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面壁画是另一个场景。还是这个中年男子,跪伏于大殿之上。这幅壁画中,人物众多,大约有十几人。貌似是一幅进谏场景图。殿堂上之人应该为皇帝,殿下文武大臣左右两排头戴直角帽头,身穿官服。表情各异,绘画生动。有的双眉紧皱,有的双手抱拳,有的腰别团扇而紧张,还有一个人,手中持一进谏板。
后半段的壁画则是用了大量的鲜艳的红色染料料来表示,让我很是不舒服。貌似是一个老者受刑的场景。而场景之中是各种肉刑,我就不再一一表述。最后头颅挂在了城墙之上。
如果说肉刑制度。封建王朝后时代来说的话,洪武帝朱元璋复活了这些奴隶制的肉刑刑罚,成为了用刑最为残酷的时期,这是历史的倒退。难道真的是明代古墓
壁画到此结束了。
“小法哥,能看出什么来吗”平时颖雅并不爱说话,现在却感觉利口了很多。
“这个人貌似是个当官的。我这种水平,只能看出这么多来了,准确的还是要一些文字记载。有墓志铭一类最好了,可惜墓志铭一般都是跟随棺主躺在棺椁里。”我的水平也确实是有限。
“棺椁里面那么我们打开就会找到,是吗”
“先别,不一定啊,”我赶紧伸手制止了颖雅,这两具棺材都有棺床,很可能会有机关。古代的能工巧匠的奇淫之术并非我等所能理解。刚才起尸就差点把我吓死。
“对了,颖雅,这家伙怎么突然间就瘪了下去,如何打死的。”刚才只听了颖雅的历史,忘了这个家伙,我指了指地上那具干瘪的行僵。
“尸变其实就是人的精气所生,只要在脐下三寸和五寸两点,深戳进去,就能让精气外泄。”颖雅和我解释道。
这个说的很简单,实际也只有颖雅有这个本事了,能靠近这东西不被抓死,就是出类拔萃的一员。用两根手指插入对方如铁似得皮肤,更是艰难。
“我俩可能有点困难,这个棺床可能有机关。”我向她解释,理论上我还可以,实际操作我是太水了。
“这个我来,你放心,小法哥,里面的东西你肯定能估判出来,我们这次只能带走一些贵重的了。”
看来颖雅是胸有成竹,应该开棺技术和歪公也学到了不少。我退到了墙边,只见颖雅大概的摸了摸棺盖,试探了一下,之后连环踢出两脚,两块棺盖子就这么生生的横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然后一个后翻,贴在了地上。
整个过程简单,华丽,粗暴。
过了许久,并没有什么反应。颖雅起身跳到了棺床之上,看了几下之后,向我招了招手。看来并没有什么机关。
这一点我很费解,墓主人一路阵法如此之精密,棺中却不设任何机关,这一点让我十分费解。
只见两口棺中一具是男尸,身着官服,双眼深陷,皮肤干涸紧缩,已成黑褐色。尸体长度看来也是缩短了极多。旁边棺材中一具女尸,只见其面部清晰可辨,头发仍然呈乌黑光鲜。皮肤湿润且布满黑斑,有中毒迹象。女尸左右各一个金碗,身着宫服,并无其余额外陪葬品。看来可能是服毒陪葬的。殉葬一般喝了水银一类,之后全身会有明显毒斑,但是保存会完好
“有两个金碗,也不错唉。”颖雅轻轻地拿起了两个金碗。
“这个是墓志铭吗小法哥。”颖雅又从男棺主脑袋旁边拿出了一本小册子。
只见小册子上面工楷体印刷着三个字:墓志铭。没错了,就是这个,看来这棺主生平事迹和对他一生的评价都在这里面了。
“没错,颖雅,就是这个。工楷印刷体,果然是明代风格。”我接过来,打开墓志铭,细细的读了起来。
“此人叫做韩胜新。是洪武年间的人,洪武帝朱元璋手下的一名宦官。”我边看边告诉颖雅。
“小法哥,宦官是多大的官,比宰相大么。”颖雅天然呆的两只大眼睛看着我。
“宦官就是木有的官,皇上直接指挥滴。”我回答完,只见颖雅脸腾地红了,不再吭气。
这个韩胜新小时候有些傻里傻气,读书虽然很用功,成绩却是一直不好,家族之中拖油瓶的一个人。但是家族中的人,都必须做官,来完成家族的使命。韩胜新最后是以阉人的方式被送进了宫内。此人在这个时候,才慢慢的显露出超凡的掌控才华。
进宫之后,宫内的规矩都是极其严厉的,韩胜新也是紧紧的守着宫内的规矩。因为阉人都是穷人的孩子养活不起才进宫,为了给家里挣那点微薄的俸银。但是韩胜新却是对当时的太监总管白连奴“月俸之银,尽数孝之”,这样的聪明伶俐很快就得到了白连奴的提点,让他成为了翻牌宫人。古代皇帝临幸宫中女子都需要翻牌,就是每位宫中女子都有牌子,平摊开来放在一个托板上,皇帝翻了谁的当天晚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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