次奥。”
美人你还是闭嘴吧,回到那个我初中认识的你。
我遭到500点伤害,血条不足,我跟我同桌说我晕。
同桌欧巴说回家。
于是我们终于打道回府了。
不,是他们。
我一直都很想回家。
我可高兴,兴冲冲地把实验室的门打开。抬头,定神。
Holy艹!
鬼桑有点艺术的,他居然用冰雕在墙上写了一串字,“三缺一吗?”
不约!不约!
简直了!我吓得撞在了门框上。
后面几个人居然在笑啊麻痹的!虽然你们憋得很努力但是我都听到啦!
“我们六个分成2+4吧。”冷小台突然说道。
“同桌>“用行动告诉它咱们不约啊。分成3+3不就是说么!1+5又有人落单。”
“那就两人一组好了,我们分头找找怎么出去。”萧尧插话。
“就不能六个人一起吗?”我弱弱地打断道。
话音刚落,墙上的冰棱瞬间暴增,在离我的脸不到一拳远的地方定下了。
这鬼脾气有点大。
冷小台批评我不遵守游戏规则,没有娱乐精神。
我的爱蛋几乎是崩碎的。
我是不想大家分开的,但是其他几人似乎很快就接受了这个设定,居然在讨论分组。
我同桌不知道为什么甩了冷小台一个眼刀,走到我身边,说道,“我和他一组。”
冷小台说,“别啊,也许明明仔不想和你一组呢。”
他说的对,刚才的经历让我对我同桌是有阴影的。
另外他是个小残体,连窗户都爬不上去。
由于我是唯一受伤的,大家说我可以先选。
其实这五个人里,王将大哥目测是武力值最高的。
个子高,打架也厉害,就是人不太好相处,也许他比较嫌弃我。
我战战兢兢地问他,“王将大哥,那个,无论你身边的这个人体虚肾亏视力差,尿频尿急尿不尽,胆小作死还爱哭,你愿意和他组队吗?”
“我愿意~”王将大度的一挥手,平生对我讲的第一句话竟是这般温暖。
我连忙道谢。
他接着说,“你抗揍就行。”
NO.(这日子没法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