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宴会上的菜肴全部都是从醉仙楼购买的,十分可口,各级官员也都顾不得形象,狼吞虎咽起来。
公孙瓒和刘玄德不必说,他们俩人都能算是行伍出身,自然不会太过在意形象,吃相也自然不算好看,刘虞则是标准的皇室宗族培养出来的皇室子弟,吃相优雅。
餐桌上大部分的东西,都进了公孙瓒和刘玄德二人的肚子,吃饱喝足之后,刘玄德和公孙瓒擦了擦嘴,在他们休息时,刘虞则是安排起了节目。
刘虞对在场的众人说道:“既然咱们今天都如此有雅兴,那便来个行酒令吧。
我派人击鼓,鼓声停下之后,谁拿到了行酒令,便即兴赋诗一首?
如果作不出来,那便自罚三杯,各位意下如何?”
听到这个规则后,所有人都来了兴致,刘玄德不会反对,他脑海中的诗词那样多,怎么玩也玩不完。
公孙瓒也没有反对,他想的是就算是自罚三杯,也没有什么大碍,以他的文化水平做事肯定是别想了。
但如果不玩,肯定会被其他人所瞧不起,公孙瓒这个人最在乎的便是面子,命可以丢,面子不能丢。
于是在场的众人便玩起了行酒令,很快鼓声便敲了起来,是《渔阳三挝》。
玩过许多击鼓传花的刘玄德,自然很有心得,在刘虞将行酒令传给他后,他并不着急传给下一个,反而是一直拿在手中。
而坐在他下首的那名官员,则是汗流浃背,不知道为什么刘玄德久久不将行酒令传给他,莫不是想要害他?
幸好刘玄德还有一点良知,拿了一会儿后,便给了下面那位官员,那位官员如释重负,连忙将行酒令继续传递。
最终那行酒令好似有眼睛一般的停在了公孙瓒手上,公孙瓒拿到行酒令,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直接喝了三杯酒。
看到公孙瓒这么爽快,所有的官员也都是大声喝彩,就连刘虞也点了点头,随后醒酒令继续传递。
一连传了三次,全部都是在公孙瓒那里停下,公孙瓒一连喝了九杯酒,就算是以他的酒量,脑袋也有些晕了。
这可不是以前的那些米酒,现在他们喝的可是醉仙酿,刘玄德不知道刘虞是不是故意在整公孙瓒,他只知道他如果再不阻拦,那公孙瓒一定会怒而掀桌的。
于是,下一轮,他只好将行酒令一直拿在手中,未曾递出,三巡鼓过后,鼓声终于停了下来。
刘玄德对刘虞,公孙瓒拱手笑道:“备这便献丑了,还望众位大人不要嫌弃备所作诗词不好。”
稍微思索了一会儿后,刘玄德心中便有了打算,究竟做什么诗,就那一首千古名句《将进酒》。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待刘玄德将这两句诗做完,所有人全部都震惊的五体投地,刘虞更是站了起来,但他并没有发出什么声音,而是做出一副聆听模样。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好好好,玄德,你这两句诗做的是真的好。”公孙战都听出了刘玄德这两句诗的魅力,连忙拍手喝彩。
但他的行为,立马使得所有人死命地瞪着他,使得公孙瓒连忙闭嘴。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刺史公,伯圭兄,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刘虞和公孙瓒在听到自己名字后一阵激动,他们知道自己即将名留千古了,就凭借这一首诗。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周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待刘玄德全部话音落下之后,周围一片寂静,紧接着便是那铺天盖地的掌声和喝彩。
其中刘虞和公孙瓒二人是鼓掌鼓得最欢的,他们二人能够凭借这首诗,在青史上留个千古名声,也算是沾了刘玄德的光了。
刘虞开心地对刘玄德说道:“玄德,你果然是大才,我听闻你在洛阳诗会上便表现不俗,又是卢植先生的弟子,今日看来,果然才学不凡。”
公孙瓒则是惊讶地对刘玄德说道:“玄德,咱们同窗数年,也没见你表现出这样的文采,在分别之后,你果然没有放下努力啊,可惜了,为兄现在已经不通文墨。”
刘玄德听完二人的话,只是笑笑,并没有再继续,经过刘玄德这一做诗之后,所地有人也没有继续玩下去的兴致。
他们知道无论是谁拿到醒酒令,也不可能再做出超越刘玄德这一首诗的千古名句,所以都选择了放弃。
没有兴致后宴会很快结束了,刘玄德和公孙瓒一同扭头出了刺史府。
刘玄德原本准备直接回醉仙楼,而公孙瓒却喊住了他,对他说道:“玄德,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刘玄德看着公孙瓒那一脸邪恶的表情,便知道他说的好地方是什么地方。
看到公孙瓒那热情的样子,刘玄德也不好推辞,于是便在公孙瓒的拉扯之下,和他一同前往了他口中所说的好地方。