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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张怀义能够根据脑中的印象而画出人物像来，那么有关死者的联系人（她的养父、以及保姆），就能通过他的画像，而找到他们。

    然！张怀义却让林思嘉失望了一次。

    “为什么画不出她的养父？你刚刚明明说能够画的。”

    “我的确能够根据脑中的印象而画出人物来，但我之前根本就没有见过她的养父，所以没有办法。”

    自然！他说的这话，两人很难相信。

    “这怎么可能？你没有见过死者的养父？”

    “嗯！”张怀义再次点头，“我只是听阿芳说她有一个养父，而我却根本没有见到他的人，几次我都有提出，想要与她的养父当面谈一谈我和她之间的事，希望他能成全我们，但每一次，阿芳都吞吞吐吐的，而且还冲我发脾气……”

    这就奇怪了！

    “看来这姑娘的确有事瞒着你。”

    接着！林思嘉又问，“那死者的保姆呢？你见过她吗？能够画出她的样子吗？”

    “这个我可以！”

    “好！那就先画出保姆的样子。”

    阿芳一死，保姆就跟着不见了，这也是让人疑惑的一点。

    在听林思嘉与张怀义对话的同时，廖伯康还有所发现，床底下有双男人的鞋子，而且衣柜里也有男人的衣服。

    不过，目测，那并不是张怀义的。

    “这些是你的吗？”

    张怀义摇头，“我没有在这儿住过，那些不是我的东西。”

    林思嘉与廖伯康眼神会意了一下。

    “除了你外，阿芳还有其他异性朋友吗？”林思嘉问。

    “没有！”

    “你确定？”

    对此！张怀义敢百分之一百的确定。

    “那这就说不通了呀，同学！”林思嘉直盯着他，“既然这些衣服不是你的，而阿芳又没有其他异性朋友，那这些衣服和鞋子是怎么一回事？她难道还有男装癖？”

    不言而喻！阿芳还有其他男人。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阿芳肚子里怀的孩子就不一定是张怀义的。

    “同学！我，我想问你一个特别隐私的问题，不知道你会不会反感。”

    “你问吧！不论是什么，我都会对你们实话实说的，人都已经没了，还有什么隐私而言！”

    “请节哀！”林思嘉沉默了那么两秒后，问道，“你和阿芳那个了吗？做了几次？每次都有做措施吗？”

    “啊？什么？”

    张怀义居然没听明白她问话的意思。

    呃！这该怎么与他说呢？

    “据我们法医鉴定，阿芳已有三个多月的身孕。”廖伯康就直接道明，“我们想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

    听到这话，张怀义显然一愣，像是听到了个噩耗一般，脑子一片空白，也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样看来，阿芳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林思嘉做了个这样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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