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雄风,想到接下来的惊喜,他甚至不顾身上伤口的撕扯,摸索到了远处的毛巾,把自己的某处擦得白白的。
就在他若无其事翘首以待时,终于听见了楚南月的脚步声,果然,她再次掀开了他的外袍,然后就听见她满腹的愧疚声。
“阿野,是我一时疏忽,居然把人生三急大事给忘了,你现在一定憋、的很难受吧?放心吧,我已经告诉任何人暂时都不要靠近马车了,快开始吧!”
萧寒野吞咽一口唾沫,只觉幸福来得太快,就在他幻想着是楚南月的柔夷还是小嘴时,后菊却是蓦然触碰到一片冰凉,他心下一凉。
“阿月,你这是反......本王的攻上瘾了?”
楚南月扣着屎盆子不解道:“咋滴?成金腚了?连接粑粑都不能触碰了?”
她稀罕的很。
若不是看在他为他们娘仨落得个这般凄惨境界,她哪里会给他接粑粑?
萧寒野脸色涨红,咬牙切齿道:“没有!”
楚南月道:“没有你就快开始吧,当谁多稀罕似的。”
萧寒野强势推开她,一张俊脸羞得是一块白、一块青、一块红,总之是丰富多彩的很,他一字一句道:“不-拉!”
虽然他说过很多不齿之话,但像此刻这般不文明之话,却还是第一次。
楚南月恍然大悟:“那没有便先不拉,等你有了再告诉我。”
她把屎盆子放在了车座底下,轻手轻脚上了床,然后从背后小心翼翼抱住他,柔声道:“阿野,明天我们会暂停一上午行程,你好好在马车里歇息,有什么需要就找江炎和小桃。”
萧寒野这边正在生闷气,听到她如此说,又立刻转过身来,声音发紧道:“你要去做什么?”
楚南月据实以告:“药箱里的药不多了,我打算去附近的山上寻些来,不然我怕咱们坚持不到燕州。”
虽然萧寒野的身子正在慢慢恢复,但未免遇到什么突发状况,还是有备无患的好。
萧寒野立刻回道:“把江炎也带上!”
楚南月双手抚向他的脸,摇头道:“我们是去采药又不是干仗,带这么多人做甚?而且你担心我,我也牵挂你,江炎必须得留下来照顾你!”
萧寒野还想开口拒绝,哪知楚南月根本就没给他机会,他张嘴之际,口中就划入一香糯糯,一嗅到她的气息,他就立刻没了立场,顺势吮了起来......
二人是有多长时间未这般亲密接触过了,一旦碰撞,便是不止不休,两人的唇舌交织在一起,仿佛要将彼此的灵魂融为一体,这一刻,没有磨难、没有痛苦......有的只是甜蜜、温馨......
男人虽然看不见,但依旧能轻易碾压楚南月,最后,楚南月的身子在他怀中软成一汪春水,她有气无力依偎在男人怀里,呢喃道:“阿野......你放心,我一定会用尽一切办法让你重拾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