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孔兴学已经被脱掉了衣服,另外还有一个女的也正在脱自己的衣服,就算用脚趾头也能想出来接下来要干什么没羞没臊的事情了。
自己未来老丈人的身材可不怎么好啊,皮肤松松垮垮的不说,连小丁丁也缩成了一团,怪不得老丈母娘这么刻薄,最起码孔兴学要付一半责任。靠,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想这些不正经的?杨凌一个箭步上前,挡在自己老岳父和那女人面前,杨凌没空占便宜看那女人露出来的春光,冷冷地说道:“我不想问你想干些什么,你现在立刻滚,越远越好。”
却不料那满是风尘气的女人忽然跪下哀求道:“公子饶命,我也是迫不得已的,那个陆大人买下了我,让我干的,如果不干就要杀了我,求公子饶我一命。”
杨凌闭着眼睛不说话,却不想那女人在地上“砰砰”磕起头来,不一会头就被磕破了,献血直流,杨凌终于有点不忍心,说道:“你现在就跑,跑到杏花楼里,就说是我杨凌让你来的,等这件事结束之后,我会安排你另一个身份,给你一笔钱,远遁他乡。”
“多谢公子,多谢公子……”那个女人感激不尽,又重重磕了两个头,才起身慌慌张张地跑了。
杨凌扯过一张薄被,轻轻盖在孔兴学的身上,一时有些不知道该干什么,没过多久,楼道里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声,领头的声音郝然就是孔兴学老基友韩福的声音,“老爷,老爷,你在哪里?”
“福伯,我们在这!”杨凌招呼道。
好基友一进房间,整个眼神都定在孔兴学身上,良久才问杨凌道:“杨少爷,老爷这是怎么了?”
“对了,福伯,我还没问你呢,你是怎么找到这的?”杨凌反问道。
“是这个客栈的一个伙计,上门去报信的,说老爷喝醉了酒在这里……”老基友欲言又止。
“一定还说了边上还有个女人吧?”
“是,夫人很生气,才命我赶快赶过来的,”老基友说道:“老爷他没事吧,没被那个吧?”
“还好,今天我正好在杏花楼里吃饭,看到岳父大人喝醉了,放心不下,所以特地跟了过来,正好被我撞破了,你放心,岳父大人他依然还是很清白的一个人。”
“难道真是老爷他酒后乱性?”老基友不放心地问道。
“这全是一个局,岳父大人是被陷害的,等岳父大人酒醒以后,告诉他小心那个侍中陆大人,一切都是他策划的。”
大概是药性开始发作了,孔兴学嘴里不断地喊着“热,好热……”然后手居然开始乱抓乱摸的,居然摸上了杨凌的大腿,杨凌一个激灵,赶紧一把拽过韩福,两人换了个位置,才逃脱了自己便宜岳父的魔掌。
果然是老基友,被岳父摸得面不改色,嘴里道谢道:“多谢杨少爷的好意,既然老爷平安无事,我想我还是先带老爷回去了。”
“那个岳父大人好像中了迷药,现在有些神志不清,回去的时候跟夫人说一下,是找大夫还是她亲自上阵解毒,就看夫人的意思了。”杨凌交待一声扭头走了。
杨凌事后一个人在房间里猜测,估计可能那位陆大人也想当这个侍郎,所以趁着孔兴学刚到任,以这种拙劣的美人计,迫使孔兴学身败名裂,也好趁虚而入。或许这种计策在别人身上不凑效,因为毕竟皇家可是开了怡红楼在御道边的,这种小节问题,撼动不了,但是孔兴学的发迹在外人看来完全是因为孔兴学娶了沈老头的女儿,搅动他们夫妻的感情,是离间沈老头和孔兴学最好的方式。随即杨凌又想到,好像五毛公子说过,那位陆大人一开始想买的女人是孙猎人,莫非那位陆大人一开始是准备用孙猎人当诱饵的?
这件事显得风平浪静,整个孔府也不知道怎么处理的,所有人都三缄其口,而那位陆大人也不可能亲自跳出来说孔兴学私德败坏,当一切都要尘埃落定的时候,整个京城又开始流传出这样一个谣言:刚上任的吏部侍郎孔兴学大人,看上了花魁孙猎人,但是碍于自己夫人的淫威,只好将孙猎人以自己未来女婿的名义买了下来,寄养在杨凌那里。
谣言的魅力在于它本事不用负责,又能编排自己平日里看起来可能高高在上的人物,加上这则谣言里夹杂着各种香艳的花边八卦,所以很快京城里就穿得沸沸扬扬,就连身在国子监里的杨凌都听到了这则谣言。杨凌听到后,只是一笑了之,还对自己两个兄弟抱怨,这则谣言也太低劣了,如果加上些更加劲爆的限制级画面,才算是一则成功的谣言。
当放假的时候,杨凌准备照往常一样,和小菠萝回去,顺便今晚再去看看孙猎人,不然非得被孙猎人酸溜溜的眼神给酸死不可。
然而孔兴学的老基友却出现在国子监门口,一见杨凌出来,赶紧上前说道:“杨少爷,今天我奉夫人之命,请你去孔府一趟。”
“有什么事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老基友摇摇头道。
“既然没什么事,我明天去成不成?我还约了人的。”
“夫人说,今天就是绑也将杨少爷给绑去。”
“靠,不带这么绑架的啊,又没有人付赎金,唉,你们放手,我现在好歹也是一个名人,这样拉拉扯扯的,传出点闲话怎么办?”杨凌正了正身上的衣服,叹口气道:“既然岳母大人如此热情相邀,我就去吃个晚饭吧,对了,晚饭我要吃杏花楼的红烧肉,福伯,你一会记得去叫个外卖啊,报我的名字,记得多给点钱。”
等杨凌时隔几个月再次来到孔府的时候,大堂之上正坐着孔兴学和孔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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