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那句话,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燕王妃这可是因祸得福啊!”
语罢,他缓缓扬起铁扇。
楚南月竟无端打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意味深长看了一眼欧阳清手中的铁扇:“不好意思,我对玄铁过敏!”
她自觉走到欧阳羽这边,离欧阳清远远的。
劳资,总觉得这太子对她不怀好意似的!
妄想被害症传染?
欧阳羽轻笑一声:“哥哥就是这般标新立异,冬日里摇铁扇,这下被人嫌弃了吧?”
语罢,她拉起楚南月的手就往前走去。
欧阳清望着二人的背影缓缓勾起唇角,他方才手下使了一点点坏,果然楚南月毫发无损,是个善用毒的。
他打个响指,后面的小桃才猛然回神,她疑惑地拍了一下脑门,然后快速倒腾起小短腿跟在她家姑娘身后。
楚南月带欧阳羽选完衣裳后,便带她来了自己的月泥坊,打算尽一下地主之谊,送她一些胭脂水粉之类的。
结果到了之后就看见在门口急的干跺脚的石头,她心下一颤,总觉得有不好的事。
果然,石头一看见她回来,就疾声道:“姑娘,您可回来了,二公子又和丞相府小公子打起来了,您快去看看吧!”
苏沐则挑眉道:“月姐姐不必担心,二哥哥可厉害了,我们逃回来的时候,二哥哥可是大杀四方呢!”
楚南月也缓缓放下心来,她知道弟弟如今的身手,且他知轻重,不会胡来的。
但即便如此,她还是抬手对欧阳清和欧阳羽道:“欧阳太子、欧阳公主,我去看看舍弟,你们自便!”
随后,她又对小桃和石头道:“小桃,你在此招呼欧阳太子和公主,石头你送小世子回镇远侯府,然后接大哥!”
语罢,她匆匆离去。
欧阳清和欧阳羽在楚南月离开后,便也就离开了。
欧阳羽抬眸对欧阳清道:“哥哥,你方才为何要对燕王妃用毒?”
欧阳清邪魅一笑:“好玩!”
欧阳羽提醒他:“燕王妃确实乃与众不同的女子,但哥哥不要忘记她的身份,切莫为表哥惹上不该惹的麻烦!”
欧阳清抬手敲了她脑门一下:“这还没嫁给君安,就迫不及待胳膊肘往外拐了?”
欧阳羽丝毫未感觉到羞涩,她大方承认道:“北萧国皇室复杂,表哥日子没哥哥过得舒坦,我自是要待他比哥哥好一些才是!”
欧阳清故作怅然地叹息一声:“哎!女大不中留啊!”
欧阳羽扑闪着大眼睛道:“哥哥陪我一起去御王府吧?我想让表哥看看我穿他们北萧国女子的衣裳。”
“你先自己过去吧!”欧阳清命令侍卫送欧阳羽过去。
欧阳羽问:“哥哥做什么去?”
欧阳清挑眉回:“你不是怕哥哥给你表哥惹上不该惹的麻烦吗?哥哥现在去看看燕王妃可需要帮忙?”
语罢,他飞身离去。
帮忙自然是假,他是要过去添一把火的!
这边,楚子誉只觉利剑触碰到肌肤时,一道极为阴鸷之声传来:“沈兄快住手!”
楚子誉身子剧烈地颤抖一下,倒不是因为惧怕利剑,而是他记得这道声音。
六年前命令狱卒打断他双腿的大理寺少卿姚文虹。
姚文虹被人别有用心安排到此处来,他及时出手拦住了沈荃。
“沈兄,你若在此公然杀人便是触犯了咱北萧国律法,不如由我将人带回大理寺,慢慢审讯!”
见沈荃皱着眉不说话,他继续阴恻恻道:“如何审?到时候不还是咱说了算。”
“小公子死的这般惨,难道你就这么白白便宜杀人凶手让他轻易死去?咱们要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沈荃突然眸光迸发出一股火光,他咬牙道:“对!要将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将大理寺所有刑罚都给他上一遍!”
“我在大理寺恭候沈兄的到来!”姚文虹扬手示意差役驾走楚子誉。
姚文虹是当今皇后的亲弟弟,自是姚氏一党,占宁王。
而楚子誉因为楚南月的关系,自然而然属于燕王一党。
上次萧寒野派人将刺客扔到大理寺处理,他未能给得满意答复,被皇上罚了三个月俸禄。
所以,如今,好不容易抓到燕王一党的短处,他如何能放过?
楚子誉当街行凶乃板上钉钉之事,任凭谁出面也是死路一条,但他就是要给他们一线希望。
人只有在举手无措之际才会铤而走险,这时候最会留下把柄。
这些年,燕王太过顺风顺水了,而宁王却是被他摆了一道又一道,最终还失了兵权,是时候该还回来了。
他瞅着像狗一样被衙役拖走的楚子誉,老眸闪过一抹得意。
真是冤家路窄啊,当年他的腿还是他命人打断的呢。
他却没看见,楚子誉灰败的眸子里在看见现场人员相继离去时闪过的一抹亮光。
远处台阶上的欧阳清依旧一副如沐春风之貌,他唇角勾起一抹笑:“看来,燕王妃这个年可是要过不好喽!”
语罢,他摇着铁扇优哉游哉离去。
他派人在楚南月赶来之前,请来了姚文虹将楚子誉带进那个九死一生的大理寺!
亲眼看见大哥受尽酷刑,死在那个吃人不吐骨头之地,楚南月会如何?他很期待呢!
这些年姚氏一党和燕王一党的争斗似乎太过平淡,是时候该添一把火了。
燃的越旺越好!
楚南月赶到的时候,地上除了一大摊血便再无其它,她心下一颤,低声喊道:“丝竹!”
“丝竹在!”
丝竹应声而出。
“快去打探一下消息!”
楚南月边说边往四周环视,待看到不远处变了形的熟悉不能再熟悉轮椅,她瞳孔蓦然睁大。
“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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