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在下不才,愿意献艺,替樊妈您挽回损失,您意下如何?”
楚南月站在中间调停,她本来还不知该如何搭讪?
被燕王这个不知怜香惜玉的罗刹这么一闹,机会不就来了吗?
她方才可是出手救了香香呢。
果然香香也跟着劝解:“妈妈,让这位公子试一试吧!”
樊妈消了火气,遣散龟奴,点了点头,随后又横眉竖目对萧一航道:“还不滚?要老娘亲自送?”
萧一航此时正一眨不眨审视着楚南月,他觉得她的声音好熟悉啊,偏偏又想不起来。
楚南月生怕出破绽,提醒一声:“樊妈说你呢,快走,快走。”
萧一航摸了摸鼻子,突然咧嘴一笑,伸手搭在她肩上:“八弟登台献艺,七哥怎么能走?我留在此处为你摇旗呐喊。”
楚南月嘴角抽动。
她就这么变成他八弟了?
如此草率?
不来个拜把子仪式?
好歹也是当朝七皇子。
“你俩一伙的?”樊妈警惕道。
楚南月瞪了萧一航一眼,满脸的警告,别坏老子好事,随后笑道:“远房表亲,一点都不熟的那种。”
樊妈无心管这些碎事:“方才你俩的四哥打坏一桌案,一壶酒外加两碟菜,共计二十两银子,他跑得快,我无可奈何,但你们若是挣不下,便留在此处干苦力,直到偿还完为止。”
萧一航扯了一个大大的笑,轻摇折扇:“幸亏我四哥不屑理会你们,否则何止这点?”
楚南月明眸流转:“那多出来的银钱全归我们?”
樊妈嗤笑一声:“先赔了老娘二十两银子再说!”
萧一航找个座位坐下,又叫上一壶酒,大手一挥,豪爽道:“八弟无需顾虑,多得是你的,少得我如数添上。”
楚南月盯着酒壶,没好气道:“......你先拿二十一两出来!”
萧一航嘴角抽动:“......”
这天没法聊。
楚南月无心理会他,她笑吟吟对香香道:“劳烦姐姐和我去后台准备一下吧!”
大约过了一炷香时辰,正当萧一航百无聊赖第三次要糕点时,大殿的烛火突然灭了几盏。
随之舞台上竟然升起白色烟雾,烟雾缭绕中,一红衣女子从天而降。
轻盈的薄纱遮住了她的容颜,让人只能看到一双美丽的眼睛,像荆棘丛中的一堆火,眉目含情。
乐声起,红衣女子开始在台上舞动着柔软的腰肢,衣裙魅魅,别具风韵,好看却是中规中矩。
台下的人渐渐失了兴致:“弄得阵仗挺大,以为会有什么新花样呢,未想竟是寻常之舞。”
来这里的男人大都是一些纨绔子弟,本就为寻求刺激而来。
中规中矩的舞蹈岂能满足他们的目光?
萧一航眸里的星火熄灭,再次旁若无人吃起糕点来。
一副事不关己之态。
后台的小桃都快愁死了:“姑娘,二十两银子,可赔到什么时候,咱溜吧,反正和咱没关系。”
楚南月摆弄着手中的琵琶,不置一词。
就在小桃忍不住“吧嗒吧嗒”掉眼泪之际。
楚南月小手一扬,画风一转,音乐由古典风瞬变动感dJ风。
众人诧异又惊喜,抬眸的瞬间,只见红衣女子方才还中规中矩的舞蹈已随乐声变成......
一种奇异的舞蹈。
他们从未见过的舞蹈。
说不出感觉来,就觉眼前一亮,红衣女子一会儿跳跃,一会儿转圈,她跳得洒脱无比、火辣奔放,毫不吝啬自己的腰和腚,将它们发挥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