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溪儿再怎么说也只是个十岁大的孩子啊!”
作为母亲,钟夫人可不忍心让钟闻溪受苦受累。
钟北策知道钟夫人舍不得钟闻溪吃半点苦就说:“溪儿还小,以后再说吧。”
见被拒绝了,李昱连忙转移话题说:“钟兄可将皇兄气的不轻,大皇子还因此被禁足了。”
钟夫人兴奋地说:“正好,闻意的婚礼我还不想看见他们呢!”
李昱摇了摇头说:“你们夫妻二人还真是气死人不偿命啊!”说完就离开了。
钟夫人收敛了笑意一脸严肃,说:“虽然小昱儿同我一起长大,可成了瑞王的他,是当真不觊觎溪儿吗?”
“瑞王的野心不小,还善于隐忍,如果是朋友倒是不错的助力,可若他也对溪儿有兴趣,那就……”说到最后,钟北策一脸杀意。
……
钟闻溪调侃说:“呦,这谁家公子这般精美绝伦呐。哥哥,弟弟没什么好送的,就是我打算送你们一对同心锁,祝你们永结同心,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钟闻意揉着钟闻溪的发顶说:“哥哥知道溪儿聪慧,可是关于这些你还小就不要去了解了。”
钟闻溪见钟闻意说到最后声如蚊蝇,随口就说:“不要看我个头小,就觉着我不是个男人了,这种事情我不知道就不正常了。”
钟闻意赶忙去捂钟闻溪的嘴,说:“你个小奶娃娃,只能是小男孩,哪里是男人了。”
钟闻溪叹了口气,小大人一般说:“那,这礼哥哥是不接受了?”
钟闻意看他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只得说:“弟弟的礼哪有不接受的道理。”
“就是这同心锁我加了点东西。”钟闻溪跳开三步远,说完就转身跑走了。
二皇子府中,李苏远手中摆弄着花草,说:“李苏玄又不是傻子,男女都能分不清?去,给我盯着钟闻溪。”
贴身保镖默影奉命离开后,不知想到了什么李苏远一口咬定了。
“钟闻溪定然和那万鹿神君有关系。”
钟闻溪这次打着置办婚礼的名义大摇大摆地出府,目的是去见他的师父初景陈。刚出府就察觉到有人跟着,阳光明媚的脸一下就阴云密布了。
幸好大街上有许多大爷大妈痴男痴女替钟闻溪打了掩护,要说还是钟闻溪太耀眼了,毕竟父亲钟北策是大将军,每次都是百姓夹道欢迎的对象,母亲林烟是国师大人的掌上明珠,曾经更是被当今皇帝和王爷们追着要献上一切的人,可惜她一心都在钟北策身上。
你说这黎昀国的两位绝色的儿子钟闻溪的容貌会是什么平平无奇的中人之姿吗?!!!
别看钟闻溪如今只有十岁,却也是看得出来的美人胚子,举手投足无不散发着魅力,大将军的威仪,林烟的倾国倾城,全让钟闻溪给继承了。这样一个白白净净的小公子放到大街上,总是违和的。
默影只知钟闻溪内力高强,却不知他竟然长的也是无可挑剔的。然后一心放在了钟闻溪的容貌上,毫不意外的把人给跟丢了。
摆脱了“尾巴”的钟闻溪很是开心,哼着小曲就去了苍曦山。这山高耸入云,云雾缭绕的地方如同仙境,那也是初景陈的容身之处。
钟闻溪声音清脆,打破了苍曦山的安宁,走到那云雾缭绕之地——风雅居。进门就看到了万年不变色的师父,此时一脸的嫌弃。
钟闻溪不以为然,没个正型的坐在初景陈一旁,说:“师父,几天不见可曾想念徒儿?”
初景陈听着这轻浮的话语,叹了口气说:“溪儿,不许胡闹。”
钟闻溪一脸严肃的教训道:“师父,不要跟我爹爹似的老成。我当初就是看师父又年轻又好看,我才拜的师,现在看来所有的幻想都破灭了。”
想必所有的谪仙遇上钟闻溪,都得落入凡尘中了吧。
初景陈笑着说:“还真不知道溪儿眼中的为师这般惊艳了。”
“师父你就应该这样多笑笑,不然一脸冰冷的你,生人勿近。你这不成仙了,我得操操心找个师娘啊!”
看着笑起来的初景陈,钟闻溪越说越离谱了。
初景陈算是败给钟闻溪了,毕竟这个徒弟是比自己当年的天资还要高的,他也是把成仙的希望全部寄托在了钟闻溪身上的。而且钟闻溪长的这么可爱,初景陈也舍不得罚他啊。
“溪儿,再胡说,师父可就赶你下山了。”只能佯装生气了。
钟闻溪收敛了心神说:“师父应当知道万鹿神君如今身在何处吧?”眼中仿佛有熠熠生辉的星河。
初景陈也知道钟闻溪对万鹿神君有多感兴趣,认真回答说:“只知当年黎昀国上下为万鹿神君求情,天帝感念至此,减轻了处罚,至于万鹿神君投身去了哪里,这都过去百万年了,为师也不清楚。”
钟闻溪失落地说:“还想着找他的转世,解决一下这马上一发不可收拾的天下呢。”
“溪儿这么强了,名声也极盛,为什么不想着自己成为那个救世主?”
“因为爹爹和娘亲舍不得我呀!如果我出了意外,他们二老可怎么活啊?况且我是人只有靠内力才能勉强算得上一回事,可万鹿神君不一样,他是神族,有与生俱来的神力。”说到最后,眼睛中有着藏不住的光芒在闪烁。
初景陈忽然间有些心疼这个一天到晚都哈哈大笑的男孩了,说:“想成为神才是你小子愿意拜我为师的目的吧?”
钟闻溪嘻嘻笑着说:“毕竟人成仙后,离神就很近了。别人都说师父是无缘成仙,可我却知道,师父的境界足以跻身神族。”
初景陈拍着钟闻溪的头说:“不愧是我看中的徒弟,不过你今日不只是来夸你师父的吧?”
见被拆穿了,便不再打马虎了。
“我哥哥三个月后成婚,皇帝和瑞王还有大皇子那里不会有什么大风浪,二皇子也不成气候,就是这个三王爷,不要看他一副避世独立的模样,其实他才是真正的在密谋着谋权篡位。”
“你是怕怀王会在你哥的婚礼上搞小动作?”初景陈听着头头是道的话也不惊讶了,想了想又说:“以溪儿的身手还会怕一个怀王?”
钟闻溪笑着说:“我怕我这身手一不小心暴露了,会给爹爹招来杀身之祸。”
初景陈很伤心的争风吃醋说:“你就不怕你师父露面了会招来杀身之祸?”
钟闻溪嫌弃地说:“师父的身手可是在爹爹之上的,总之到时候,师父听我感召啊,我就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