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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爱沈叙叙,所以对沈叙叙的精神状态一直冷眼旁观。当沈叙叙得了躁郁症之后,他更加变本加厉地嘲讽她。
他以为自己能靠这种方式控制住沈叙叙。但是没想到,沈叙叙却提出了离婚。因为怕离婚后会影响自己仕途,也是他贪图沈叙叙独生子女的财产。于是,他几番深思后,筹谋了杀妻骗保的计划。
案发当天,他骗沈叙叙上车,然后以吃感冒药为由,骗沈叙叙吃下安眠药。
沈叙叙很快就陷入了沉睡。随后他在案发地附近,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
他将沈叙叙双手用水溶性双面胶绑在方向盘上,但是实际上是他用手控制了方向盘。
为了解决油门的问题,他还找来了一个短木棍,然后脱下沈叙叙右脚鞋子,用棍子按压鞋子,“踩下”油门,让车子驶入河中。而那只祖传镯子,冯德柱贪财舍不得,早在坠河之前,就从沈叙叙的手上拿了下来,贪婪地藏了起来,准备过了风头后,再拿去卖掉。
案子破解了,沈叙叙属于他杀,犯罪嫌疑人冯德柱因谋杀丧失了受益权。法院将一百万的理赔金,判决给了沈叙叙父母。
庭审当天,倪风和温知夏几人都去旁听了。
审判结束后,大家的心情都很沉痛。
“幸好沈叙叙的父母还能拿到理赔金,虽然不能救回来叙叙,但是起码不用担心以后的养老问题了。”
梅丽叹了口气,宁向晨却摇了摇头,说:“人死了,拿到钱又有什么用?那根本不是一个重量级的啊。”
温知夏看着被考上手铐带走的冯德柱,和哭倒在被告秀的沈家二老,心情沉痛地说:“钱自然不能和人命衡量,但是保险绝对不能成为恶人作恶的工具。保险存在的意义是帮助人们抵御未知的风险。这个世界本就不完美,保险虽然不能拯救所有的不完美,但是也能让不完美的日子,有一些光和热。”
她的话,让倪风感到震惊。
因为这个观点与自己的理念是十分契合的。
他不由地多打量了眼前的女孩一番。心里对温知夏有了不一样的认识。
“唉,”倪风叹了口气,“公司的赔付额又增加了一百万,我是不是又该被人针对了。”
他的话有些突兀,却驱散了温知夏心头的沉闷。温知夏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当天晚上,回到倾宸会所里,三个人都觉得有些疲惫。
“唉,没想到现在居然还有如此丧心病狂的人。”宁向晨故作轻松地说,:“幸好,咱们运气好,找到了证据。看来老天爷也在帮我们。要我说,咱们不如趁势追击,把赔付率的问题也给查了。”
佛爷点了点,表示赞同。
“你们觉不觉得倪风有问题?”宁向晨突然想到了白一光打听理赔部的事,他的话也得到了佛爷的认可。
“也许他心里有鬼。”
“也许销售管理部也有问题。”温知夏想了想,“我们要加快对赔付数据的分析,找出问题所在。”
“这方面我不擅长,梅丽可以吗?”佛爷坦白地说。
温知夏摇了摇头,“她也不行。但是我心里有一个人选了。”
案件告一段落,沈叙叙的父母特意送来锦旗,上面写着“尽职尽责,守护客户”。
公司内开经理例会的时候,李总再次特意夸赞了温知夏。
可是温知夏却现场将功劳都说成了大家的,尤其重点表扬了梅丽。
当然,也顺势提出了一个小小的要求——如果能增加一个人更好。
而此时,tt正踩着下班的铃声从他们会议室门前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