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陆长河硬着头皮,迈步走上广场。
事已至此,除了上场以外陆长河已是再无别的退路可以走了,他现在的处境就跟中土神州的十位掌教差不多,上场身败名裂,不上场一样身败名裂,但是上场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可以搏一搏。
万一自己能像当日的剑道大会一样,把大家忽悠住呢?
陆长河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他的大忽悠术上面,尽其所能去跟银蝉子刚一刚,大脑飞速运转,拼命思索等会儿忽悠的话术。
与此同时,周围无数四大洲的修士见陆长河当真要上场与银蝉子辩法,都在用一种惊讶莫名的目光紧紧遥望他的身影,无比好奇他的身份。
“这位陆仙师到底是谁?我从未听说过中土神州有这号人物,为何中土神州的十个掌教都对他那么恭敬尊崇,难道他是真正的仙师不成?”
“银蝉子辩法无敌,中土神州已经连输四场,不出所料的话,陆仙师应该就是他们最后翻盘的希望,如果连他也败在银蝉子嘴下,那么这次的佛道相争风波,就是道家彻彻底底输了。”
“我看很悬,如果陆仙师真有大能耐,干嘛要伪装出练气期修为?”
“……”
众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声响彻不断,种种话题全是围绕陆长河,他们觉得陆长河太神秘了,冷不丁突然横空出世,实在令人摸不清他底细。
“师尊亲自上场,结果已经毫无悬念,那秃驴必败无疑。”陈凡笑嘻嘻说道。
身为弟子,他对陆长河有绝对自信,他觉得莫说区区一个银蝉子,就算是漫天神佛全部来与师尊辩法,也断然不可能有赢的希望。
“大师兄,二师姐,我们要不要来猜一下,那秃驴能在师尊面前坚持多久?”
“这有什么好猜的,他能坚持多久全取决于师尊想让他坚持多久,师尊若是不想让他坚持,瞬息间就能让他一败涂地。”夏延琴平静道,在阐述一件事实。
“呃……师姐说的对哦。”
这时,旁边的李漠北对二人郑重嘱咐道:“延琴,陈凡,等会儿师尊与银蝉子辩法的时候,你们都要心无杂念认真听一听,做好随时悟道的准备,像这种聆听师尊阐述道法的机会,乃是不可多得的泼天机缘!”
“好的大师兄。”
二人皆是认真点头。
得亏陆长河现在已经上场了,否则若是让他听到三个弟子的吹捧,估计他会当场被吹的裂开。
陆长河不知,其实不只他的三个徒弟,就连十位掌教也对他有必胜的信念,认准了他可以力挽狂澜辩败银蝉子。
开玩笑,陆长河可是隐世仙门的掌教,掌握大道法的绝世存在,凭银蝉子那点诡辩之术,岂能有跟他抗衡的资格?
要想给陆长河造成威胁,除非大雷音寺中的佛祖亲自降临,才有可能。
“陆仙师,只希望你能赢的漂亮一点,弥补我们中土神州先前连输四场所丢的颜面,也只有你才可以做到了。”
十位掌教心中均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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