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五个人,每人三万平分。分完钱后,李振拿起海事卫星电话,给在香港的亲属打了过去,拜托亲属这些钱怎么分,各家的账户是多少,又客套了几句,这事就算办完了。接着每个人忍泪给家里人撒谎报了个平安,依依惜别。关上电话,吩咐一声开船,由轮机长架着船离开港口,驶向茫茫的大海。
小半天后,捕捞船开到了公海,天色已经渐渐变亮了。牧野时与哥几个互相使了个眼色,留下二个人看住开船的金九,把吓成两摊泥不住求饶的权章勋和崔相佑拖到甲板上,二话不说,刀斧齐下宰了两个人,往海里一丢,处理得干干净净。
留在驾驶舱内的三名菲律宾船员听到外面的惨叫声,惊恐万分。怕是下一茬就要轮到他们了,心里逃生的欲望极其强烈,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勇气和胆量,三个人惊叫着就往外跑,准备冒死跳海,博出一线生机。
牧野时和李哲本来就没打算杀他们,准备到时候找个地方就把他们放了。可是被这三名菲律宾船员一闹,不想杀也得杀了。没等三个人跑到船边,李哲抬手就是几枪把他们放倒,走过去看看还有一个喘气的,对着头又补了一枪,看看是活不成了。和两个弟兄一搭手,把三具尸体丢进了海里。
几个人回到驾驶室见金九吓得双腿乱颤,便走过去安慰了几句,告诉金九只要听话,肯定不要他的命,好好开船。
金九哪敢不答应,乖乖的听从吩咐。牧野时看金九听话了,才稍稍放下心来。且不知金九趁着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把仪表台上的一只绘图笔悄悄的藏在了腰带中。
船又向前行驶了一个多小时后,金九借口去解手,由一个兄弟押着去卫生间。过了十多分钟还没回来,牧野时不放心,自己一瘸一拐的和李哲去查看,刚进走廊,就看见那个看押的兄弟咽喉上插着一根笔,双眼圆睁,已经气绝身亡了。
牧野时哥倆个又急又痛,喊来其他的兄弟满船搜索,也没找到金九。最后看逃生船上的救生圈没了,一截被割断的绳索在哪悠悠的飘着,知道金九怕放救生船声音大惊着他们,就悄悄割断了救生圈的绳索,自己跳海逃生了。
几个人后悔得捶足顿胸,含泪海葬了死去兄弟。回到驾驶室,大家看着仪表台上的各种大小仪表,不禁都傻了眼,谁也不会开。虽然他们都在海上混了好几年,能认识海图,知道经纬度,可是都是从事最低的体力劳动的,这驾驶纯技术的活,根本就轮不到他们沾边。
最后没有办法,只得打开电脑用谷歌搜索,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大致明白个三俩分,牧野时只好硬着头皮,站在船舵前,眼睛盯着GPS导航仪向美国方向开去。
就这样,这艘捕捞船在大海上,歪歪扭扭的开了一天,时而偏离航道,时而又正了过来。看看离美国南方海岸越来越近,哥几个都高兴了起来,总算看到点希望了。可就在这时,船的后上方传来轰鸣的螺旋桨声响,李哲端着枪,带着两名兄弟上甲板查看。
一到甲板上,就看见一架直升机盘旋在上空,黑漆漆的机身上涂着波多黎各海上警卫队的标识,后方还隐约的看到一首海警船急速的追来。不用问,肯定是金九跳海被救了,如果被抓住,就他们这些穷光蛋进了南美的监狱,肯定是生不如死了。
直升机里的人也看到了李哲他们,从上空扩音器里传来警告,命他们所有人扔下武器,船只停下,双手抱头到甲板上集合,等待拘捕。如果反抗,格杀勿论。
李哲赶紧跑回驾驶室,一把抓住牧野时的手臂,满脸绝望的说道;”铁子,到头了,咱们怎么办,是反抗还是投降,我听你的。”
牧野时紧皱双眉,牙根一咬,”骂了一声ma的,横竖都是一死,拼了。”把船定在自动驾驶,最高航速上。拿起身边的AK47,瘸着腿走上甲板,举起枪对着直升机就是一梭子,射出的弹头打在机身上,擦起一串火花叮叮做响。
直升机里的警卫队员,见船上拒捕,也不在客气,开始回击。一波波的弹雨从天而降,打的船身弹痕累累,火力压制的牧野时他们抬不起头来。来不及躲到下舱的两名弟兄当场中弹身亡,年龄大一些的洪荣万也重伤倒地不起,哀嚎不断。现在就剩下三个人了,牧野时和李哲对看一眼,四只手紧紧握在一起,同时说道:”同生共死,来世还是兄弟。拼了!拼了!两人把洪荣万拖下底舱,又匍匐回到驾驶室,把剩余的子弹全部挂在身上,再次回到甲板,对着直升机就是一通狂射。
上边的直升机忽左忽右的躲闪回击,后面的海警船也追到了射击距离,船上的勃朗宁m1919a4重机枪吐着火舌,瓢泼的弹雨把甲板上所有的东西打得粉碎。两艘船,一架飞机在大海上展开了殊死的追逐搏斗。不知不觉间都偏离了航向,GPS定位上的位置全部在一行数字上面定格了-32°n20′64°w45,’所有仪表的表针都刷刷的转着圈,失去了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