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途中,到了小区附近。已经是晚上了。月明星稀,偶有的一点月光还被高楼挡在远方。小区门口黑黝黝的,风吹动路上的柏杨,有窸窸窣窣的声音轻轻的传来。
两人一路无言,好像除了姐姐骂她的时候,两人还很少敞开心扉的畅谈。
方黛鸿正要开口打破寂静,后里面传来一声脚步,两人转头,方黛鸿已经被布蒙上嘴,拖着往回走。
阿鸿还没来得及想清楚发生了什么,脚下似有千斤坠,嗓子紧紧的发不出声,恍惚间想自己是不是在做梦。鲤鲤已经被几个身着黑衣的人拖上了一辆轿车,方鲤鲤死命挣扎,终于把布从嘴上拿下,然后对方黛鸿破口大喊,“方黛鸿你他妈傻了,报警!找人救我!”
阿鸿骤然清醒,原来不是在做梦!!!大喊,“姐!!!!!放开她!!!”车已经远去,她慌忙把车牌拍下,报了警,然后打电话给何似。何似、盘盘和何似爸妈赶到时,冷静了多时的阿鸿突然忍不住了,嚎啕大哭起来,何似妈妈把阿鸿搂在怀里,告诉她别担心,一切都会没事的。
到派出所,交代了事情原委后,警察问方鲤鲤是否得罪过什么人,大家却一口否定,虽然方鲤鲤脾气大了点,但为人处世十分义气,从来没有得罪什么人。警察派人出去调监控,却发现正好是死角,看来那些人早就做好了准备。
“对了,我还拍了车牌。”
“我查一下这张车牌。”警官说。“刚才没有发现这个车牌,估计准备了很多个,已经换了。”
方黛鸿越听越担心方鲤鲤的处境。一边冷静一边回想之前的事情。那边出动警察,四处寻人。
何似妈妈觉得,应该告诉阿鸿她们爸妈一声,否则要是阿鲤出了事情,她怎么给她们交代,打通了那边的电话。
那块布上抹了迷药,方鲤鲤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被五花大绑被捆在椅子上了。是一个地下酒窖的样子,有葡萄酒的香气飘逸出来。
昏昏沉沉的,看东西也有点眼花缭乱,清醒了一会儿,才看清房间里还有一个人。西装革履的,背对着她,坐在转椅上,手里的红葡萄酒摇个不停。听见她醒了,转过身来问:‘’记得我吗?”
方鲤鲤手脚束缚,丝毫不能动弹,心下一惊。努力回想,脑子里却一点映象都没有,“不认识,请问我怎么得罪您了吗?”
那个男人起身凑近,“你不记得我,我却惦记你好久。”
方鲤鲤想,大哥你死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吧,“我方鲤鲤自问没做过任何亏心事,没欠任何人钱,不随意打人...”说到不随意打人时,突然想到那日KTV里,好像是打晕了一个穿西装的人,还踹了几脚......
西装男人双手捏住椅子柄,脸凑近,“方鲤鲤,记起来了?”
方鲤鲤吞了一口口水,但想到,不至于吧,都新时代了,还有人打架偿命?决定装可怜,疯狂道歉。好汉不吃眼前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您...您贵姓。”
“花寻。”
方鲤鲤低头酝酿情绪,抬头泪眼汪汪的说,“花先生您好,我那天真的不是有意的,我是看见我妹在地上,我以为她被欺负了。才不小心下手重了...”
花寻不说话,冷眼看着她。
“我诚心诚意的向您道歉...您需要什么补偿,我会赔给您的!”
花寻冷笑了一下,“方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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