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甘的。
“夫君别急,依我推测,那小子的风系道法十有八九是借助风灵石施展出来的。我夫妇二人追了他半个月,只见他施展过五行道法,以他炼气九层的修为,如果真是风灵根,断不可能一个风系道法都不会。”
庄浔一脸冷意:“不然,秋儿以为我为什么会一直僵持在这里?”
秋池心领神会:“既然他不是风灵根,凭他区区一个炼气期修真者,有一块风灵石都可算财大气粗了,只要风灵石中的灵气耗尽,我看他拿什么来攻击夜叉!”
庄浔不置可否,显然打的是和秋池一样的主意,就是在等赵秉岩的灵石耗尽。
变异灵根比五行单一天灵根还要稀有,变异灵石更是难得,其价值比五行灵石还要贵了十倍,一块等于后者的十块,但凡有变异灵石,谁也舍不得拿出去换,一般都会留在手里以备不时之需。
不得不说庄浔夫妇确实是见多识广眼光独到,猜得也很准确。
就在他们说完不久,光幕内飘浮在半空中的风灵石便因为灵气耗尽,‘噗’的一声化为齑粉,一阵微风吹过,消失得无影无踪。
赵秉岩面色疲惫,一脸的不甘,手中的法诀也被迫停了下来。
早知道风灵石如此重要,他就不该在同门面前臭显摆,把灵气都平白浪费了一大半,如果是一块灵气充足的中品风灵石,他一定能将那只夜叉斩杀的!
经过他一次次的攻击,庄浔的夜叉已经从近一丈大小缩到了六七尺,也就比秋池的大了一小圈而已。
真是太可惜了!
顾宝岳也是满脸遗憾,“赵师兄,你就这一块风灵石吗?”
赵秉岩这么来来回回的偷袭了不下百次,体力和法力都消耗太大,因为一直在偷袭,又生怕会被庄浔夫妇攻击,故而精神上也是疲倦得很,累得恨不能直接瘫地上,听见顾宝岳问,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只拿眼斜了一下汲妙,让她来说。
他的储物袋里有什么,也就汲妙最清楚了。
“他就这一块,已经没有了。”看在他辛苦一场的份上,汲妙替他回道。
顾宝岳叹了口气,又把希望的目光投向汲妙,汲妙两手一摊:“别看我,我也没有,整个院子里都没有。”
“那怎么办?”顾宝岳白着脸喃喃道:“难道就这么等死吗?”
就一只夜叉都如此难以对付,更不要说邪修本人和另一只夜叉了。
看着两只夜叉如同傀儡兽一般不停攻击光幕,令得光幕深深凹陷晃荡不休,顾宝岳心中的防线都快要崩塌了。
绝望得几乎要哭出来。
赵秉岩也好不到哪去,自己那么努力,到头来还是做了无用功——
不对,他和顾宝岳都满心沮丧,为什么姓汲的那小丫头还一脸镇定,不见丝毫慌乱?
他盯着汲妙,提着一口气质问道:“是你让我用风系道法攻击夜叉的,现在风灵石都没了,怎么你一点都不怕,莫不是还有什么后手瞒着我二人?还是只想利用我们来为你探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