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月如小鸡仔一般被萧寒野拎回北苑,这还不止,到达北苑后,他二话不说,就将她野蛮粗暴地扔进了大浴桶。
要不是她水性好,被淹死的可能性都有,她着实扑腾了好大一会儿,才堪堪站起来。
感受到从萧寒野身上散发出的凌厉气息,她是既害怕又心虚,但还是兀自强撑道:“我只是晚上睡不着,出来听个曲儿而已,怎么,只允许你们男人寻花做柳,不允许我们女子雅间一叙?”
她心虚什么?
狗男人不也夜半逛窑子?
逛的还是伶人馆!
没想到他男女通吃啊!
萧寒野冷笑一声,幽幽道:“本王是在例行公事,而王妃却是实打实左拥右抱、花团锦簇,本王不知王妃竟是这般饥不择食,连八倍消毒水都洗涮不掉的小倌儿都能尽收囊中?”
语罢,便一只手按住她,另一只手拿着皂角使劲搓揉她的肌肤。
他本怀揣着万分激动的心情和萧一航做梁上君子,没想到未看到自己想要看的场景,掀开瓦片,入目的竟是他的王妃正和数名小倌儿勾肩搭背一幕。
瞧着她当时张开樱桃小嘴吞下小倌儿手中葡萄之际,他想杀了她的心都有。
平素在他面前一副高贵骄傲之貌,却不想私下竟是如此放荡。
怪不得萧一航说表面越是正经女子越爱口是心非。
既然他如此惜她怜不知珍惜,那莫要怪他辣手摧花了。
如此想着,他手下的动作更是粗暴,磨得楚南月的肌肤生疼。
望着他愈来愈沉的眸子,楚南月真的怂了,她深吸一口气,小声解释道:“王爷,我错了,我真的只是一时好奇才会去清风楼的,原本想着那里的小倌儿能有王爷一半风采,到了却是大失所望,别说一半,就是连您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可是我银子已经掏了还能怎么办?硬着头皮忍下去呗,我真的什么都没做,一点儿也没让他们碰到,小桃可以作证的。”
此刻正在刷恭桶的小桃,听奴婢说谢谢您。
楚南月无端打个喷嚏,她都快被搓哭了。
她眨巴着水蒙蒙的大眼睛楚楚可怜望着男人。
若说平时男人是非常吃她这一套的,可今日她做的实在太过分了,所以他手下丝毫未放缓道:“没碰?那葡萄和樱桃是如何吞进腹中的?若不是本王及时赶到,怕是早已急不可耐将自己献出去了吧?”
楚南月瞪大凤眸,极其认真道:“萧寒野,你可以怀疑我的人品,但绝不可质疑我的底线,小倌儿而已,只是消遣玩玩儿的。”
“哼!消遣?玩玩儿?王妃还真敢说,你这般骄横不可一世,可还有一丝女子的温柔贤惠、三从四德?”
言语中,萧寒野一把提起她来,就往里屋走去。
楚南月一丝不挂,本能地去抓架子上的浴巾,然被男人看出意图来,非但不帮她裹上,反而大力一脚将架子踹的四分五裂。
楚南月无奈只能抓起他的衣襟试图遮掩自己。
谁知男人为让她难堪不惜两败俱伤,竟然一把扯掉了自己的衣裳......
这下,二人倒是一模一样了......
望着眼前极其完美的一副美人图,楚南月不由吞咽一口唾沫,但还是努力解释道:“你知道我的,三从四德在我们那里早就过时了,你不能以你们这里的行为准则来谴责我,我并未有太大逾矩。”
萧寒野更恼了,他粗暴地将她压在床榻上,厉声道:“本王不管你们那里如何,既来之则安之,从此刻开始你就要像我们北萧国其她女子那般三从四德,以夫为纲,若敢忤逆,打断腿!”
“去什么伶人馆?找什么小倌儿?他们有本王长得帅吗?有本王身材好吗?有本王有权吗?一无是处的男不男女不女的狗东西,就这般让你流连忘返?”
“今夜本王便让你知晓,伶人馆那些狗东西根本就满足不了你。”
“成亲前三日,但凡能让王妃下床,便是本王无能!”
他知道,她不是他们这里的女人,尽管他再三恐吓,也很难改变她骨子里面的骄傲,他驱散不了她脑子里的那些如影随形杂念,所以只能用原始的绝对力量碾压她。
他将头埋了下去......
只有切身地痛了,她才能惧怕。
什么书中自有颜如玉?什么去伶人馆偷师?都是不存在的。
都是他给她自由过了火才会使她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既然她这般不知好歹,那他为何还要在乎她的感受?
今夜便让她见识他真正的实力。
能忍则忍,不能忍就打掉牙往肚子里咽。
怎么做?如何做?他才是王道。
“啊!”
突如其来让楚南月痛呼出声,她再次凭实力作死让狗男人一发不可收拾......
pS:啥也没写啊,怎么就过不了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