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太多,不知道该如何着手,恨不得会分身术就好了。”庄始在爷爷面前就是一个小孩。
“始儿,你现在肩上的担子很重,今后面临的挑战会更加大。你要学会分轻重缓急,先易后难,有条不紊地处理每一件事情。至于分身术么,爷爷可以教你,但你必须慎用。”爷爷捋了捋花白的胡须。
“爷爷,孙儿一定牢记爷爷的教诲。”庄始跪着向爷爷磕了三个响头。
“始儿,所谓的分身术,其实就是神与形的分离。这种武力只能在五百米内使用,还对周边环境有很严格的要求。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用。”爷爷手把手地教着庄始,又让他熟记相关口决。
“爷爷,我父亲他好吗?”庄始听爷爷以前说过,父亲对分身术很有研究。
“始儿,你不要只顾着家长里短,儿女情长,你要心系乾坤和整个宇宙的新生。”爷爷没有正面回答庄始的问话。
“爷爷,我明白。”庄始嘴上说明白,心里可是想不明白,为什么爷爷不肯说父亲的情况,庄始自从那次梦见父亲浑身是血后,就一直没有再梦见过父亲,难道父亲已经遭了不测?
“始儿,铲除叶青山、严望海之流当然重要,但一些隐藏着的小人也很危险,上官木良这个人你要小心,他是个标准的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他还会妖术,你父亲曾吃过他的亏。”爷爷提到上官木良的时候好象很愤怒,他平时可是很慈祥的,很少表露出自己的情绪。
上官木良?上官清莲的父亲,叶洪涓的外公?
庄始一惊,醒了。
今晚回来张百万家前,庄始刚刚和庄末谈起过他们。
庄始救回欧阳雅兰送她到阳光大医院后,见迎接她的人很多,就从旁门到病房看望庄末。
“哥哥,兰儿回来了吗?”庄末一见庄始进来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回来了,安然无恙,你放心吧。”庄始知道庄末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姑娘。
“那你也没事吧?”庄末拉住庄始的手上上下下地打量着。
“我不是好好的吗?倒是你自己,感觉怎么样?”庄始希望庄末能早点走出阴影。
“我身体上本来也没什么大毛病,主要是心里面太难过了,可恶的叶青山,可恨的张百万,还有这叶洪涓,也太虚伪了。”庄末的心灵创伤一下子是难以愈合的。
“叶洪涓怎么了?”庄始还真担心上官清莲母女耍什么花招。
“她和她妈妈今天又来了,问我哪天可以出院,如果暂时还不能出院的话,她就先搬到张百万家去住了,好帮我照看房间。你说我那个租房有什么可以好照看的,她们还不是在打那宝藏的主意。”庄末是个爱憎分明的人。
“你怎么确定她们在打宝藏的主意?”庄始不由得眉头紧锁。
“从进来到出去,她们娘俩根本就没问过我的病情,只是一个劲地问张百万家的情况,从东问到西,从里问到外,又从张百万问到他老婆他爹娘,那样不是打探宝藏还是什么?”庄末的气不打一处来。
“我看你还是早点回张百万家,我们一起来对付他们。”庄始当时候就感觉到这上官家也不是省油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