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凡是可疑人等一律禁止刺探宫闱,你们身为御史,有什么事情可以递奏折,哆嗦如果你们还要继续在这寻事,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梅峰气得直哆嗦,说道:“好啊,没想到连守卫宫门的人,居然也跟奸佞沆瀣一气!”
这些御史兴冲冲地来了,却不料吃了这么一个闭门羹,回到自己的衙门却越想越气,忍不住在监察院里大肆鼓动所有人一起上书,为国锄奸。监察院的人很大一部分人也是两位大佬的走狗,怎么可能会理睬他们,偶尔有那么几个心中有正气的,也不属于两派的人物,想想杨凌的报纸的确没有造成什么严重后果,而且杨凌今早的加刊也被他们看到了,也觉得这是年轻人斗气的事情,所以也不理睬他们。
连败两阵,这让这些心怀壮志的御史们有些失落,中午的时候,梅峰将他们聚集在一座茶楼里,这座茶楼自然不会有杨凌的茶叶,所以还是他们消费得起的。梅峰喝一口茶水,慷慨激昂道:“各位同僚,今国有奸佞,奈何朝中衮衮诸公却是不闻不问,更有些人更是与那杨凌沆瀣一气,长此以往朝廷必是一片乌烟瘴气,我欲叩阍,即使拼上这条命,也要还这个世界一个朗朗乾坤,而且陛下贤明,必不会让我等白受委屈,必然会给我们正名的。”
有一个胆小的人问道:“叩阍此事非同小可,我们是不是再从长计议啊。”
梅峰怒视道:“仗节死义,有什么需要从长计议的?况且经此一事后,只要扳倒杨凌这等奸佞,我们必然声势大涨,令人不敢小觑,千百年后青史上也必然会有我等的名字,各位还犹豫什么?有道是,邪不压正,我们赢定了!”
御史们被梅峰鼓动地一个个群情激扬,有一个人,将茶碗里的茶一饮而尽,然后狠狠地摔在地上,叫道:“干了!”
所有人也纷纷有样学样,瞬时间,地上就乱七八糟地满是碎片,一个小二赶忙上前来,一边收拾一边说道:“各位客官,这些茶碗虽不是什么名家之物,也是官窑出品,请各位客官先去柜上将这些茶碗钱给结了吧。”
梅峰叫道:“你这小二,好不讲理,我等将要为民除害,不过几个茶碗,也值得你这样聒噪一通?”
“客官有所不知,现在有一群年轻官员,就喜欢喝茶不给钱,还喜欢强词夺理,所以我们全京城的酒楼茶楼,决定从明天开始,凡是官员吃茶吃饭,必须先将钱给结了,几位客官虽然今天不需要就先结钱,但是这摔坏了我们的茶碗,这赔总要是要赔的吧?”
众人讪讪,好在这里不是如杨凌一般的黑店,这茶钱和茶碗钱还是出得起的,只得结了账,出了门。
这些人却不知道,就在他们不远的包厢里,有一双眼睛从他们说话开始,就一直盯着,他们说的话,自然也全部被听了去。
杨凌吃过午饭,打个盹,照例下水游泳,虽然游泳池最深的地方,也不过到杨凌的颈部,但是孙猎人每当这个时候都会在一旁看着。杨凌游了几个来回,就上了岸,孙猎人一边拿着干毛巾帮杨凌擦拭,一边问道:“老公今天怎么不多游一会,你不是常说,这游水是最好的锻炼方式吗?”
杨凌叹一口气说道:“老让你陪我游,你又不肯,鸳鸯还知道要一起洗水呢,我一个人多无趣啊。”
孙猎人说道:“且不说我不会游水,就说你做的那个泳衣,多让人难为情啊!”
“这有什么呀,又没人看着,我还想做一套比基尼给你穿呢,就那套,我还觉得太保守呢!”杨凌说着说着,忽然叫道:“停!老婆我不行了!”
孙猎人慌乱道:“怎么了,老公,可是哪里不舒服?”
杨凌指着自己一柱擎天的下面说道:“是它不行了。”
孙猎人立刻羞红了脸,恨恨地打了杨凌一下,嗔道:“又不正经了!”
“这哪里不正经了啊,你家老公可是一个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男人,有这点反应那是理所当然的,如果哪天不这样了,我就肯定要哭了。”
“为什么要哭呀?”孙猎人问道。
“要么是我已经老了,要么是我成柳下惠了,反正我哪个都接受不了,当然要哭啊。”
正当两个人浓情蜜意的时候,孔映雪却匆匆提着裙裾,叫道:“杨家哥哥不好了,那些御史说要叩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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