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咬唇,羞愧的不能自己。
“我就是为这个来的。你就说,你答不答应。”
肖孟九又冷冷勾起了嘴角,眼神越发的阴鸷。“你倒是承认的干脆。只是我如果不答应,又怎么样?”
“那我就跟着他们,死在你的面前。如果你送他们走,我,留在这里……”
“你觉得,我会想要一个心不在我身上的女人?我身边的女人多的是,不差你这一个。”
他冷漠的态度却在何宁的眼里成了笑话。何宁淡淡笑着:“那你就送我们离开,我们只要离开青州而已。或者,你送我们出乾帮就可以。”
“送你们出乾帮?你怎么知道,这外头都是刘司令的人,你听谁说的?”肖孟九眼眸微深,透着危险。
何宁沉了沉眼眸,直言不讳的问他:“肖孟九,你是不是跟那个刘司令相熟?你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上前两步,逼的何宁又后退了一些,贴在那冰冷的墙壁上头。
“什么关系,宁儿你以为,我们是什么关系?”
何宁咬紧了牙口,狠狠推了他一把。谁知何宁力气太小,竟然又被肖孟九给拉到了他的身前禁锢住。
“竟然你今天有了这份心思,不如我们把它做完。如果你伺候的好,或许我真的会同意也说不准。”
啪!
一声响亮的耳光响彻了整间屋子,肖孟九偏过脸,脸上阴冷的没有一丝表情。
何宁的整个手掌都有些麻了,一双眼睛狠盯着面前的男人。“我之前以为,你再残忍都还是我认识的大头。现在看来,当年的大头真的已经不在了,你根本就不是他!”
他转回了脸,眼里快速闪过一丝阴狠,嘴角勾着似笑非笑的弧度,透着诡异邪气。“这样就残忍?”
他已经被噎在了喉咙里头的那些阴谋,就要吐出来的时候,又被他给生生咽了回去。何宁那双透着失望的眸子里,清晰的映出他现在的样子。他突然有些担忧害怕起来,他从来没在她的面前这般失态过,今天是怎么了?
放开了何宁,他远远退到一边去,背过身子不再去看她。
“回去吧,出来太久,商泽修会发现的。”
提起了商泽修,她心里就愧疚难安起来。她瞒着商泽修来找肖孟九,却不想会弄成这般局面。没有了肖孟九,他们怎么出乾帮,怎么离开青州?
快速的收拾好了身上的衣服,她一跳就跃下来了床,连鞋子都来不及穿,提起就往屋外头跑。出了肖孟九的房,何宁却惊愣在了门口的位置。
“泽修……”她苍白的脸孔垂了下来,眼里头尽是悲伤惭愧与自责。现在的她,哪里还有脸去面对商泽修。
商泽修微微抬起手来,冲她淡淡的笑着。
“我来接你回去。”
仅仅六个字,差点让何宁流出眼泪来。她记得,六年前的商泽修也对自己说过同样的话。只是时至今日,竟然是这样的场面。
她还光着脚,往前探了一步,又慌忙止住,不再往前。商泽修这才瞧见她光着的脚面,蹙眉上前接过她手里头的鞋子,蹲在了地上给她细心的穿上。
还未穿好另外一只,就瞧见月光下头的地面有水滴落下,晕开了好几处。
他站起身来,轻柔的瞧着她,伸手轻抚她有些凌乱的额发。“傻丫头,哭什么。”
何宁却是受惊一般的跑了出去,只留下两个支离破碎的字。
“我脏!”
商泽修瞧着那慌忙逃离的背影,心中复杂。想要喊住她,却又有些不知道该如何说起,这件事情他根本就是从头看到尾的。
她的那些小计谋,他又怎么会看不明白。
回头望了那半开的房门一眼,他不放心的追了出去。肖孟九听着那脚步声渐远之后,才从屋子里头走出来,眉眼深沉,透着阴狠。
总有一天,他要何宁心甘情愿的成为自己的女人。
乾帮不比商家,商家随时都有青竹跟冬香打扫,而乾帮都是大男人,哪里能那么注意。只穿了一只鞋的何宁,另外哪只脚自然就被硬物给划破了脚心。等她觉察到疼痛的时候,那东西都已经陷进了她的脚心里,只有个潺潺留着鲜血的小窟窿。
商泽修追上来,手里头还拿着那另外一只鞋子。瞧见她脚心留下的血迹,心都提了起来。
想要去查看她的伤势,何宁却又后退了几步,低着头,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
他长叹一声,心疼的厉害。
“你不是陈景俞,你也不必去这样糟践自己。我护不了你是我没用,我窝囊。你也不用这么说自己,当时我就在屋外,我什么都听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