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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献帝只能冷冷看向众人,强压下心头的愤怒,沉声道:
“萧景天乃是我大幽的擎天柱,更是朕的肱股之臣,朕怎么会加害于他,当日,最终的调查结果可是诸位一起会审的啊!”
献帝的意思已经很明确,萧景天与那二十万将士的死只是个意外,当日你张翰若是有所怀疑,为何不说,现在提出来,已经晚了。
“张辽当年负责后勤确有失职,但也处罚过了。”
献帝话音落,那些武将立马有些不满,纷纷侧目。
当日献帝只是罚了张辽一年的俸禄,可谓是放大就轻。
“陛下,老臣还有本启奏!”
这时,秦策仿佛死猪不怕开水烫,冷冷看了一眼张辽,立马再次向着献帝拜去,朗声道。
咯噔!
见秦策如此模样,张辽顿时浑身一颤,一种不好的感觉迎面袭来。
“秦爱卿,请说!”
献帝脸色铁青,心头的那股怒火燃烧的更旺了,冷声道。
“陛下,那北凉守军王谊统军无方,致使北凉匪寇猖獗,不罚不足以平民怨,而张辽身为各地统军最高统帅,有用人失察之责,不罚不足以彰显陛下恩威,吏部尚书左权身为大幽父母官,摆弄是非,巧舌如簧,不罚不足以威慑朝野!”
秦策说到这里,语气猛的再次拔高道:“综上,臣恳请陛下,加封镇北公萧战为镇北大将军,免去王谊北凉统军之职,北凉守军交给镇北大将军统帅!”
“这?!”
伴随着秦策的话音,张辽猛地一哆嗦,心中已然是非常忐忑不安,北凉守军王谊乃是他联系匪寇和和胡马的中间人,若是王谊落马,那么他的那些龌龊事情八成也要被查出来。
单单是勾结胡马这一项,就够他喝一壶的了!
“陛下,万万不可啊!”
张辽急忙出口道:“北凉守军乃是国之根本,怎么可以交给一方诸侯,臣以为秦大人所言万万不可,否则可能会导致地方势力一方独大,于国无益啊!”
“纵然是现在镇北公对陛下一片赤诚,但他毕竟才十八岁,难保随着手中权利的变大,日后不会变心!”
张辽此话一出,龙椅中的献帝却是瞳孔一缩。
今日本来想借助张辽定萧战一个谋反的罪名,可他万万没想到萧战竟然也想到了,不仅提前联系了秦策,还顺带鼓动了张翰。
该死!
萧战真的只有十八岁吗?!
献帝深吸一口气,冷冷扫视群臣,沉声道:
“张翰身为我大幽的户部尚书,朕念其刚才失态也是因为丧子之痛导致,不再苛责,回去闭门思过一个月!”
“众爱卿皆是我大幽的肱骨之臣,朕自会秉公办理,秦爱卿所言也不无道理,传朕旨意:”
“加封镇北公萧战为镇北大将军,将王谊降为副统领,留职查看!“
“左权身为吏部尚书,不思为国图谋,诋毁我大幽重臣,罚一年俸禄,留职查看!”
“镇南公张辽用人失察,罚三年俸禄,另外,命张辽即刻点兵前往北凉,与镇北大将军商讨讨伐胡马事宜,一个月内必须要让胡马对我大幽俯首称臣!”
“至于北凉所有在籍的兵马士卒暂时由张辽节制!!”
“退朝!”
说罢,献帝一咬牙,拂袖而去。
见献帝离去,张辽猛然松了口气,不知不觉冷汗已浸湿了后背,同时,心中对萧战和秦策等人的恨意也更加浓烈了。
左权也是拂袖擦了一把冷汗,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秦策和张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