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远处市口那有一套小间,是我娘当初的陪嫁,在那空着呢,只三进屋子。”
“太好了,先借我用用吧,回头我再跟伯母解释去。”
俗话说破家值万贯,天知道孙猎人到底收拾了多少东西,几大箱子啊,“啧啧,”杨凌一边围着箱子打着转,惊叹着,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杨凌忽然捡起一只碗问道:“这难道是什么前朝古董?你这和一堆别的什么东西放在一起似乎不妥吧?”
“杨公子误会了,这只是我吃饭的碗,用旧了,有感情了,用别的碗,我吃不下饭。”孙猎人解释道。
“念旧啊,念旧好,我这人也念旧,就是不知道你用过的马桶是不是也带着呢,我怕你用不惯。”杨凌讪笑道。
“在另外一个箱子里呢!”孙猎人脸色一红,指着另一个箱子道。
我去,真带着呢?“我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这玩意就别带了吧,带几件换洗衣服和金银细软就够了,再买新的不成吗?”
“不要,用别的东西,我会不习惯的,咱们走吧?”孙猎人娇憨道。
又临时找金风楼借了两辆车,将孙猎人的东西满满装了一车,又将孙猎人和她的贴身小丫鬟装了一辆,这买卖划算,买一送一。
小菠萝借口要押送银子回家,早早地开溜了,只吩咐了一个家人带杨凌他们过去。
萧夫人的这处陪嫁坐落在闹市中间的小胡同了,院子并不大,但是布置得错落有致,留了一个老苍头洒扫,杨凌敲开了门,有萧府的家人向那老苍头解释了几句,杨凌就吩咐卸车搬行李。
等一切都搞定的时候,老苍头去睡觉了,贴身小婢去烧水、收拾房间,而杨凌和孙猎人则坐在堂上,喝着白开水,沉默无语。气氛有些诡异,杨凌做惯了DIAO丝,说实话,很不擅长处理和女人的关系。
良久,还是孙猎人打破了沉默道:“今夜多谢杨公子了,从此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我能不能换个称呼,你觉得夫君、郎君、老爷,哪个比较好?”
杨凌被孙猎人这三声叫得骨头都酥了,急忙打起精神道:“还是叫我少爷好了,我觉得老爷把我给叫老了。”杨凌说着,又从怀里掏出两张身契递过去。
孙猎人有些不解地看着杨凌道:“少爷,这是何意?”
“没什么意思啊,就是给你保存啊!”杨凌有些不解,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意思啊。
“难道少爷就不怕我跑了?”
“你这么大一个人,你想跑,谁还能拉着你不成?”
“多谢少爷!”孙猎人接过身契,起身,然后忽然丢给杨凌一个暧昧的眼神:“我先去洗澡了。”
洗澡就洗澡,你丢那么大一个媚眼看什么?洗澡?杨凌内心有种野兽的冲动忽然被唤醒,偷窥这种事,每个人的阴暗面里都有,杨凌脑子很热,完全跟随着下身的冲动,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了孙猎人的房间外。
屋里亮着灯,橘黄的灯光透出暧昧的气氛,杨凌猫着腰,学着武侠小说上学来的招式,用唾沫浸透了手指,然后才在窗户上轻轻弄开了一个小洞。透过那个小洞,杨凌往里瞄去,却只见水汽氤氲,朦朦胧胧的,只看到大大的木盆里,孙猎人不时做着各种撩人的姿势,可惜,杨凌只看到孙猎人的长发和雪白的肩头。
这么偷看有些累,杨凌揉了揉酸酸的眼睛,咽了咽口唾沫,老子还不信了,你不起来穿衣服,就又要看去。
就在下一秒,房门忽然被打开了,孙猎人赤条条的呈现在杨凌的面前。那具美丽的胴体,好像美玉一般,胸前两点粉红的葡萄,娇脆欲滴,杨凌的脑子好像停顿了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全身都在颤抖,即使阅尽了岛国所有的爱情动作片,也不如这一次来得震撼啊。
“我都是少爷的人了,少爷何必学那偷香窃玉的蟊贼呢,少爷既然要看,又何不大大方方地看呢?”孙猎人说着,竟然举着杨凌的左手往自己的胸前两点摸去。
杨凌的左手,无意识地动了动,还揉捏了两下,真软啊!杨凌终于回过了神,看了看孙猎人通红的脸庞,又看了看自己左手的位置,又再使劲多看了几下,忽然惊恐地转身跑去,一边跑一边喊:“啊……”活像被人强暴了一样。
杨凌不知道跑了多远,只是就这么跑着,好不容易停了下来,大口地喘气,等慢慢平复了心情,杨凌慢慢举起自己的左手放在了鼻子底下闻了闻,好香!杨凌似乎还能感觉到刚才左手下的那团柔腻,杨凌将自己的双手举在自己面前,左看右看,忽然右手重重地打了一下左手,嘴里高呼道:“禽兽!”
疼痛让杨凌又清醒不少,看着通红的左手,杨凌又用左手重重地打了右手一下:“禽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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