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合锣鼓响又默
戏中情戏外人凭谁说
惯将喜怒哀乐都融入粉墨
陈词唱穿又如何,白骨青灰皆我
乱世浮萍忍心看烽火燃山河
位卑未敢忘忧国哪怕无人知我
台下人走过不见旧颜色
台上人唱着心碎离别歌
情字难落墨她唱须以血来和
戏幕起戏幕落谁是客
浓情悔认真
回头皆幻景对面是何人
戏一折水袖起落
唱悲欢唱离合无关我
扇开合锣鼓响又默
戏中情戏外人凭谁说
惯将喜怒哀乐都藏入粉墨
陈词唱穿又如何白骨青灰皆我
乱世浮萍忍看烽火燃山河
位卑未敢忘忧国哪怕无人知我
台下人走过不见旧颜色
台上人唱着心碎离别歌
情字难落墨她唱须以血来和
戏幕起戏幕落终是客
你方唱罢我登场
…………
清灵却不失厚重的旋律,再配上女子尖尖的嗓音,似是将人带入了一段风尘岁月之中。
“三都使阁下,我妻子唱的这首赤伶,如何?”
木子王的声音在三都使耳边炸响,使他恍然一惊,当下脸上堆起笑容,但眼中的惊惧依旧暴露出他内心的想法。
“哦,哈哈哈哈,原来这是木子王阁下的妻子啊,好听,实在是太好听了。多谢木子王让我有幸听到如此美妙的歌声!真是如在梦中啊!”
极力的称赞,令的木子王的眉毛微微挑了一下,随后淡淡一笑:“那么,送客”
“哈哈哈,那就改天再会,后会有期……木子王。”三都使收起眼中的慌乱,反而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木子王一眼。随即左手在前方的空间一划,一道空间裂缝出现,并不断扩大,随后他便是迈步跨入消失不见。
“这个老狐狸。”
木子王的妻子赵妃停止弹唱,目光微寒的看着三都使消失的地方。
“不用管他,他不过是个小角色而已。木子王毫不在乎的道。
“你真的要那么做吗?这可是逆天而行。”赵妃面带忧虑的道。
“那又怎样?”木子王反问道。
“我,我只是希望晨晨一生能够平安就好。”
木子王漠然道:“该来的,总会来,既然晨晨与这个火华注定命中相克,那何不反其道而行之,只有他们自己,才能破除那曼珠沙华的的诅咒。”
“到那时,他们,也会成为一代强者。”
“希望你做的不会给晨晨招来什么灾祸吧。”赵妃犹豫地道。
“灾祸不可避免,但唯有苦难才能让一个人成长。我这样做,也是为了晨晨好,希望你能理解我。”木子王搂紧赵妃,吻了吻她的额头,坚定的道。
另一方,鸣安郡内。
省王缓缓的闭上了双眸,嘴角划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翌日清晨,一封密信,放在了昊天大帝的案头上。
一身黑袍的三都使,面对着屏风中的一道身影,缓缓的躬身行礼道:“陛下,您要找的人,全国只有一个。”
“哦,那人可是在子时出生?”屏风中的高大身影声音低沉地道。
“是的,全国只有一个人。”三都使又重新确认了一遍。
“这样啊,他的名字叫什么?”那高大身影又问道。
“启禀陛下,此人,名叫火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