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并没有感觉到心里面有什么害怕,好像是空空荡荡的,好像是整个人已经在轮回之中走了无数遍,然后看透了眼前的一切一样。
“不要开枪,我自有我的命。你们不用担心。”我已经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了,只看到颖雅她们急的非常的厉害,我只好大声的说了这么一句,安慰也好,注定也罢。
很快大魔龙就不在的甩着我了,带着我训读的便游进了那条通道的深处。那四根铁链子的最终的归宿之处。
有一个很奇怪的感觉必须要说出来。
这一次,大魔龙咬到我的时候,我的肩膀并没有感觉到痛,哪怕是一丁点的痛。
黑暗之中我的耳边也是嗖嗖的风声,然后速度非常的快,很快就来到了一个地方,然后魔龙将我扔在了水中。
这是水牢,这才是水牢的最深处!
我想从水里面缓缓地爬了起来,然后就看到大魔龙静静的趴在水中,看着我,然后看着我的身后面。
不知道为什么,这家伙竟然这么的乖巧听话了?我感觉到这一幕让我非常的熟悉,就走过去摸了摸它的脑袋。
魔龙没有躲闪,甚至都没有要闪开一些的意思,任凭我就这样摸着,直到我摸够了为止。
不知道为什么,我肚子合理竟然是这样的熟悉。一点都没有生疏之感。我摸着链子,就像摸着那条不可一世的魔龙一样,好像是千年万千前不见得老朋友了,心里面莫名的就是一阵的感动。
洞壁的四周,只有四盏长明灯,然后还在那里散发着光芒,照亮了整个洞穴。我扭头看去,上面有几十层的台阶,那四条巨大的,很粗的链子,都顺着到了那台阶上面,台阶的顶台上面,似乎是困着什么东西。
那条魔龙的嘴里面呜呜的低声的叫了起来,好像是想要说什么一样。
“小家伙,你是要让我走上这个石台吗?”我问了问它。
它竟然点了点头。
我拍了拍它的脑袋,这个时候就感觉到跟拍狐狸的脑袋是一样的,然后转身就走上了台阶。
一股浓重的,很熟悉感觉顿时袭来。
“你终于还是来了。”他在我的心里面说道。
“是啊,我来了。”我试了一下子,竟然可以在心里面回答他。
“来了就好,千年万年的宿命,就在要在这里终结了。”他沉声的在我的心里面说道。
“你是谁,能告诉我吗?”
“我就是你,就是千年万年前的你。”他缓缓地回答道。
千年万年前的我?那是一个怎样的我?难道真的有因果么,难道真的有轮回么。
“轮回往生,这就是因果。你来了这里,就是正式的开启另一扇门的时代。上来吧,孩子。”他缓缓地说道。一时间,在我心里面的这个声音,竟然是如此的有诱惑力,如此的有吸引力。
我一步一步,感觉台阶是那么遥远,又是那么的近。我害怕面对,但又渴望去面对。轮回,千年万年前的我,究竟是一个怎样的我。
走了大概的几十层的台阶之后,我终于站在了最上面。
在这个台阶的顶层上面,有一个打的十字架,而一副巨大的白骨架,就被四根硕大的,很粗的链子绑在了十字架的上面。或许是因为年代太久远了,然后那个人衣服和皮肉都已经没有了,只剩下了一副白花花的骨架子。
能够看得出来,这个人的身躯是多么的巨大,当年被绑在这十字架上面,是忍受了多么大的痛苦,四条沉重的链子都是穿过了白骨,也就是说,当年绑上来的时候,这个人是被四条巨大的铁链子穿过了四肢,捆在了这个十字架的上面,然后成了现在子这个样子。
“是你吗?”我在心里面默默地喊了一句。
“是我,你终于还是来了。”他在我的心里面留下了一声沉重的叹息,然后慢慢地回答道。
我本来是想上来看一看那个“我”,那个浮雕中的“我”,但是一时间也是茫然了,因为那个所谓的“我”,已经只剩下了一堆白花花的骨架而已了。
“你为什么会被锁在这里。”我又问道。
“千年前,我为了人类,为了平民大众的兴旺,不忍心看到那些可怜的人再受到任何的死亡或者折磨,和拉美丝二世达成了协议。为了我的子民,为了天下的子民,我将永生永世的锁在这水牢之中守着千伏万剐的伤痛,同样的,将换来他们的平安。”那个“我”在我的心里面缓缓地说道。
“你就是大魔王。可是比知道后来的事情么。”我又问了问他。
“我知道了,拉美丝二世反悔了,接下来不知道死了多少的人,全部都被灭口。比战争死去的还要多。奴隶们当年建起来的部落,一个又一个的被屠杀,一个活口不留。”他的头骨一直低着,好像是在忏悔着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
“那么,我在千年之后,又要来做什么呢?有能够帮到你什么呢?”这个时候我竟然茫然了。那些血腥的历史,那些贵族的史诗时代,早已经悄然的远去了,我在千年之后才出现,还有什么作用呢?
“这是你的宿命,你还有要改变的一切。想看一看你的前世吗?”他在心里面问道我。
“想,我想看一看我的前世了。”我跟他说了一句。一个人,一副白骨架,竟然就这样交流了这么大半天。
我的眼前突然间开始朦胧了起来吗,然后同一时间好像是天旋地转,头晕目眩,恍然那么无数个熟悉的片段从我的眼前飘过,直到飘落到了最后,我来到了奴隶的工地,我看到了自己的前世所出生的地方。
是法老的陵墓的工地,有无数的黑人在旁边推着木柱子,上面滚着的是一块又一块巨大的石头,那些巨大的石块,是给伟大而又庄严的法老来用做陵墓的。
“啪”的就是一鞭子,一声清脆的响声甩在了皮肉之上,伴随着的,是一声惨叫声。还有怒骂声,很显然是奴隶的头子们觉得奴隶们不那么的工作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