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句句喝彩声中,尺凫圆着一张膨胀的脸,双手捧着麦克风又在上面唱了几首老歌。
《外婆的澎湖湾》
《我的祖国》
《浏阳河》
这个小妹妹可太好玩了。
长相也是非常讨喜,眉目没完全长开便能看出是一张美人的脸,此时脸上婴儿肥还未褪去,一张白生粉嫩的包子脸便让人觉得十分可爱,而她明明是那种可爱的甜妹,却总是板着脸,把严肃二字写在脸上。
就连唱歌间奏轻轻摇晃身子,轻点脑袋卡节奏这样明明十分乖巧可爱的动作,她也是皱着眉一脸威严满满——谁唱歌时身体跟着节奏律动都是一脸严肃啊!?
还有唱的歌也完全不符合她得外貌,选的全都是些经典老歌,在他们认知里这个年纪的小妹妹不是应该追什么XO(E不发音),TF男孩一类的,而她选的歌却又都很符合她‘故作老气’的严肃风格。
这种反差之下,让人忍俊不禁,只觉得这个妹妹也太可爱了吧。
风无理班里的同学都觉得可乐了。
而且尺凫很漂亮,大家都喜欢漂亮妹妹。
风无理感觉她现在就像被班主任带到了学校班里的孩子,然后被班里的崽子逮着玩一样,特别是女同学,瞬间就母爱爆发恨不得抓起来抱来抱去,热情程度仿佛没见过小朋友。
风无理则像个家长,拿着手机在下面忙着录视频拍照,一脸‘我家孩子真可爱’的表情。
过了一会儿,他们包厢的门被推开了。
进了两个公主和少爷。
这种包厢好像确实有这种陪酒陪唱服务,而且还是固定的,班里同学全都当乐子和新奇玩意看待,苏洄过来欲言又止,风无理表示不用说了。
他脸黑黑出去跟前台表示不需要其他服务。
又过了一会儿,包厢进了两个喝得有点多的年轻人,大概是走错的,但是看到某个银发美少女后口花花调戏了几句。
也被风无理送了出去。
他感觉自己像个门神。
又过了一会儿,包厢门又被打开了,进了一头威风凛凛的北极熊,巨大的身影逆着走廊的光,一手推门也不忘一手叉腰。
风无理心好累。
班里的人都一脸懵,表示还有这种服务?不穿成刚刚兔女郎改穿北极熊玩偶服是吧,都是动物好像也没差,刚刚能露都露,现在就露了一张脸好像倒是能接受。
等看清脸后,都震惊这北极熊的颜值,我靠,什么神颜!
风无理说:这个是认识的朋友,刚刚在商场派传单下班过来玩,询问是否欢迎,不行的话他当前两波人一样赶出去。
“别扒拉吾辈!吾辈也要唱歌!”
下面同学连忙劝:
“哎哎,认识的就一起玩呗!”
“对啊对啊。”
“哪里会不欢迎的。”
夜姬如愿以偿拿到麦克风,她刚刚在下面看尺凫就是对着这个东西说话,声音就会变得很大。
她不禁觉得自己好厉害,声音变得超级大!果然,吾辈才是最屌的!
风无理看她对麦克风呜哇怪叫,很无语:“你会唱歌吗?”
“吾辈,吾辈会唱!”
于是包厢里的画风再次变了。
这感觉比他们一群大学生去唱k要有意思的多,前有可爱妹妹一脸严肃唱怀旧老歌,后有长相非常牛逼的冷脸小姐姐,穿着一身玩偶服唱儿歌。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
“喜羊羊~美羊羊~暖羊羊……还有什么羊来着,别看我只是一只羊!”
“我是一只猫~快乐的星猫~”
“早安喵~午安喵~晚安喵喵喵~”
夜姬唱歌绝对不能说好听,更像是拿着麦克风然后喊,但是这种儿歌好像不需要什么技巧,喊着也成。
而且她声音好听,人长得又牛逼。
下面一群处男大学生都很给面子。
风无理看一眼尺凫去哪了,发现她下来后坐在果盘面前,手里捏着根牙签,趁没人注意自己,手上动作快到能出现残影,唰唰唰地飞快刺中一块水果然后迅速往嘴里塞。
有酒水,也有人找到了筛盅。
筛盅和骰子碰撞声,装满的酒水溢出落到玻璃台上。
风无理不会玩,从小王西楼就管他管得严,不可能给他接触这种东西,但管得严却没有激发他的反叛心理,虽然平时经常当个‘逆徒’,但是某种程度来说风无理确实很乖的,起码王西楼说什么,他都会乖乖照做,即使他已经知道王西楼吩咐的一些东西其实很没必要,也不会违背她。
“不过去玩吗?”谢洁姝拿着瓶威士忌过来,一手端着杯子在他旁边坐下。
她整个人忽的放松下来靠着沙发,她的脸已经有些红了,看来虽然和王西楼一样爱喝酒,但这具身体可没有王西楼那样的好酒量,一双比王西楼长一截的大长腿翘交叠在一起,倒了杯威士忌,冰块在玻璃杯浮动碰撞后,被她一口喝了一半。
风无理看了她一眼,她现在气质活脱脱影视剧里的恶毒女二形象,这一类角色有个共通点,虽然是坏女人但是颜值特别高,让人讨厌不起来。
“不会玩。”
“嗤,没看出来你还是个乖宝宝啊。”因为酒精,所以她说话语调跟平时不太一样。
“不会摇骰子是件很丢人的事吗?”他倒没有讽刺的意思,只是疑惑而已。
谢洁姝被咽了一下,看他一眼,随后很认真说:“对,就该这样,男人接触这些多了就会学坏,在这种场所年轻人跟酒精沾上后就会变得奇怪,大家都会换了一副面孔,感觉就像来到另一个世界,在正常世界不被允许的很多事情,这里的氛围却告诉你不用在意那些规矩,人是很容易被环境影响的,我倒希望你当乖宝宝。”
“还钱,暑假借你的钱还没还。”
她又被咽了一下。
这话题转变也太大了,但是债主就是大爷,刚刚还一副天老大我老二的姿态,她马上变得乖巧起来,给风无理倒了杯酒,低眉顺眼:“老板请再宽容我几年。”
风无理没好气白了她一眼:“我不喝酒。”
“咦?”
“酒量不好。”
“那就得练啊!”她果然喝得有点多了,说话和平时相比明显有些不一样。
“你喝太多了。”
“还好吧,我感觉。”她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喝得有点多,揉了揉脸,把杯子放下,呼吸变得很绵长,试图用深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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