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蓉妃缓解尴尬:“寒儿,还不快把昭仁郡主抱到榻上去?”
萧寒野不以为意:“来人,将昭仁郡主带到内堂医治!”
柔弱的厉害,一点都不及楚南月抗造!
他眼睛不受控制地去看楚南月,却见她正满脸同情地望着江晚烟。
他心里有些堵!
见到铮铮走上前的侍卫,江晚烟连连摆手,楚楚可怜道:“燕王爷,烟儿乃一闺阁少女,碰不得外男的!”
侍卫只好停下来,等待主子吩咐。
他们可是连六公主、八公主都丢过的!
萧寒野嗤之一笑:“那昭仁郡主方才还要检查本王的伤势?”
女人果然最是阳奉阴违。
尤其楚南月,主动扒他数次,将他吃干抹净后,竟然还甩他一个大比兜。
真是岂有此理!
想到此,他又突然开口:“既然昭仁郡主扭伤了脚不便行动,那有劳爱妃背她进内堂!”
楚南月脱口而出:“蓉妃娘娘让您背,您凭什么让我背?”
待看见蓉妃和江晚烟一脸震惊之貌,她又赶紧改了口:“不是民女不背,是民女早晨不慎摔了膝盖,现在还火辣辣疼呢!”
萧寒野不信:“卷起裤腿给本王瞅瞅!”
楚南月也学着方才江晚烟的样子,连连摆手,楚楚可怜道:“王爷,青天白日之下怎可衣衫不整?”
啊!-淬!她还知廉耻?
萧寒野冷哼一声,加重了语气:“既然不脱便是无事,快去背昭仁郡主!”
蓉妃望着萧寒野始终停留在楚南月身上的眼,不由眯了眯凤眸,柔声道:“寒儿,既然月儿摔伤了膝盖,那便快些让她坐着吧!”
语罢,她招了招手,身后奴婢立刻要上前搀扶江晚烟。
萧寒野修长的手指不轻不重敲击在桌案上,眼神冷厉:“爱妃,莫要再让本王说第三遍!”
一众奴婢再不敢向前。
蓉妃也秀眉微拢。
江晚烟却痛得开心,燕王好像并不怎么喜欢他的王妃!
可一秒,她就直接无语了。
见楚南月蹲下来,她刚要上手搭她的脖颈,谁知反被她一手暗下,然后,她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听见“咔嚓”一声,然后一阵剧痛后,她的脚便不痛了!
“昭仁郡主,站起来走走试试?”
她神色莫辨。
她怎么把这一茬忘了?
楚南月善正骨!
这个天杀的!
她只能起身试着走了两步,郁闷地强颜欢笑:“燕王妃果然妙手回春,真的不疼了呢,多谢燕王妃!”
楚南月挑眉对萧寒野道:“王爷,昭仁郡主好了,不用您说第三遍了!”
萧寒野皮笑肉不笑:“如此甚好!”
其实,方才楚南月蹲身那一刹那,他便觉得碍眼的很,她怎么能真的背昭仁郡主呢?
楚南月:丫的!您可真难伺候!喜怒无常的厉害!
喜怒无常的不仅他一个,他母妃也如是,方才在她家还一副高傲难处之态,这会儿,在这边倒慈眉善目了。
只见她笑得和蔼:“月儿果然医术高超,怪不得太后她老人家对你赞不绝口呢!”
“本宫这脖颈处时感不舒服,月儿帮本宫瞧瞧!”
楚南月俯首遵命,便大步跨了过去。
她搓了搓双手,直到掌心传来热度,才俯身按向蓉妃的脖颈:“娘娘,是这个位置吗?”
蓉妃回:“对,就是这个地方!”
“民女给您推拿一番!”
语罢,楚南月便给她推了起来,然后一盏茶后,又力道合适地拍打起来。
萧寒野犀利的凤眸闪过一抹暗光,随后他便若无其事地品起茶来。
江晚烟虽然满心的嫉妒,但见蓉妃一脸的享受,便一眨不眨盯着楚南月的手法,她要偷师。
哪知楚南月倒大大方方地为蓉妃身后的奴婢科普起来:“娘娘这是常年不良生活习惯引起的慢性劳损,比如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又比如睡得枕头过高,肩部活动过少......都有关系,这个需要改善日常生活习惯再配以多次按摩,便可改善!我身在宫外,往返宫廷不方便,便将此按摩法教于你们,你们每日给娘娘按摩一次,坚持月余,便可痊愈!”
饮茶的萧寒野听见后,俊颜上露出了微妙的表情。
奴婢则是点头如捣蒜:“多谢燕王妃不吝赐教,奴婢们定会按照您说的照办!”
楚南月毫无保留为她们展示一番。
一通按摩推拿下来,蓉妃确实感觉脖颈前所未有的舒服,她惊喜道:“月儿不仅善良无私且手法独到!”
她似乎明白寒儿为啥会待这个女人不同了?
除却她不为人知的本事,大抵就是她与众不同的性子了。
豪爽洒脱、直来直去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花肠子,她的儿子她很是了解,虽善于筹谋,却是最讨厌和心思深沉之人虚与委蛇。
兄弟姐妹中,除却萧一航,唯八公主入了他的眼,不仅是因为八公主和萧一航交好,更是因为八公主对他心思坦诚。
大皇子、二皇子、五公主、六公主就不说了。
就是连朗如明月的御王萧君安,他都是若即若离......
萧君安......太过完美,皇上内定的接班人......
想到此,她眼眸闪过一抹柔和随即又很快狠辣起来,但也不过流转间便恢复如常。
“月儿没事便常来皇宫陪陪本宫,寒儿和航儿相继出宫辟府,本宫寂寞的很!”
萧寒野突然开口:“她尚未入燕王府,暂无资格自由出入皇宫!”
楚南月:接得好,接得妙!
她是真的不想去!
江晚烟心里正郁闷的不行,她没想到楚南月竟这般轻而易举讨得蓉妃欢心。
于是,赶紧插嘴道:“这个好办,找太后她老人家讨个恩赏便是了!”
常入宫好啊,皇宫里虽住着北萧国最尊贵的主子,却也是暗藏着天下最大的杀机!
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之地!
楚南月:江茶茶真是无孔不入!
萧寒野冷言回绝:“不必多此一举!”
蓉妃和江晚烟双双一怔,却也是未再言语。
楚南月内心笑成花,不去皇宫再好不过了。
不过,萧寒野为啥对他母妃这个态度啊?
即便小时候打过他,也不带这么记仇的啊?
毕竟是自己的身生母亲,试问天下哪个孩子又没有挨过父母的打啊?
她瞅着蓉妃在他面前那真是卑微到家了!
她想不通便不想。
正在每人各怀心思之际,风川领着一绝色女子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