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了很多汗哦。”孙猎人走着走着,忽然回头给了杨凌一个媚眼,飞出去很远,也不知道被哪个禽兽接住了。
“哦,是吗?我怎么不觉得,可能最近青菜吃多了,上火吧?”杨凌赶紧擦擦汗。
孙猎人抿嘴一笑,将杨凌送的花露水倒出一点,抹在手上,然后轻轻地涂在杨凌的额头上,还问道:“怎么样,现在好点了吗?”
杨凌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只见孙猎人一节脆生生的如同婴儿一般白皙的手臂露了出来,轻柔地在杨凌额头抚来抚去,更关键的是杨凌的眼神正好对着孙猎人丰满的胸部,一抹白腻悄悄露出来,杨凌仿佛置身于马里亚纳海沟一样,那么深邃,杨凌脑子里一片空白,感觉有点窒息,这尼玛绝对是赤裸裸的调戏。
“怎么,杨公子,你还是很热吗?我看你这汗流个不停啊。”孙猎人关心地问道。
“没事,没事,你给我点空气就好了,你那太深。”杨凌抬手往头上抹去,却正好碰到孙猎人娇嫩的小手。
动作仿佛定格了一般,从大堂里的诸人的角度看去,就好像看到,杨凌拿手去摸孙猎人的手一样,再看看两个人,一个仿佛郎有情,一个仿佛妾有意的模样,顿时击碎了大堂里所有人的玻璃心,杨凌咽了咽口水问道:“你有没有听到什么碎了的声音?”
就在这时,不远处一个人忽然一拍桌子大声叫道:“那个禽兽,放开孙大家,有什么冲着我来!”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杨凌觉得这一点点的台阶,仿佛自己被鞭尸了一样,孙猎人将杨凌引进刚才沈老头和张校长呆过的房间,只见房间的摆设很是简单,除了几张桌椅,连张床都没有,桌子上摆放着一张古琴,桌子旁边的红泥小炉上还做着一个小壶,桌上摆放着些杯碟。沈老头和张校长够开放的啊,杨凌暗想道。
“杨公子,杨公子!”孙猎人叫道。
“哦,啊,有什么事吗?”杨凌茫然地问道。
“杨公子看什么,看得这么入神?”
“哦,没什么。”
“现在没人会打扰看不知道杨公子想对我说些什么?”
“是这样的,明天呢,就是外头我那兄弟家有家酒楼,要重新开张,我想着能不能请你去捧捧场,剪个彩什么的?”杨凌收回心神说道。
“这样啊,”孙猎人沉吟道。
“怎么样?”杨凌急切地问道。
“也不是不可以,只要杨公子也答应我一件事。”孙猎人故作为难道。
“什么事,能做的我的一定做,要是你要让我去摘天上的星星的话,我可就帮不上什么忙了。”
“我怎么会做如此不智的事呢,其实这件事对杨公子来说,实在一件不值得称道的事。”
“哦,这样啊,你说,你说。”
“我需要杨公子,助我得到下个月举行的花魁大赛的花魁。”
“你不已经是花魁了吗?”杨凌问道。
“花魁大赛每年举办一次,不仅有京城楼子里的姐妹参加,还有全国各地来的姑娘,而我对于这个花魁是势在必得。”孙猎人说道。
“其实功名什么的,都是浮云,何必太在乎呢?”杨凌说道。
“不,我一定要在乎,杨公子,有一年大旱,有个小女孩家里遭了灾,那个小女孩的父亲没有办法,只得将那个小女孩跟青楼换了一口袋粮食,好养活小女孩的弟弟。从此以后小女孩就每天被拷打,逼着学这学那的,不得休息,又经过几次发卖,再也不知道自己亲人的消息。小女孩每次哭着醒来,她忘了恨,忘了痛,就是发誓自己要好好地当一个人,不要像青楼里别的前辈那样,等年老色衰的时候,或许就死在了哪个角落,所以小女孩要争这个花魁,只有这样,她才能攒够可以赎身的银子,就算是死,也能做一个清清白白的人。”孙猎人说完,已经泣不成声。
杨凌默默地听着,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好从怀里抽出掏出一块手帕递给她道:“别哭了,小心哭多了,长皱纹。”
“谢谢!”孙猎人结果手帕,却是一愣,因为杨凌递过去的手帕,正是孙猎人那日拿出来当奖品的锦帕,孙猎人不禁脸色一红。
“我都不知道,这种事你怎么会想到要找我?”杨凌奇怪地说道。
“因为杨公子做的一首好诗词呀,”孙猎人迅速收起感情,又说道:“而且我能从杨公子的眼神里看到别的不一样的东西,虽然杨公子总是一副惫懒的模样,可是我知道样公子是将我当一个人看的,一个真正的人,而不是一件玩物。”
“哇,这你都能看出来?那你有没有看出来,其实我做的诗词都是抄来的?”
“杨公子真会说笑。”
“好吧,我承认是我比较幽默。”
“那杨公子答不答应呢?”
“好,我答应!”杨凌咬咬牙道,不就是什么娱乐活动吗,老子抄都抄了,再抄抄也怀不了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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