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吗?”
胡池姬沉吟着,她在心里急速地想,这个“吴慈仁”,好像“无此人”的谐音,也就是说,她究竟叫什么名字,都不好说。她还屡屡对我撒谎,我凭什么相信她?她说的什么“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就是个故事,真假都不好说,那么,究竟有没有她说的那样渔船,就不知道了,我盲目地跟从了她,到时候鸡飞蛋打,两手空空,怎么办?我得抓紧回去,再拖下去,魏总他们该不信任我了。
再说,我的爸妈绝不会像她的爸妈一样,就这么和园方签了我的生死合同,把我扔了出去,不会,不会,不会的。我在里边等着我爸妈来接我,才是正途。
想到这里,胡池姬说,“不能呀,为人不能如此,我师傅要真是那样的病,她是个病人,我不看看她,不了解一下她在国警兵哪里都遭受了什么,怎么可以呢?”
“遭受了什么?”吴慈仁说,“无外乎就是就是被那三个国警兵J了呗,那有啥?她总是被人J,还在乎这一次了?军节时她们去慰军,怎么慰,还不是那么个事?你说的一个国警兵看到她,就拼命向她跑来,为么,就是她们慰军的时候,他们俩干过,他一见是她,才跑来,就像一个牙狗一样。”
胡池姬替柯丽霞分辨,“照你这么说,她就和他完了,她为什么要躲开他,还用皮管兜击伤他呢?”
吴慈仁说,“你不知道,那个跑来的国警兵想干什么?他想当众和她来,那她能干吗?她们这类的人,都是表子牌坊的主儿:背着人,你C死她,她都不怨你;当人的面,你撩她一下,她就怒火万丈。这样的人值得你回去看她?别回去了,跟我执行渔船计划吧?求你了。”
吴慈仁越是这样说,胡池姬越是觉得她有鬼,于是,胡池姬下了决心,她说,“不能,我得回去,这是我做人的原则,我不能违背我的原则。这样,我回去知道师傅怎么样了,我再找机会跑出来,和你汇合,咱们再实行渔船计划,行不?”
吴慈仁泄了一口气,说,“你回去,他们还会再放你出来?我就是,头一天很松,让人领我去看蓝鲨,看完了,第二天,魏总管就找到了我,给我看了生死合同,QJ了我。要不咱们把话撂这,他们设计你和我一样的路径——你回去,明天,姓魏的就找你了,就给你看他们和你爸妈签的生死合同了,他就会……”
“得了,别说了!”胡池姬发火了,她说,“说什么今天我也得回去!”
胡池姬说完就怒气冲冲地往园子的方向走。
吴慈仁小跑着跟在后面,她说,“你可别一失足成千古恨呀!”
“我愿意,”胡池姬说,“恨,也不会恨你的!”
“你再考虑一下嘛。”
胡池姬把右手甩出右肩,摆动着,说,“不考虑。”
吴慈仁停了下来,但是,一会儿,她又“嚯嚯”地追了上来,她跑着说,“以后咱俩怎么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