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闻意接到了李苏远的身体以及钟大将军的信。
林烟道:“就这个意思,李家是没法安生了。”
钟闻意表示同意,道:“这也算是给皇帝提了个醒。”
钟闻溪看着完全被吊打的白南风,道:“这白翼鸟族二王子莫非是个‘受’?!”
鹿时深的眼神反而越发的谨慎了,白翼鸟族不可能只是凭借殄荼得的晚棠前十。
鹿时深瞳孔猛的收缩,大喊道:“你们快回来!!”
果然不出所料,白翼鸟这种受虐型的积累妖力再爆发,其爆发的那一刻,就不是一个大妖能轻易阻挡的。
幸好有鹿时深的提醒,都没有被伤到根本。
九聿珏道:“我就说嘛,好歹也是晚棠国前十的大妖,就这么被吊打实在是说不去,不过我喜欢吊打你的快感!”
白南风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却被鹿时深给轻易看穿了。虽然只是一些皮肉伤,但对于现在的白南风而言足够了。
白南风扬起了嘴角,道:“鹿神医不妨猜猜看我的妖力有没有毒?”
南蛮雨道:“我就知道白翼鸟不是表面上的纯洁,南荒毒物虽算不上遍地,却也比你见过的多,一点妖毒我还不惧……”
初景陈打断南蛮雨,怒气冲冲地道:“好样儿的,你给老子等着。”
鹿时深猜出了白南风的妖力爆发威力巨大,却也不知道还含有毒,但是先下手为强,总归不会有错。
羲岚剑架上见冥花妖白嫩的脖子,钟闻溪道:“白南风,这老见你还要吗?”
白南风一时得意把一旁的见冥花妖给忘光了,道:“你们也太卑鄙了,脸面都不要了吗?”
钟闻溪可不理会白南风的发飙,道:“我师父他们到底有没有事?”
鹿时深跃入场中,询问道:“景陈,感觉如何?”
初景陈认认真真感觉了一下身体,却没发现什么异样,道:“我是感觉不到什么,要不,你帮我看看呗!”
白南风咬牙道:“钟闻溪,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让你后悔今日的举动。”
钟闻溪不给面子,道:“小爷,我等着你,他们要是有一点不对劲,后悔的就是你。”
九聿珏心痛道:“鹿哥哥,你是看不到我和蛮雨吗?”
鹿时深道:“景陈还是肉体凡胎,那比得上你们。”
钟闻溪看到鹿时深对自己摇了摇头,也就收回了羲岚剑,猛的一推见冥花妖,道:“还给你!”
白南风的目的达成了,也就不再跟他们耗下去了。
南蛮雨道:“白南风的举动太过诡异了,花大时间救回的赤童,就这么让我们杀了,明明有和我们一战的妖力,偏偏还把见冥花妖这个拖油瓶放在身边,分散心思。”
初景陈道:“受虐增涨妖力都能行,他还有什么不行的,可能这就是他的情趣吧!”
九聿珏道:“既来之者安之,什么风浪没经历过,怕他?可能吗!”
鹿时深道:“还是小心点好,别忘了我们也是栽在过见冥花妖手中的。”
鹿时深的话对自信满满的众人来说,无疑是一盆冷水当头浇下,醍醐灌顶。
任何一个对手,你都应该拿出十二分的精力去应对。
白翼鸟族从出现的那一刻,就造成了不少事情,现在又跟司凤神君有千丝万缕说不清的关系,鹿时深怎能不怕。
内力无法周转,妖力提不上来,魔力大打折扣,这些都算是最轻的了。
鹿时深道:“还好你们这条命是保住了,不然我又要闯冥界了。”
有了鹿时深那句话,膨胀了的初景陈也平静了下来,道:“内力使不出来,终归不是个事啊。”
南蛮雨指了指一旁自闭了的九聿珏道:“咱们有他惨吗?他没了妖力小命随时就能丢。”
钟闻溪道:“鹿兄,小九是国主,妖力使不出来让群妖知晓,那就危险了。”
鹿时深叹了口气道:“都这个时间了,恐怕没有妖不知道了。”
初景陈道:“深深也无法吗?”
鹿时深摇了摇头道:“白南风打的什么算盘暂时不论,解了这毒才是最重要的,再去一趟翼泽,我要扒了他的皮,抽他的骨。”
钟闻溪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连忙道:“鹿兄你才劝他们冷静,你怎么就炸了。”
南蛮雨道:“不是鹿神医想炸,而是不得不。白南风一手好算计,让小九一下子立于刀尖尖上,我若是在晚棠出了事,我那暴躁的爹爹可就坐不住了,至于你师父,他可是昆仑山云岭仙帝座下弟子。”
钟闻溪道:“蛮雨,我觉着你一旦开口说话了,那就是真的出大事了。怎么办,鹿兄我和你一起去翼泽。”
初景陈道:“都去翼泽了,我们怎么办?这样一来就真的正中他们下怀了。”
九聿珏道:“不用争了,坐等他们上门,横竖都是要一战,我们何不舒服点。”
都生死一线了,鹿时深也就坦白了一些事情,道:“白翼鸟族可能听命于司凤神君,目的应该是除掉灾星黄象,另外这个毒能一下子对付三族的你们,就证实了是司凤神君无疑。”
九聿珏有了一种我是谁?我在哪?的感觉。
钟闻溪倒是兴奋了,道:“司凤神君是不是和万鹿神君一样?”
初景陈清了清嗓子道:“显然你关注的不是重点,他现在可是我们的敌人。”
九聿珏道:“灾星黄象也可能是他们的借口,毕竟我们的身份都不简单啊!”
鹿时深在心里给了九聿珏一个赞,道:“翼泽还是要去的,得去闹一闹,好让他们漏洞百出。”又说:“溪儿就留下来保护他们吧,我很快就回来。”
初景陈道:“回苍曦山吧,哪里比较安全。”
钟闻溪道:“师父,你爬的上去吗?”
南蛮雨道:“你带我们。”
一直是一个人飞的钟闻溪听了这话,脑袋嗡嗡的。
幸好还有鹿令来做个苦力。
亏得他们走早了一步,不然就被小妖们给围个水泄不通了。
鹿时深悄然踏上翼泽,如他所料漆木为阵,乱入之人就如同进了迷宫无底洞,险恶之极。
白南风早早就等在了阵中,看见小心翼翼的鹿时深,出声道:“鹿神医,在下恭候多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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