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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马车的事,伯母不是送了我一辆马车吗,我坐着感觉不舒服,想重新搞一搞。”
吃过晚饭,杨凌带着孙猎人要告辞,“伯母,别送了,就是胡家姐弟,还要麻烦伯母再照顾照顾了,他们还小,正好认点字。”
“你放心吧,他们姐弟遇到你可算是他们的福气,”萧夫人笑道:“你先去车上等着吧,我有几句话要对丹菲说说。”
回去的车上,孙猎人脸色晦暗莫名,一会沮丧一会笑的,“嘿,伯母都跟你说什么了,怎么这模样啊,小心得人格分裂。”杨凌在孙猎人面前挥了挥手,问道。
“没,没什么,都是女儿家的话,少爷多心了。”
等回了现在属于杨凌的小院,孙猎人恢复了正常,当先下了车,走在前面,回头飘给杨凌一个媚眼,“我去洗澡。”
洗澡?又来?自从上回偷窥事件以后,夜深人静的时候,总有一团白花花的在杨凌面前漂浮不定,没想到今天又来。偷窥要长鸡眼的呀,这么艰难的决定,老子到底是去呢,去呢,还是去呢?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一次杨凌显得更加的驾轻就熟,连那天的洞都还在,完全不用再找新的地点了。可惜啊,这谁烧得水啊,回头得严厉地批评,这烫死猪呢,水汽弥漫的,什么也看不清啊。有了,上房顶,上面视野良好,居高临下的,更是别有一番风味。
想干就干,杨凌迫不及待地去找了一架梯子过来,正往回搬的时候,孙猎人的房门忽然被打了开来,孙猎人穿着一身亵衣亵裤地依在门口,尤其是肚兜上的一朵并蒂莲,显得更加娇艳。
孙猎人风情万种地瞟了杨凌一眼,舔了舔嘴唇,勾了勾手指,顿时将杨凌的魂都给勾了过去。杨凌痴痴呆呆地走到孙猎人面前,孙猎人轻启朱唇问道:“少爷,这大晚上的,搬梯子干什么啊?”
“呵呵,这不天有点热,我准备去房顶晒一晒太阳……”
杨凌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孙猎人一把拽进了房间里,顺手把房门给关了上去,“这晚上晒太阳,少爷的兴趣爱好果然非同凡响啊。”孙猎人像看着一只掉入陷阱的猎物一样,一步一步逼向杨凌。
“你……你要干什么,我可是会叫的,”杨凌咽了咽口水,一步一步往后退,很快就退到了澡盆子边上。
“怎么,少爷不继续退了?”孙猎人贴了上来,两只手抓着澡盆的边缘,将杨凌完全给圈住。
当时孙猎人的脸庞离杨凌的脸庞连零点零一公分的距离也没有了,因为杨凌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嘴唇已经和她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孙猎人紧闭的双眼,轻轻颤动,睫毛轻轻地刮在杨凌脸上,有一丝痒痒的感觉,撩动着杨凌颤抖的心。孙猎人呼出来的气,甜甜的,香香的。
杨凌的初吻早在幼儿园时期就被某个萝莉给夺走了,但是年代隔得太远,此后又一直没有机会再练习一番,所以这吻技显得很是生疏。但是没关系,幸亏杨凌的理论知识很是丰富,杨凌伸出舌头,准备撬开孙猎人的牙关。无奈心情太过紧张,一个没注意,脚下一滑,下一秒就滚进了澡盆里。
“咯咯咯,”孙猎人笑得跟母鸡似的,“原来少爷是想跟我共浴啊。”说完好像变魔术一样,身上仅有的两件衣服也没有了,只有一具美丽的胴体暴露在杨凌的眼神里。孙猎人一脚跨进澡盆,挨着杨凌坐了下来。
鸳鸯浴?鸳鸯浴!老子白天才被该死的沈老头坑了一把,晚上就有这么刺激的活动来补偿自己,老天啊,不带这么玩的,以后不用坑我了,直接给自己补偿多好啊,这么刺激,容易得心脏病啊。
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再矫情就不是贱人了,而是阉人了,更何况现在杨凌浑身的血液也不再往脑袋里流了,全都集中在小杨凌身上了,杨凌也没法思考问题了。杨凌飞快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干净,速度丝毫不必孙猎人的慢,一件一件湿漉漉的衣服扔在地上。
两个人坦诚相见,没想到刚才还很主动的孙猎人忽然羞涩起来,杨凌安慰道:“君子赤条条,小人穿衣服,咱们肯定不是小人,这都是应该的,应该的。”
在进行完,相互的、多角度的、全面的擦背之后,杨凌莫不及待地擦干身子,和孙猎人相拥着一步一步走向不远处的床榻。
“维特!”杨凌忽然叫道,松开了孙猎人,跑到窗户边,推开窗户,对月长啸:“老子今晚以后再也不是处男了!哈哈哈!”
“少爷!”孙猎人羞愤地一跺脚,跑去拉杨凌,无奈她什么地方都不拉,偏偏握住了正是兴致高昂的小杨凌。
“哦!”杨凌眼睛睁得老大,忍不住叫出声来。无奈把柄被人家抓住了,杨凌只得亦步亦趋地跟着孙猎人的脚步。
乐极生悲的事,杨凌一次次饱尝苦楚,鉴于杨凌的处男特质,以及前期和现在的刺激,还没走到床边,小杨凌终于忍耐不住,吐了。
杨凌看到很羞愧,脸红得跟发烧了一样,但是孙猎人好像全无察觉,一把将杨凌推倒在床上,顺手放下纱帐,又抄过边上的布擦了擦手,然后……
“慢来,慢来,”杨凌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道:“你可千万要怜惜我呀。”
懂什么叫逆推吗?当孙猎人的嘴唇映过杨凌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的时候,杨凌懂了,那感觉?反正小杨凌最有发言权。
当小杨凌终于冲破重重阻碍,到底最后那温热的目的地的时候,杨凌和孙猎人同时呻吟了一声,“哦……!”然后又归于平静。
但是平静过后总是酝酿着猛烈的暴风雨。
“一库!一库!”杨凌浪叫道。
“少爷!”孙猎人绯红的脸庞映在杨凌面前,乌黑的秀发一直垂到杨凌杨凌的胸膛,孙猎人很不满地拍了杨凌一下。
“啊,不……不要……不要!”杨凌继续浪叫道。
“嗯,宝贝,怎么停了?其实,我想说的是,不要……停啊!”
当月亮害羞地躲进云层里,当蟋蟀还在继续欢叫时,当清风送来一阵阵凉爽时,这有人共赴巫山,千言万语,杨凌只汇集成一句话:“雅……蠛……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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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羞涩的描写,直写得我脸红气喘的,也不知道会不会被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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